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昏暗的煤油燈忽明忽現的閃爍着奇怪的光,凌亂的火苗子如狗崽子偷桃被追似的到處亂竄,照得房中陰影一明一暗猶如鬼魅。
朱少明煩躁的看了一眼,探起身來掌了掌燈,繼續埋下頭去躬身苦幹。豆大的汗珠沿着額角斜傾流至胸膛,順着乳溝澆至兩具肉體交.合的緊密,處。健碩的肌肉突突的隆起,鼓脹欲裂。。。。。。。
“嘿咻嘿咻。。。。嘿咻。。。。”朱少明滿足的叫喚起來,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唯一偏執的嗜好。爽事之後的臉上掛足了笑容,習慣性的伸手去拿皮夾子,卻被攔住了。
“不要拿,我和她們不一樣!”身下的女人出了身淋漓的大汗,潮紅圓潤細嫩的臉蛋裡紅潤似錦,姣好的面容透着倔強,認真的看着朱少明。
“不給不是我習慣,給了又低賤了你的身份,娘子,你讓相公情何以堪!”朱少明冷靜了一會兒,坐在牀沿上手撫玉人的嬌容,憐惜的俯下身軀親吻了一口笑容甜蜜的美人。既然是嫖.娼,不管在哪裡,嫖.娼費是不能逃的,想先上車後補票,好吧,你可以穿越到現代,談幾場戀愛,就能滿足心中壓抑的慾望。
“相公,你好魁梧,身子骨真的折磨死奴家了,奴家每天好想你的,自你那晚偷偷潛進奴家房中,不問青紅皁白就將奴家給。。。”牀上躺着的女人嬌羞的唏噓着往事,玉體橫陳,美豔不可方物。
“娘子,你當時害怕嗎?”朱少明玩味的調侃着女人,勾着她的秀鼻,手掌貼着細長的頭髮平緩的移動着,人說頭髮是心靈的載體,更是美的體現,而她的這一頭烏黑茂密的秀髮恰如飛流直下的黑色瀑布,直順滑溜。
“你還說咧,都是你個冤家,害得奴家心神慌亂,手持剪刀,準備殊死一搏了!”女人嬌嗔的撒嬌道,纖纖手指觸點在朱少明厚實的胸膛上,無規則的划着圈圈。
“那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的偉岸給征服了?”朱少明自戀的拍拍美人的後臀,猥瑣的表情真切表達出了剛剛熄滅的欲.火又被重新勾了上來。
“啪,啪!”手掌與豐.臀拍打的聲音悅耳動聽,朱少明吹滅了煤油燈,翻身又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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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你店裡的春香在哪裡?”一個彪形大漢酒氣沖天的闖進了怡然居,大聲的叫喊聲吸引了怡然居大廳內怡然自樂的嫖客,紛紛轉過眼睛看向來人。
“誰啊,這麼無禮!”一些年輕的公子哥話語裡盡是這般沒有營養的幼稚發問。
“什麼來路,看裝飾不像好人。”穿着華貴像是富商的一個大胖子嫖客小心的詢問着旁邊熟識的好友。
“怕是個官吧!”衣着同樣華美亮麗的商人模樣的人回答道。
武將橫了一眼說話的衆人,最後目光鎖定在華服胖子身上,狠狠瞪了一眼,胖子害怕的向人羣后躲去。
武將高興的拍拍胸膛,繼續叫喚着:
“老鴇。。。。”
“老鴇。。。。”
在大廳中央,五六個公子哥少爺模樣的年輕人圍着一個同樣身材寬大的同伴。他們在一起暢快的詳談着自己的獵豔經驗,說到精彩的地方時不時的開懷大笑,而這個大喊大叫吵醒了大家興致的人就是罪魁禍首。
“這是誰呀?好生猖狂!”大廳中央內被圍在中間的一個年輕的公子哥鄙視的嘲弄幾句,好在自己的狐朋狗友圈裡顯現出他的與衆不同之處。
“哎呀!林少爺,你不要命了啊,他可是孫府的正五品驍騎尉呢?你有幾個膽子啊!”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傳到了大胖子林雲耳朵裡。他惱怒的瞪過去,原來是李家那狗日的。敢攪老子好事,你等着。
“林哥,別和他一般見識!”身披錦服的一個年輕人勸慰道,他家要發展,就要巴結着這個林雲大胖子他爹。林雲看了一眼說話的這個小子,張家雜貨記的張三娃子,一聲哥叫的好!不錯,對他的印象大爲改觀,微笑着拍拍張三娃子的肩膀道:“你很不錯!”
餘下四五號人見機都紛紛奉承不已,聽的林雲心下窩火,一羣沒用的傢伙,就知道來討好我,有本事找李家那狗日的去!厭惡的看了一眼後來說話的幾個人,保持了一下與他們的距離。
“我說李家小子,你爹那沒種的玩意就生了你這麼一副柴火一樣短小的兒子啊!”林雲消氣之後猛烈的嘲諷着李家那狗日的,誰讓他長得那麼矮小,五尺多高,還不及自己肩膀呢?五尺在明清的時候恰如現代的155cm。
“你,你,你。。。。”李如鵬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大胖子,每天吃得那麼好,養那麼肥,吃飽了撐的就來取笑我身材矮小,氣煞人了。
“李公子,您看他身上的肥肉都能切下來拿去開油鋪子了,咱這身材是精華後的完美產物,我爹說了‘濃縮就是精華’”一個年紀與李如鵬相仿的少年自豪道,彷彿說了一句絕世經典的名言警句,高昂的頭顱擡的老高。
“譁。譁,譁.......”
“....嘻嘻,那個公子好俊俏呢”
“你個妮子,討打。。。”
“哇哈哈,救命啊。。。。”樓下熱鬧,樓上也喧鬧萬分,樓上的姑娘們你追我打,好不熱鬧,處處透着鶯歌燕舞,歡笑聲,爭風吃醋的打罵聲,不絕於耳。
朱少明皺着眉頭打開房門,只見老鴇識趣的立在一旁小心的恭候着。看見朱少明打開門,堆上一副笑臉道:“朱公子,春香在裡面嗎?”
“麼麼,你瞧不起我朱家是不是?”朱少明眼睛一掃,老鴇嚇的身子一躲,欲言欲止賠着小心不肯走。開什麼玩笑,這個時代,誰要是敢對朱家不敬,絕對會吃不了牢房裡吃去,因爲當今聖上就是朱姓,吃了熊心琵琶子也不敢那麼回聲附和吶,這個一不小心,是要掉腦袋的。
“不敢,不敢!妾身不敢!”老鴇冷汗直流,聽聞這個朱公子可是狠角色,自己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他孫家的參將,想要春香,自己憑本事來吧!不管了,也管不了!老鴇知趣的作了一揖,退了下去。看着老鴇離開的身影,那扭動的肥.臀一閃一晃的,朱少明若有所思的撐着下巴觀看着。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轉回房裡,喚起熟睡的春香,讓她起身走兩步給自己看,果然,老鴇有問題。在房裡膩了一會之後。
朱少明來到二樓的走廊上觀望着下面大廳的熱鬧景象。一身酒氣的武將喚了老鴇半天,也不見人來伺候自己,望見二樓走廊欄杆上有一公子哥,樣貌好生熟悉,不知在哪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
酒能慫人膽,武將橫衝直撞左倒右歪的撥開衆人,直奔二樓而去。
“這下有好戲看了,嘿嘿!”幸災樂禍的人總是不缺的,看戲的人也都是不缺的,好事者拼命的擦了擦眼睛,不願錯過這一場好戲。
“你們誰知道樓上那個是誰嗎?”一人問道。
“不清楚,但是能上二樓的,身份也低不到哪去!”另一人回答道,言畢看向其他人都是恍然的神態,心裡自豪無比。
“我知道,我知道!”一個龜公尖聲翁氣的叫喊道。衆人目光又被龜公牽了過去,個個豎起耳朵,墊着腳尖張望着,因爲龜公站的地方處於大廳的房子的牆邊。前面的人擋住了後面的人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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