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凌慕澤並不是什麼登徒浪子,對晚上要做的事情,也不是今天必須要做。
但是就像穆靜之以爲的那樣,既然是夫妻之間的情趣,要是凌慕澤就這麼認輸了也有點不好玩。
況且穆靜之得意的語氣充滿了挑釁,讓凌慕澤的勝負欲特別的強烈。
眼看着穆靜之自己要安全的進臥室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被她關在外面的,於是在穆靜之得意的時候,一個利落的動作成功的脫離了穆靜之的鉗制。
本來也就是兩人之前的情趣,穆靜之眼見凌慕澤掙脫了,趕忙就要關門,可是凌慕澤卻擡腳抵在了門和門框中間。
靜之關了關門,關不上,看到凌慕澤的腳,她說:“快起開,不然夾到你腳了。”
凌慕澤面不改色的看着穆靜之,但是腳卻動。
“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穆靜之看出了凌慕澤的策略了,生氣的質問了一句。
凌慕澤也不委屈也不辯解,就說:“沒有,既然咱們是在認真的切磋,那麼進行到這一步了,就是到了僵持的時候,看誰先沉不住氣吧,不要顧忌我,你就關門吧。”
這話說的讓穆靜之想飆髒話,因爲很顯然現在是凌慕澤對她進行“心理攻勢”呢。
自己一個學心理學的竟然被凌慕澤給拿捏住了。
本來靜之就是想着小打小鬧的鬧點情緒,順便撩撩凌慕澤的穆靜之,現在覺得自己有點得不償失了,因爲自己被將軍了。
她稍微仰頭,透過門縫和凌慕澤堅定的目光對視了一眼,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努力的想要不管不顧的關上門。
可是門剛剛碰到他的腳,感覺到強大的阻力的時候,穆靜之就狠不下心來。
她泄氣的看着凌慕澤,“你到底起開不起開?”
凌慕澤趁機側身進了臥室,反手關上門,抱住穆靜之,下巴墊在她肩膀上,驕傲的說:“就知道你不捨得。”
穆靜之沒佔上風不說還讓凌慕澤有了得意的機會,穆靜之覺得自己完敗!
她不甘心的瞥了眼像是大型犬一樣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凌慕澤,推開他:“好好說話。”
凌慕澤站直了,衝着穆靜之敬了一個標準的禮,嚴肅的說:“我說你就是捨不得我。”
哎呦那個得意哦,讓穆靜之很想狠心一次,於是踮起腳尖,牙齒都碰到了他脖子,可是就要要下去的瞬間,想着喉結雖然是自己癡迷的,同樣也是他的敏感所在,自己要是就這麼咬上去了……
於是憤憤然的又終止了自己的動作,憤怒的望着凌慕澤。
凌慕澤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他說:“你不捨得就不捨得,有什麼好不承認的呢!”
穆靜之被他的語氣激的不要不要的,反駁的話脫口而出:“我纔不是不捨得呢,是怕你……”
凌慕澤邪魅的一笑,在穆靜之瞬間看癡了的目光注視下堵上了她的嘴巴。
淺嘗而止之後,凌慕澤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知道你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轟的一下,穆靜之感覺頭皮發麻,竟然被他看出來了,瞬間臉頰漲的通紅,一直紅到耳根處。
斜了眼穆靜之因爲含羞,而紅的晶瑩剔透的耳垂,凌慕澤嚥了咽口水,輕輕的在她耳垂上印了一個淺顯的及不可查的牙印,說:“是不是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然是!
可是穆靜之顧不上回答凌慕澤,因爲她有點微微的顫慄,被凌慕澤撩的站不穩。
她微不可查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對凌慕澤的話表示認同還是下意識的聲音。
不管是哪種,都刺激了凌慕澤,他抱起穆靜之就往牀邊走去……
夜的旖旎綻開始了……
然而楊雪和樑若言卻沒這麼的高興。
她們倆在飯館被凌慕澤給懟了,離開之後就分開了。
樑若言在京市沒地方去,只有回樑家,以前的時候她還有點顧忌什麼,但是現在沒結婚就肚子大起來了,京市的樑家對她早已經放任自流了,樑若言的臉皮也漸漸的堪比城牆了,所以根本就不管別人怎麼看了。
以前她還有點怕郝瑩,然而現在她也不怕了,仗着自己肚子大,就和郝瑩對着來,看郝瑩敢不敢把自己的孩子弄掉。
孩子沒了,對樑若言來說是兩全其美的事情,一來既能訛詐郝瑩一筆錢,二來也甩開了孩子這個拖油瓶。
所以現在在京市,樑若言就大喇喇的住在樑家。
今天她回去之後,郝瑩正在客廳看電視,她瞥了眼樑若言,樑若言大着的肚子讓她看的眼皮突突突的直跳。
誠然,樑若言沒臉沒皮的什麼都不在乎了,可是郝瑩多少還是有點要面子,在乎的!
這眼看着要生了,孩子的親爹是誰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難道眼睜睜的看着樑若言賴在這裡?!
以前郝瑩可能還想着,不管怎麼說自己也養大了樑若言,希望她能給自己養老送終,可是現在郝瑩不這麼想了,眼看着樑若言這一路走來的所作所爲,郝瑩不會傻乎乎的把希望都放在樑若言身上,況且她以前也沒那麼想過。
所以看到樑若言進門的時候情緒不佳,郝瑩冷哼了一聲之後試探的問:“既然住在這裡,就不要把情緒帶回來,我這裡不是垃圾桶。”
“呵,你這裡?這裡是你的嗎?要不是爺爺還健在,這房子估計你也住不了?還你的?我要是你的話,就想辦法爲自己的以後着想。”
雖然這話句句都在扎郝瑩的心。
但是她活這麼大歲數了,知道什麼叫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從樑若言這帶氣的話裡,她聽出來了些什麼,於是壓着脾氣說:“我的以後不用你管,也不用你替我擔心,而且我相信你也沒那麼好心。”
“也是,我是沒那麼好心,但是也許你服個軟,演場戲說不定穆靜之就不會不管你了,畢竟你是她親爹的遺孀!”
樑若言說的咬牙切齒,在她看來,郝瑩對自己越來越不耐煩,就是想讓穆靜之負擔她的後半輩子呢。
郝瑩一怔,沒去和樑若言辯解自己到底怎麼想的,她反倒問:“聽你這意思,是穆靜之又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