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風水化解離鄉砂,傳奇法王召見!
“布達拉宮立子山午向兼壬丙,坐山後靠坎宮爲念青唐古拉山山脈;明堂離宮處爲拉薩河,遠處的案山有如佛掌;右前坤宮處近方有一個形似羅剎骨朵的三角形山峰,遠方爲一條一分爲四的去水口,更遠方有一個名爲羊卓雍錯、形象水龍的湖和一個名爲普莫雍錯、形似水豬的湖;兌宮處近方有二條曲折水流,遠處有山峰;乾宮處爲羣山;艮宮處亦爲聳立的羣峰;震宮處爲拉薩河的來水方,遠處是羣峰;巽宮處近方爲拉薩河,遠方爲羣峰。(見圖四布達拉宮宏觀地形圖)
布達拉宮始建於公元631年,是二運宅。
由於當時始建者松贊干布不懂得風水學問,故其在建宮時犯了不少風水理氣上的失誤。布達拉宮的風水從玄空理氣飛星來分析:在上元二運中立子山午向,其失誤如下:
水裡神龍上山,坐山坎宮方無水,主有人丁之禍。且二七爲先天火,將來此宮定遭火災無疑。(由松贊干布建立的吐蕃王朝後遭滅亡,並在西藏發生過二次滅佛運動。藏王朗達瑪於公元841年,滅佛法。應期時屬三運,因坤方之藥王山有如羅剎骨惡形,且山星一白爲衰退之氣,一三八同在坤宮,一爲水,三八合成先天木,水生木而去克坤方之土,正應了“重重克入,頓見消亡”的口訣。)
中宮爲六七二同到,六七爲交劍殺,二七爲先天火,主將來此宮定有兵火之災。(後來布達拉宮於公元762年遭雷擊起火燒燬部分宮殿,到松贊干布建立的吐蕃王朝滅亡之後,布達拉宮的宮殿也大部分被毀於戰火)。
一白過氣之衰星到向,向方飛星一三六同到,離方有山有水,一爲過氣之星,三爲未來之星,一三六同宮主有聲名權貴,但一星爲過氣衰弱,三星未來久遠,主發聲名權貴須等待久遠。(由松贊干布建立的吐番王朝遭滅亡、及布達拉宮遭兵火後,直到公元十七世紀,1645年,五世..建立噶丹頗章王朝並被清朝政府正式封爲雪域地方政教首領後,纔開始了重建布達拉宮,距離松贊干布始建的時間已經歷了一千零一十二年。直到公元1693年紅宮建成,正好是大運走一運的時期。)
五世達.賴於公元1645年(屬八運)開始重建布達拉宮的白宮部分,歷八年建成。”
王鍾根據風水結合歷史,對布達拉宮的興建,毀滅,復興說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讓人不得不信服。
米錯嘉朗目瞪口呆的看着王鍾,有的歷史別說是一個外鄉人,就連雪域人都不知道,他們眼前的布達拉宮並不是文成公主時代的產物,而是後來進行重建的。米錯嘉朗將王鐘的話翻譯成藏語,和小喇嘛溝通了半晌,明顯能夠看到小喇嘛的表情也有幾分呆滯,眼睛中多了一種驚訝和佩服,小喇嘛用藏語囑咐了米錯嘉朗幾句,米錯嘉朗面色有些驚訝但還是轉身鄭重的說道:
“先生,你說的對,文成公主在世時就曾經處理過這個問題,但是顯然,效果並不是太好!”
“爲了解決這個“離鄉沙”的風水弊病,當年文成公主是用“鎮壓”的方法,“鎮壓”之法能立竿見影,但“鎮壓”之法不足之處是當用以“鎮壓”兇邪的寺廟一旦被毀掉後,兇邪之氣就鎮不住了。我倒有一個“化解”離鄉沙的方法:就是將紅山與藥王山的山腳處稍加改造,將反背之處挖平,以其土填築成新的沙首,務使新的沙首迴環相抱,藏風聚氣。再在紅山與藥王山中間開條彎曲的人工運河,以界開兩山之氣。如此改造,就能將無情的反背“離鄉沙”變成有情的聚氣藏風沙。如能按我的建議案改造成功之日,十四世喇嘛迴歸西藏指日可待。“”那夥搞分裂之徒偃旗息鼓。”
王鍾一臉自信的說道。
“好大的手筆!”
米錯嘉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方法說起來容易,可是要操作起來,耗費的人力,物力是驚人的,更何況紅山和藥王山一直以來都是雪域人心中的聖地,在這裡大興土木,還要挖山,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檀越,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米錯嘉朗抱着萬分之一的希望問道。
“鎮法終究治標不治本!”
王鐘有些無奈的說道。
“將損毀的鎮魔十二寺修繕,也能夠緩解離鄉砂的問題!”
“文成公主是綠度母再來,她老人家都沒有幹成的事情,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米錯嘉朗發現了王鍾眼中的不快,有些苦笑的說道。別說他只是廟裡的一個上師,恐怕就是活佛他老人家也不能決定這麼大的事情吧。
小喇嘛用藏語急促的說了幾句,米錯嘉朗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他沒有詢問,只見他用恭敬的神色看着王鍾說道:
“尊敬的客人,法王他老人家要見您!”
“現在?”
王鐘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的!”
米錯嘉朗羨慕的點了點頭,雖然都是僧侶,佛教也號稱衆生平等,但是佛教徒也是有等級之分的。能夠取得法王稱謂的修行者都是累世修行,轉生多次,具有無上神通智慧的人。是雪域最頂尖的存在,他雖然是上師,也很受人愛戴,但是和法王之間的距離,好似淤泥之別。這位檀越,定然是大福報之人,否則也不會承蒙法王親自召見。
法王佛教對佛的尊稱。後也引申爲對菩薩、明王、閻王等的尊稱。
雪域、草原、日本等地的某些僧侶的尊稱。亦是元、明、清三朝,中國朝廷授與雪域佛教地區宗教領袖的封號。漢語中的雪域佛教術語,爲佛教徒對於轉世喇嘛的稱謂
法王”一詞在古象雄、吐蕃、印度和尼泊爾等幾個古國都曾沿用,當時有些國王以佛法的方法管理國家,愛護百姓,大家就尊稱他爲法王。約在元朝初期,雪域社會漸漸進入的時代,很多高僧大德、世系活佛被動參與政治,擁有了政權,法王的稱號便與責任一併落在了他們肩上。
現今雪域佛教,世界公認有五王,他們爲藏傳五大教派的教主,分別是薩迦派的薩迦法王、噶舉派的大寶法王、寧瑪派貝諾法王、格魯派的噶丹赤巴、雍仲本教的曼日法王。
在雪域羣衆也有對修行極好、學識淵博、威望極高,在社會上影響極大的高僧稱之爲法王。
“是哪位法王召見?”
王鍾也有好奇的問道,現在他也走上了修行的道路,是武當派的傳人,在澳洲有自己的道場,如此將來,法王雖然尊貴,但是他也能夠稱呼一聲道友。
米錯嘉朗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神秘的一笑,然後笑着爲王鍾講了一段故事:
“法王在多生累劫中示現了種種不同的形象利益有情。是我等大師釋迦摩尼佛早在二千多年前就於《文殊根本續》中授記的大德,此續雲:“名爲啊字大德者,受持佛陀之正法,具慧功德諸尊敬,授記獲證正等覺,將悟我之諸菩提。“其中的梵文”啊”即是指法王晉美彭措。
對於法王的名字,一千二百多年前,持明大師蓮花生又進一步地加以說明了。在《甚深幻鏡》中預言:“我子降魔金剛者,將於康區新龍地,潺潺緩流江河畔,巍巍三峰雪山前,龍年降生密咒師,成爲列繞朗巴尊,修持無上密乘道,開取諸多伏藏品......爾後轉世之靈童,雞年誕生於多康,名有啊字通三藏,教法住世三千年,九百獲得大成就,隨行瑜伽六千餘,結緣衆生有七萬,大師年壽八十六。”
伏藏大師列繞朗巴本人也確切地指出了自己轉世靈童的七種標記,尊者在《未來授記文》中寫道:“降魔金剛之化身,雞年降生法源地,父親之名爲蓮花,母親名爲璁玉海,手掌具有空行紋,傳授如海之三藏,證悟法身之本面。”其中關於法王的誕生地點、出生時間、父母之名、身體特徵、證悟境界等作了明確的授記。
公元一九三三年,釋迦牟尼佛顯示神變降伏六外道本師之佳節-----藏曆一月初三的吉祥日,母親璁玉海臨產了,她神清氣爽,無有絲毫痛苦。一般來說,普通的人被業風所吹都是倒頭降生的,而這個嬰兒卻是頭部朝上出母胎,隨即便身體端直金剛跏趺而坐。他睜開雙眼,目光炯炯,面帶微笑地注視着人們,將胎盤像法衣一樣甩到左肩上,口中朗朗唸誦文殊心咒“嗡啊日巴扎納德”七遍。面對這一情景大家甚感稀有,根據伏藏大師列繞朗巴的授記能準確無誤地認定法王是伏藏大師列繞朗巴的轉世活佛。”
“原來是他!”
王鐘有些吃驚的說道。
王鍾吃驚不是因爲這位在佛教的地位多高,而是巨大的影響力,而且這位一直被各種各樣的傳說包裹着。
“三四歲時,法王就對麥彭仁波切有了不共的信心,在他心目中麥彭仁波切就是文殊菩薩,每當對其祈禱時,就認爲是在祈禱文殊菩薩。從那時起便屢屢見到形象各異的佛菩薩,如同常事。
十四歲那年,在扎宗堪布索南仁親前剃髮出家受沙彌戒,法名爲善說賢。從此踏上了一條新的人生之路,出家之後依止了數位具有法相的善知識,廣泛聞思顯密教法,背誦五部大論爲主的經論,每天不下三百偈頌,聞思修的智慧已開遍了法王的心相續,對無上大圓滿產生了難以言表的猛烈信心。
十六歲時又在自然覺性中撰著了《大圓滿實修密訣》。儘管證悟已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但爲了在所化衆生面前顯示正法難得、依止善知識的重要性,而如理依止了託嘎如意寶、觀音上師班瑪斯德、大成就者南堪晉美、佐欽的雲丹貢布堪布、大瑜伽士嘎秋喇嘛、班瑪洛吾活佛等數位具相善知識,在他們座下諦聽數不勝數的顯密法要。無論依止何一位上師均是誠心誠意、表裡如一的依教奉行。
曾經有位弟子請求上師法王如意寶着自傳,法王說:“我沒有什麼傳記可寫的,但有一點,凡是我所依止過的上師,我從未做過令他們不歡喜的事,對任何一位上師都是恭恭敬敬、謹遵師教,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傳記。”尤其是對根本上師託嘎如意寶的信心和恭敬心更是不可言喻。法王曾多次對徒衆說:“我從最初見上師到他老人家圓寂之間,一剎那也沒有將他看成一般的凡夫人,從他本人注重持戒及眷屬們淨護戒律這兩方面來看,他是戒度圓滿的二地菩薩,當親眼目睹上師圓寂時出現成就究竟佛果的種種瑞相時,方知我的上師是真正的如來正等覺。”在成千上萬的眷屬傳法過程中,法王每每提到或憶起託嘎如意寶,都是聲淚俱下,對恩師的深切懷念之情不可言表,這一點凡是在法王座下聞過佛法的人,都會深有感觸。
二十二歲時,法王深刻地認識到真正受持釋迦牟尼佛教法的就是比丘,便在託嘎如意寶前受了近圓戒。雖然內在的瑜伽已完全可以接受空行母,但爲了同行廣攝更多的出家弟子,一直以比丘形象弘揚佛法、廣利有情,致使如今身着紅黃僧衣的人遍佈大地,僅僅這一份功德也是不可思議。
法王二十六歲時,由於衆生的共業所感,藏地雪域遭受了慘絕人寰的災難,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很難令人想象,就在獅堡靜處,法王搭起茅棚建立道場。周圍駐紮着許多軍營,槍聲不斷,有時子彈落在身邊,有時擊在樹上,使樹葉七零八落,但他每天堅持爲六十幾位眷屬傳講《七寶藏》爲主的顯密法要。極爲奇妙的是,猶如河水般的軍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晝夜巡邏,卻絲毫沒有發現法王傳法的場面。在當時,不用說講經說法,就是藏有經書或者手拿念珠、轉經輪,一旦被人發現也會在劫難逃。一次,一些官員通過卑鄙伎倆從一位弟子手中弄到了法王所造的《格薩爾王護法儀軌》,他們如獲至寶以此想加害法王。還沒等他們開始行動時,那本書竟然不翼而飛,奇蹟般地回到了法王的書架裡,這就是護法神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