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做皇上
一場熱烈而又盡興的酒宴讓我與晁蓋他們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奶奶的,看來自己以前一直忙於政事,忽略了這幫草莽兄弟的精神追求,是以才導致了他們對老子決定的不理解、不支持,甚至還有一種牴觸的情緒在內。可是,酒這種玩意兒真是好東西啊。當老子一碗又一碗地和他們盡興而飲的時候,他們對老子的情感明顯發生了一種轉變。等到喝光三十壇上好的竹葉青後,等到這幫傢伙一個個都人事不省時,我與他們的關係已經十分融洽了。
安排他們住下來的時候,老子默默運動自己的心法,片刻間,一股濃烈的酒精氣味就從老子的頭頂和手掌心揮發而出。隨着酒味兒由濃變淡,老子的神智已經完全清醒了。
走出書房,我忽然看見王安石已經在外面恭候多時了。看到他,老子心裡不由一陣歡喜:“介甫啊,怎麼樣,各路人馬是否已經都來齊了?大軍駐紮的事宜是否也都安排妥當了?”王安石聽我詢問,立即恭聲應道:“回稟大人,一切均已經安排妥當,只是滁州的辛棄疾辛大人還沒有趕到,但是已經派人送來急信,說是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之後,立即就來。並且務必保證不耽誤後日的大軍行動。”聽到王安石這般言語,老子心裡不由一陣疑惑。奶奶的,這辛棄疾怎麼會這樣呢?關鍵時刻給老子來這麼一手?這不是死狗扶不上牆嗎?這次行動,老子可是很看好他的。難道說你手頭的事情再重要,還能重要過老子這攻打方臘的大事嗎?
忍住心中的不快,我忽然又問道:“辛大人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嗎?”王安石恭聲答道:“回大人,雖然辛大人沒有明說,但是似乎牽涉到他手下的愛將,一個叫什麼武松的人。”
什麼?辛棄疾之所以沒有前來是因爲牽涉到武松,奶奶的,不會吧,怎麼這麼巧?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這武松也不出事,現在老子要打方臘了,反倒是出了問題了。真是豈有此理。
“介甫,辛大人沒有說武松所犯何事嗎?”我看着王安石,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回稟大人,似乎是涉及人命關天的事情。”王安石恭聲答道。人命關天?不會把,奶奶的,上次老子在從徽州回濟南的船上,看到武松時,他仍舊是一臉的沉穩,做事情也是滴水不漏,怎麼這會他卻會纏上什麼這等事情?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想到這裡,我忽然想到,後世流傳的水滸傳裡可是記載了武松因爲哥哥武大被嫂嫂潘金蓮和姘夫西門慶毒殺,爲了替哥哥報仇雪恨,這武松手起刀落,不光剜了潘金蓮的心肝,就連姦夫西門慶也難逃一死。莫非,這事情直到此時纔要應驗?
“介甫,莫非這武松是因爲情仇而殺人?”我字斟句酌地看着王安石,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奶奶的,萬一要是老子猜測的完全正確,那這王安石可是要對老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啊。果然,王安石聽到我這般問話,神色間很是古怪,一副難以置信地看着我:“大人,這快報您又沒有看到,怎麼知道的這般清楚呢?”看着王安石一臉困惑的樣子,我決心繼續逗逗他。“呵呵,介甫,老爺我繼續猜猜看啊,是不是這武松因爲氣憤自己嫂嫂不守婦道而與姦夫勾搭一起,而這姦夫淫婦爲了自己一時歡愉,視這武大就如眼中釘、肉中刺一般,當武大無意間撞破他們的姦情之後,這幫傢伙惡向膽邊生,用毒毒殺了武大?剛好武松公幹回來,卻發現自己與哥哥已經陰陽相隔,悲憤情急之下,這武松就手起刀落,結果了這姦夫淫婦?雖然爲哥哥抱的大仇,可是自己卻也身陷牢獄。雖然辛棄疾辛大人乃是他的頂頭上司,但是他清正廉潔、秉公執法,是以雖然是自己的愛將犯事,他卻也不肯遷就,如此這般,這辛大人也就沒有及時趕到我們這裡會合,介甫,不知道我猜的對也不對?”
王安石聽我說完,臉上一臉的敬佩之色。“大人,你可真是諸葛重生、孔明在世啊。不錯,雖然箇中細節上略有差異,但縱觀這事情的全局,大人猜測的可是八九不離十啊。”聽完王安石的話語,我心裡不由一陣驚愕,我靠,不會吧,果然有這麼一出?奶奶的,老子上次在船上得見這武松,在和他打賭吃了虎肉之後也並沒有聽他說起啊,而且當日老子和這武松的相識也是在這巡撫的官驛裡,再說了小說上武松是在陽谷縣做的都頭啊,這時間、地點可都對不上號啊。原本以爲這不過是施耐庵自己編的什麼風流豔事而已,爲的就是吸引一下讀者的眼球和加深讀者自己意淫的力度,可是當老子真的穿越而來的時候,沒想到這事情還真他媽的是真的。看來,也該自己出馬了,以老子對辛棄疾的瞭解,沒準這傢伙可能將武松斬立決了。不行,奶奶的,大敵當前,正是用人的時候,老子可不能坐視這辛棄疾幹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
想到這裡,我對着王安石說道:“介甫,這裡你先招呼一下,給我準備一匹快馬,另外再給我將燕青和柴進找來,我和他們一起去一趟滁州。記住,務必要快,要是耽擱了,我可要軍法從事的。”王安石看到我忽然間這般嚴厲,趕忙恭聲應是,自去爲我準備了。
且不說老子這裡已經快馬加鞭地向着滁州城裡趕去,此時就在差不多我和燕青他們出了這濟南城門的時候,滁州城裡辛棄疾正極度鬱悶地坐在自己的書房。看着已經五花大綁的武松,這辛棄疾的心裡可是頗爲複雜的。要說武松這人,武藝高強不說,就連人品那也是沒的說,平日裡嫉惡如仇,尊老愛幼,而且還沒有什麼不良嗜好。特別是他對自己忠心耿耿,這怎麼能讓自己下得去手呢?
可是,想到外面那黑壓壓的人羣,辛棄疾就頗有些無奈,看着眼前的武松:“武松,你怎麼就如此不知輕重,眼下宋大人還等着我們前去和他會合,好一起攻打方臘呢,可是你倒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出了這麼一個難題。要說你也是,既然你誠心爲哥哥報仇,那乾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去,可是你爲什麼沒有把這西門慶殺死呢?你要是把這個傢伙殺死,不也省的讓我費心了嗎?現在倒好,西門慶就是糾纏着你不放了,而且還上下打點,指明要你的命,你說這下如何是好?你小子可以生死有命,可是宋大人那裡卻等不及啊。你說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辛棄疾說道激動處,忍不住就從椅子上站起,恨不得上去給上這武松幾個耳光。
外面的官衙外,黑壓壓的不明真相地愚民被西門慶別有用心地利用着。只見他們個個義憤填膺地喊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交出殺人犯武松”、“官府不得包庇殺人犯。”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語,一時間充斥於這辛棄疾所在的小小的官衙周圍。
聽着外面震天似的喊聲,武松心裡一橫道:“大人,自古殺人償命,大不了武松把這條命賠給他就是了,可是,難道我哥哥的死就白死了嗎?難道這世道就真的沒有王法和公道了嗎?難道朝廷昏庸,百姓就也如此容易被煽動嗎?大人,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要是您能回答了我這三個問題,我武松就是現在死了,我都覺得值得了。”
辛棄疾看着自己的愛將,心裡不由痛苦地思索道,武松並沒有錯啊,可是他到底也是血氣方剛,行事衝動,所以這才鬧得事情不可開交而以至於無法收拾。可是,真要讓自己殺了武松,自己捨得嗎?就算是自己捨得,自己能下得去手嗎?一時間,辛棄疾不禁有些拿不定主意起來。
衙門外的喊聲越來越厲害了,老百姓的怒火已經逐漸點燃了,在西門慶陰陰的笑意背後,幾個黑衣的女子正分散地散在他的周圍。看那些黑衣女子的服飾,奶奶的,分明就是黑衣教嘛。
西門慶饒有興致地看着滁州府衙,心裡可是美得很,媽的,武松,你這次算是載到家了,你以爲老子就是那麼容易被你弄死的,你也不想一想,老子既然敢調戲勾引你的嫂嫂,這手裡可是有真功夫的啊。要說,自己這加入黑衣教的這步棋還真的是走對了。武松,你就等着受死吧。現在百姓已經被黑衣教煽動起來了,我看誰有這個膽子可以救你?
想到這裡,西門慶透過刻意包裹的層層疊疊的棉布,向外面陰陰地看了幾眼。看着羣情激憤的模樣,這小子心裡頓時爽的就不行了。媽的,武松,等會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鹹魚大翻身啊。“哎呀,哎呀……”西門慶開始裝作疼痛難忍的樣子大聲呼喊起來。其中一個黑衣教的女子扮作西門慶的老婆喊道:“官人啊,你這可如何是好啊,你要是走了,我們娘倆兒該怎麼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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