而然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等他回到了那個試驗場的時候,眼前的一切讓他禁不住顫抖。
幾個改造人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而羅夏正一臉興奮的將一個東西塞進了那個被開膛破肚的改造人身體裡。
比這慘烈的場景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人類在對待自己的敵人上面可是相當的殘忍的。
讓他恐懼的其實是羅夏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點猶豫,更沒有絲毫的憐憫。
對羅夏來說,這些人在他眼中跟實驗室小白鼠沒有絲毫區別。
難怪黑寡婦不願意提起這個巫師。
“呦,你回來了。”羅夏看着拖着主管的鷹眼。
他已經處理好最後一個改造人,就等着他們變異完成了。
而那個主管也被剛剛的場景嚇到了,被鷹眼拖着的身體抖個不停。
他手上的生命不知道有多少,他也從來不會在意實驗者的生命,但是現在落到別人手上的可是自己啊。
越是久居高位就越是怕死,他研究改造人技術的主要目的不是別的,就是爲了延長人的壽命。
剛剛還鎮定的一位自己被留下來還有用,只要等待時間久救援即可。
他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和九頭蛇不願意失去的技術,所以也不怕九頭蛇會直接幹掉他毀屍滅跡。
但是直到他面對羅夏的時候,才感受到那種撲面而來的死亡氣息。
羅夏穿着他那一身昏黃色的卡西露達之衣,偏過頭感興趣的看了他一眼。
主管只感覺自己沉入了海洋中一樣,面前一片黑暗,無法呼吸,看不見光明。
羅夏看着幾乎要被嚇死的主管,心說這傢伙真是廢物,果然比不過訓練有素的頂級特工,沒看見鷹眼和黑寡婦只是冷汗直流嗎。
羅夏收回了壓迫力。鷹眼和黑寡婦只感覺身上一鬆,隨機驚懼的看着羅夏。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他做的,而他們還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羅夏輕輕揮手,主管頓時從鷹眼手中脫出,飄到了羅夏的面前。
他上下打量着這個人,看的主管毛骨悚然。
“你……你……我……”他面對羅夏,說話都不利索了,吞吞吐吐半天也沒有說完整一句話。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求饒。
黑寡婦不能看着重要目標就這麼被羅夏擺佈,誰知道羅夏會不會興致來了將這個主管也改造成食屍鬼。
“別瞎想了,這傢伙的身體素質太差了,還不夠資格。”
羅夏似乎是看出了黑寡婦的擔憂,隨口說了一句。
主管聽見這個巫師似乎是不打算對自己做什麼,輕呼一口氣,頭一次覺得身體差勁也不錯。
“不過嘛……”羅夏笑了一下,隨後看着他的眼睛,“讓我來看看你們都隱藏在哪裡。”
他對九頭蛇這個隱藏多年的地下組織還是非常感興趣的,這一趟他的收穫就不少。
以後有機會可以去其他基地逛一逛,沒準有意外收穫。
主管眼前一花,只感覺天旋地轉,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腦袋,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要——”黑寡婦還沒來得及組織,就看見主管漂浮着的身體顫抖不止,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羅夏。
“別擔心,我不會要了他的命的。”羅夏結束了他的記憶搜索,大致瞭解了九頭蛇的勢力範圍。
他也詫異了一下,這個組織比他想象的還要盤根錯節,世界上發生的每一件大事後面都有他們的影子。
各個大公司裡九頭蛇也插了一腳,他還發現九頭蛇似乎還想將腳插進密大里,不過被巫師們給擋出去了。
“還給你們。”羅夏得到了想要的,將主管丟給了鷹眼。
看着一臉癡傻的主管,鷹眼形心說他們要個傻子有什麼用?
不過他可不敢真的表露出來,萬一被羅夏抓去強行改造怎麼辦?
“不用擔心,現在你們想問什麼他就會答什麼。”羅夏順手給他們幫了一個忙。
兩人一喜,只要任務還能完成就好。
“不過我要你們給那個獨眼龍帶一句話。”羅夏決定給神盾局再添點堵。
“你們神盾局已經被入侵了,而且程度非常深。”羅夏幸災樂禍的說道。
“是誰——”鷹眼下意識的問道。
“雖然拿我已經知道神盾局裡誰是九頭蛇的頭頭了,但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羅夏並不打算直接告訴他們,“人在這裡,自己去審問吧。”
“順帶提一句,不要相信你們身邊你的每一個人。”說完羅夏就消失了。
………………
“他真是這麼說的?”弗瑞的一張黑臉說不出的嚴肅。
“沒錯,爲了避免他被人滅口,我們將他藏在了一個只有我們兩個才知道的地方。”黑寡婦說道。
“你們做的很好,從現在起這件事就跟你麼那沒關係了,由我來全權處理。”
他們相信弗瑞肯定不是領頭的拿一個,那樣的話他們不如投降算了,連自家老大都是帝都組織的臥底。
但是他們想不到的是現任老大不是,而前任老大卻是啊!
皮爾斯的一張臉幾乎都要愁破了,組織的計劃接二連三的受到了打擊,現在更是面臨着暴露的風險。
他是九頭蛇現在的幾個領頭人之一,雖然不再是神盾局局長,但是影響力在世界上依舊很大。
他隱藏這麼多年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實現組織的究極計劃,這是現在這一切都面臨着奔潰的風險。
而且最讓他憤怒的是這些事情的起因竟然是一個二代的自作主張!
他現在恨不得掐死這些組織中的二世祖們。
好好地享受不行嗎?非要眼饞他們這些老人手中的權利,現在可還不是你們接受的時候啊。
他愁眉苦臉的嘆了口氣,接下來他們可要忙好一陣子了。
“皮爾斯,有時間嗎?我徐亞偶和你談談。”通訊器裡傳來現在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然而就算是再不想,他也得去跟弗瑞接觸,最起碼得弄清楚這個獨眼龍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報。
他揉了揉臉,帶着弗瑞熟悉的微笑將他迎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