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趙烈文來到了總統府,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總統府燈火明亮,趙烈文坐下後,恭敬的問道:“大總統,有什麼事情麼。
李振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北京市的副市長夏恬農和‘紙醉金迷’老闆田壯的事情說出來,等李振說完後,趙烈文氣得發抖,憤怒的說道:“北京作爲國家首都,天子腳下,竟然發生如此惡劣的事情,簡直不可饒恕,這北京市的副市長膽子忒大,而且北京市的市長能力太差,連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大總統,我立即立案調查,拔出這些人。”
“找你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李振神色森然,說道:“田壯不可饒恕,夏恬農也不能輕饒。”
趙烈文點頭道:“大總統,那個被抓的胖子交給我,還得提審一次,以免遺漏消息。”
李振點點頭,說道:“胖子和十個打手全部帶走,交給你處理我放心,速度要快,不要走漏消息,以至於夏恬農和田壯溜了。”
趙烈文朗聲道:“請大總統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後,趙烈文急匆匆的帶着胖子等人離開,連夜行動,
……
副市長夏恬農府邸,從外面看去,這是一座簡單的四合院,很普通,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但進入了房間後,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夏家的奢華,不管是鋪地用的地毯,還是房間中點燈用的蠟燭,甚至是擺放的桌椅等等,都是上等材料,絕非普通人家可以擁有,
以夏恬農每個月的薪水,難以以承受這樣的花銷,
大廳中,柔和的燈光熠熠生輝,
大廳正上方,坐着一個五旬左右的老者,這個人正是夏恬農,他面色柔和,眼角帶着一絲笑容,彷彿一個和善的老頭,只是那微眯的眼眸中,偶爾閃過一道令人心寒的光芒,
大廳的左側首位,坐着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這名男子身材瘦削,猶如一根竹竿似的,他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臉上帶着一絲諂笑,說道:“市長,最近這段時間,因爲動作太大,姿色靚麗的女子很少出現,甚至街道上都鮮有女子出門,請您寬容寬容,多給我們一些時間。”
夏恬農板着臉,沉聲說道:“老夫給你時間,誰給老夫時間呢,老夫雖然是北京市的市長,但畢竟還有一個‘副’字,爲了拿掉這個‘副’字,老夫付出了無數的心血,想把北京市的市長擠開,就必須聯合其餘的官員,讓其餘的官員下水,才能孤立市長,達到老夫上位的目的,你的紙醉金迷是最關鍵的一環,必須儘快着手,有老夫罩着,什麼事情都能壓下來。”
說到這裡,夏恬農的語氣變得森然起來,
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猶如萬年不變的寒冰掛上,
夏恬農冷冰冰的說道:“關係老夫的前途,也關係‘紙醉金迷’能否繼續擴大,不容有失,我不管你怎麼做,我只要最後的結果。”
田壯點頭道:“是,是,小人明白。”
“去吧,多做實事,做找些美女,特別人漂亮的洋妞,沙俄的,美聯邦的,法國的,英國的,最好是各國的都有,這纔有誘惑力,才能拉更多的人下水。”
夏恬農陰鷙的眸子眯着,猶如一條毒蛇,
田壯躬身應下,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夏恬農的一條狗,不容他反抗,
“市長,夜深了,您早些休息,我回去仔細的想想該怎麼做。”
田壯弓着腰,一副前輩模樣,
“去吧。”
夏恬農點點頭,又眯着眼睛養神,
“市長,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正當田壯躬身準備退下的時候,大廳外直接衝進來了一名侍從,慌慌張張,神色間透着驚恐,
刷,
夏恬農噌的站起身,威儀盡展,
他雖然已經過了五十歲,但身材魁梧高大,這一站起來,瞬間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夏恬農看向大廳外,隨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法院的官員領着一隊士兵走了進來,這名法院官員的手中拿着兩張紙,上面有兩幅畫像,一副是夏恬農的,一副是田壯的,
官員看到夏恬農和田壯,冷哼了聲,手一揮,讓人把田壯和夏恬農包圍起來,
田壯皺眉,心說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夏恬農沉聲道:“大晚上的私闖住宅,你們眼中有國法嗎。”
法院官員表情嚴肅,冷冷回答道:“夏恬農副市長,是否有國法的這句話得問你,我奉最高法院趙院長的命令,帶你回去調查,同時,你身邊的田壯也得跟着一起。”
四名士兵走上前去,準備帶走夏恬農和田壯,
“誰敢動我。”
夏恬農大喝道,
他瞪大雙眼,眸子中閃爍着冷厲之色,
站在夏恬農身邊的兩名士兵猶豫了一下,只聽夏恬農繼續大喝道:“趙院長要抓人,也得符合國家的法規才行,否則隨便抓人豈不是亂了章法,我做人清清白白,做官兩袖清風,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俯仰無愧,誰都不能抓我,國家的法規不容許踐踏,若是趙院長一意孤行,我一定稟報大總統,求大總統主持公道。”
法院官員冷冷一笑,沉聲說道:“是否真的俯仰無愧,得問你自己的內心,實話告訴你,你犯法的證據已經全部蒐集完畢,你和田壯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這是最高法院的命令,你逃不掉的,哼,這次爲了抓你,外面還有一個營的兵力,你應該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夏恬農聞言,頓時蔫了,
一個營的兵力在外面,他根本逃不掉,這一刻,夏恬農彷彿蒼老了十多歲,再不復意氣風發的樣子,田壯也已經傻了,不明白爲什麼會突然出事,
夏恬農深吸口氣,說道:“法院是怎麼發現我的。”
法院官員搖頭說道:“若是你有疑問,等見到趙院長的時候,可以親自詢問。”法院官員大手一揮,讓士兵帶上夏恬農和田壯離開,同時,駐紮在夏恬農府邸外的士兵又把夏恬農的家屬控制起來,以免家屬逃走,
與此同時,坐落在城南的‘紙醉金迷’迎來了一個營的士兵,
軍隊齊刷刷的站在外面,聲勢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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