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鄂軍都督府佈告海內人士電文,自然會是中英雙文版,所以愛德華七世可以直接拿過去就看的懂。
在公告電文的下半段,基本就是在列數近些年以來,世界各國殖民列強們,把一個又一個的不平等條約強加到國人頭上,華夏民族就象是一個昏睡虛弱的巨人,一次次被一道又一道的枷鎖捆綁着,不過隨着革命人士的出現,他們將從昏睡中逐漸甦醒,所以開始了掙脫這枷鎖的鬥爭。
未來將把一條條不平等條約,一道道枷鎖全部解開,那麼必然就要與各國列強做強烈的鬥爭,這讓才能掙脫不平等條約的束縛。
整個電文只是粗線條,大致勾畫出未來的發展,算是起到了一個拋磚引玉之效,以及藉此引起國人對這一問題的關注和討論。
光說不練假把式,光做不說是傻把式,既說又做那纔是真把式!
李寧宇即將所做的一切,纔是對國內現狀實際的行動,同時早就拿定主意的他已經開始旁敲側擊說道:“這些年,各國在華取得的利益,已經很多了,這個時候應該考慮適當的退幾步,畢竟華夏兒女只要萬衆一心,還是會創造新的奇蹟,說不定比遠東集團更加大放異彩,有些事情終歸有終結的一天,所以兩手準備還是要的!”。
耳邊聽到李寧宇這讓的感嘆,愛德華七世原本已經開始重視的心,更加嚴肅起來,畢竟李寧宇從來就不是一個無的放矢之人。
不過身爲英國國王的愛德華七世,還是語氣強硬的說道:“那又如何,我大英帝國既然能成爲世界第一帝國,必要的鬥爭我們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大不了聯合德意志等國,一同對國內的革命軍實施壓制,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而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們遠東會插手這件事,不然在亞洲地區以內,革命軍想要翻天,不可能!”。
聽到愛德華這樣的態度,李寧宇心中雖然感到十分不悅,但卻不想在多說一點什麼,畢竟每個人站的位置不一樣,這一點他還是理解的。
從兩人的關係上看,愛德華七世是李寧宇的好朋友,因爲愛德華是一個性格灑脫之人,但他也是大英帝國的國王,有些事情只能是見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
不過有一點,李寧宇和遠東集團的堅持的,那就是絕對不容許國內陷入無休止的戰亂,在必要的時候,他以及整個遠東集團就會毅然決然出手,求的就是一個不鳴則已,一鳴就必須要驚人。
遠東機動兵團車隊的行駛速度很快,平均時速在50公里,所以在當天的下午就抵達利雅得城,晚上自然由杜勒阿齊設宴會款待了愛德華七世,並且按照杜勒阿齊的外交手段,給喜好聲色犬馬的愛德華送上了兩個香噴噴的美女。
經過這些天的調理,端佟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在知道自己不能在爲李寧宇生育的時候,端佟還是在暗地流下了整夜整夜的淚水。
宴會大約進行到晚上7點鐘,就結束了,李寧宇直接返回別院去探望端佟,而愛德華七世則是懷抱着兩個美女,返回住處快活去了,但杜勒阿齊卻連夜帶人前往內志第一家族,去找現任族長老艾蒂爾商量事情去了。
別院的客房裡,李寧宇正在端着一碗熱氣騰騰中藥,喂着眼前的端佟道:“來張嘴,在喝兩口!”。
可端佟卻皺着柳葉眉,搖頭道:“不,好苦,我不喝了!”。
一聽這話,李寧宇神情嚴肅道:“不行,必須再喝兩口,不然病怎麼能快點好!”。
“哦,那就再喝一口!”見到李寧宇嚴肅認真起來,端佟只好妥協道,李寧宇沒有迴應端佟的話,只是將滿滿一湯勺藥,緩緩伸向端佟的嘴邊。
一手捏着鼻子,微微張開嘴,端佟將嘴邊的藥嚥了下去,但接着就轉過了頭去,見到端佟這幅樣子,李寧宇也沒有繼續喂藥,而是端起藥碗走向一旁,突然李寧宇拿起藥碗猛喝了一口,然後就將藥碗放置在了不遠處的一處茶几上,返回牀榻邊坐下。
一直在聆聽李寧宇動作的端佟,此時已經開心的轉過了頭,誰想下一秒鐘,剛準備說話的她,就被李寧宇的厚脣堵住了,苦澀的液體自然就流進了她的喉嚨裡。
“嗚嗚……”嘴脣被李寧宇封死,端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早在突然襲擊之前,李寧宇的雙臂就將端佟抱緊在懷中,所以端佟無法掙脫,最後只能順從將李寧宇口中喂進的中藥,嚥了下去。
原本端佟以爲李寧宇就此結束,怎知這只是第一環節,因爲緊接着更加猛烈的衝擊就到來了。
李寧宇的龍舌在端佟的口腔中肆掠,幾乎所到之處無不被他拿下,原本緊緊抱着端佟的雙手,也不含糊,直接快速解除端佟的防禦武器,不到一分鐘,端佟就坦然的出現在李寧宇的面前。
潔白的肌膚,雖然歲月不饒人,可是依然彈性十足,加上在李寧宇的魔抓之下,已經泛起點點紅暈,美得無法形容。
其實李寧宇原先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喂端佟吃藥,可是誰想在於端佟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他漸漸的無法控制自己,直到端佟發出一聲刺耳的痛呼,李寧宇腦中才一個激靈猛然想到,端佟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治癒。
李寧宇尷尬,但態度認真,便不好意思的向端佟道歉說道:“端佟,對不起,我剛纔疏忽了,主要是因爲……!”。
就在李寧宇準備解釋一番的時候,端佟的小手已經捂住了他的嘴。
雖然剛纔是因爲李寧宇大幅度的動作,弄痛了她,可端佟卻體貼的說道:“不要這麼說,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其實我很開心!”。
四目相對,房間的氣氛曖昧無比,但一時間李寧宇有點手足無措,也就在這時,端佟的小手伸了過來,然後一把握住了仰首擡頭的小李寧宇。
不久之後,房間內男子粗重的喘息之聲久久不衰,而忘情的兩人,卻不知道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