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裡的一切都是我同學的,所有手續都有,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找村裡反應,或者去找法院,不要來這鬧。”韋婷大概聽鍾離說了一下,這院子是鍾離繼承了別人的房後自己建的,手續都有,是合法所得。
“你同學呢?叫他出來,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是我叔的房產,他又沒兒沒女的,遺產理應由我們做侄子侄女的繼承,哪輪到你們這些外地人繼承,今天你們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不然讓你們家永無寧日。”
矮胖女人說完,見身邊就幾個女人家在附和自己,身後一羣男人就傻傻的站着,氣急,對自己身邊的男人伸手就是一拳打在胸口,怒道:“你們是死人嗎?看老孃在前面說話也不會幫個腔,狐狸精再漂亮她也不是你老婆,把棍子都拿好,一會先把這兩隻狗打死,再收拾裡面的人。”
“我同學不在,你們走吧,有事等他來了和他說,還有,不要亂罵人。”韋婷不再理她們,轉身回屋關了門,自己又不可能和對方對罵,也不值得和這些人置氣,只能眼不見爲淨。
“我看你們能躲到什麼時候,告訴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都回去拿傢伙,把家裡養的狗都帶來,今天先把這兩條畜生殺了吃肉,再收拾裡面的人。”矮胖女人組織大家行動。
這時村長和村裡的人都來了,村長板着臉怒道:“春芳,你來這瞎鬧什麼?你們幾個都是,幾年也不回村,一回來就惹事,都給我滾,誰再瞎鬧,我打斷他腿。”
叫春芳的矮胖女人一點不悚村長,喊道:“村長,我們這怎麼能叫瞎鬧呢,這房子是五叔的,他現在死了,遺產不應該歸咱們幾個親侄子侄女嗎?憑什麼給一個外鄉人佔去了,這可是我們家的家事,怎麼能叫亂來?村長你不會是得了外鄉人的好處吧,你可不能聯合外人欺負咱們本村人,鄉親們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春芳本以爲響應自己的人應該很多,誰知道大多數人都沒開腔,就他們從外面回來的人迴應了兩聲,村長聽她這樣說,氣得發抖:“你五叔進城被車撞死了,你五嬸跟着也不行了,臨嚥氣前,當着咱們村委會還有不少村裡人的面,把遺產給了人家鍾醫生,人家鍾醫生事後還出錢把兩位老人的後事給辦了,這事村裡可以作證的人一大堆,你想耍賴,門都沒有,有你們這麼不幹人事的嗎?你五叔五嬸無兒無女,這幾年你五嬸一直生病,你們有盡過一點孝心嗎?哦,現在他們一死,你們就跑出來爭遺產了,死前不管,死後爭產,這是人乾的事嗎?”
“對,淨給咱們張家溝抹黑,這事我當時就在場,再說就原來這破屋子,能值幾個錢,賣了還不夠辦後事的。”
“就是,我可親眼看着鍾醫生爲了辦後事,一打一打的錢往外掏,現在人家把房子弄好了,你們跑出來要了,要臉不。”
“讓你們上外面打工是去學技術,去掙錢的,不是讓你們去外面學怎麼賣良心的,怎麼生活越好越不幹人事呢?”
張春芳吼道:“閉嘴,誰要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們家的事輪得到你們插嘴,讓這姓鐘的小兔崽子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鍾離一路從市裡開回了村,剛到自己家門前,
就看到一大羣人圍在了自己院門前,正打算下車看看呢,就聽到了張春芳的這句嘶吼,熄火下車朝裡走,村裡人見他來了都給他讓了讓路,來到喊話的女人面前,看着這個又矮又胖,說話總是露出幾顆又黃又黑的牙齒,牙縫裡還塞着一些韭菜或者菠菜的綠色殘渣,看着就令人作嘔。
“我就是姓鐘的,你們是什麼人?堵到我家門口想幹什麼?”
鍾離話剛說完,大黃和小黑已經撲到了他身邊,把周圍人都嚇了一跳,這狗看着真是太兇惡了。
“這房是我叔的,你立馬給我搬走,這房我們要收回來,還有你住的這幾個月,也要補償一些錢給我們,你要是不搬,有你的好日子過。”
村長道:“鍾離,這是五哥家的親侄女和侄子還有他們的親屬,之前他叔他嬸有災有病的時候他們不管,現在人死了,到是跑回來爭遺產來了,你別管他們就行,我們當時這麼多人可以給你證明,不會讓你吃虧的,再說手續都辦了,他們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鍾離點點頭,道:“聽到了吧,我是合法繼承,手續都有,你們別在我這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今天看在一個村的面上,放過你們一次。”
“對,要再鬧咱們就不客氣了,別以爲鍾醫生是外人好欺負,咱們都把鍾醫生當自己家人。”
“說好了,大家抄傢伙,他們家要是還敢瞎鬧,直接打出咱們張家溝。”
邊上圍着的青壯年,好多家中都受過鍾離的恩惠,話說到這個份上,也都幫起腔來,作勢就要拿傢伙事動手,這十幾個人慫了,沒想到村裡人會幫這個外鄉人對付自己家人,現在人又沒人家多,自己又不佔理,想耍橫都不行,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鍾離朝四周道:“謝謝大家。”村裡人看沒事了,連說“不用”,一會人就都散了,村長道:“鍾離,你家裡人太少了,總是一個女孩子在家,不太安全。”
鍾離也沒法說自己家裡其實有多安全:“我也沒辦法,等學校建起來就好了,到時候家裡應該人也會多些。”
回到家一看,韋婷正在看書,看樣子完全沒有被剛纔的事影響,見到鍾離回來,道:“藥廠的事情辦好了?”
“辦好了,你爸已經去開工了,他可比我急多了。”
“那當然,這可都是你的錢,你雖然不在乎,但他在乎,這要是全賠了,也不只是錢的問題,還有他對自身能力的否定,到時候就怕你沒什麼影響,他卻擡不起頭了。”
“是啊,本來只是想讓你爸有份事做,不能讓他消沉下去,誰知道他會這麼在意,又成了另一塊心病。”
“不過有你在後面撐着,我覺得也不會有什麼事,不說他了,剛纔這些人都處理好了嗎?她們憑什麼來這鬧?”
“我這都是合法繼承的,她們能憑什麼,當然是憑無恥了,要鬧就讓她們鬧,我看最後有什麼下場等着她們,倒是你,不是和你說了,家裡有什麼狀況就打電話給我嗎?剛纔她們要是衝進來打你怎麼辦?”鍾離有些生氣,自己交代這麼多遍的事,怎麼老不聽。
“我有自己的判斷,真的有問題我會通知你的,其實我早就奇怪了,你爲什麼這
麼在意這件事,照說家裡出了狀況,你在外面遠水救不了近火,不可能有什麼辦法纔對,可你又這麼鄭重的叮囑我,上次半夜狗突然叫起來,我打電話給你後就不叫了,原本半夜外面應該有一些聲響纔對,之後我卻什麼都聽不到了,等你和我說安全了,就又恢復了,第二天我在院子裡看到了幾滴血跡,好多地方都被修整過了,你是不是能夠有什麼辦法保護這裡,還是你安排了什麼人在附近?”韋婷心中早有很多疑問了,只是她性子冷淡,不太喜歡多嘴,但鍾離多次提到這件事,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嗯,具體的我不能和你說,總之我有辦法保護這院子和院子周圍的安全,當然我也要付出一些代價,總之只要你在這院子裡有危險,只要讓我知道,除非我死了,不然你都不會有事。”
“我明白了,不會和別人說的。”韋婷聽到他肯定的回答,也不在追問細節,也不懷疑鍾離,而且明白這事的重要性,不能和別人說。
總算沒有什麼非得要出村去解決的事,鍾離可以安心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和韋婷過日子了。
A市在吳江和劉正的攜手合作下,治安越來越好,當然一些突發事件,鄰里糾紛,感情糾葛,情殺仇殺,車禍事故是無法避免的,能減少的犯罪主要就是這些飛車黨,手機黨,制販毒的,偷東西,收保護費等等這些專門針對隨機人員實施的犯罪,吳江自從上任副市長以來是好評如潮,因爲他主管職責就是治安,A市的市民都有親身的感受,2個月來,見到的聽到的犯罪越來越少,街上的乞丐沒有了小孩子,沒有偷東西后被發現後,突然出現一羣人威脅被害人的事,有的話之後這些人不用幾天就會全身傷殘的被警察抓到,飛車黨也沒了,沒再見到綁住腿裝殘疾人的健全人,聽說有一個裝乞丐的,最後真的變成了殘疾人,反倒沒有再去行乞,腿雖然殘疾了,卻老老實實的做起了手工活養活自己和家人,身體殘疾了,心卻健全了,不是劉正他們能管到所有人和所有事,其實是震懼的效果。
要不是剛剛纔得到提撥,吳江就憑最近立下的功勞也足夠再次升遷了,現在吳江心裡踏實了,自己只要熬一段時間就可以穩穩的提一級了,畢竟靠上了鍾離這棵樹,自己又有了足夠的資本,現在只要安安穩穩的幹工作就行。
鍾離也不打算再發展人員去其他城市了,當時控制劉正幾人也是一時頭腦發熱,不過從反饋回來的功德值看,堅持幾十年的話收益還是不錯的,不過國家有國家的律法,出現問題應該讓律法去矯正,沒辦法矯正的就應該讓後來人想出辦法來矯正,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和精力畢竟有限,累死也忙不過來。
在家修養了幾天後,隨着金宏被清查,加上之前做的事反饋回來的功德值,還有周正源把自己轉移的美金投入到了地震災區的重建中,鍾離的功德值達到了3萬,系統升級的提示音再次傳來。
“宿主功德值達到3萬,達到系統升級要求,是否現在升級?”
鍾離躺在躺椅上,思維進入虛擬空間中,看功德值3萬多點,還在緩慢增加,虛數也還有3千多,不用擔心升級後出現沒有功德值支持系統運轉的尷尬,詢問系統道:“升級系統3級有什麼好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