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一國名曰烏戈,其人採山澗藤條編制做甲,複用桐油浸泡,數月後打撈曬乾,後又浸泡,如此數次,其甲製成,刀槍不入,渡江不沉。
忽然間,姬賊想到了三國演義中,諸葛亮七擒孟獲的時候,那烏戈國所穿戴的藤甲了。
那防禦力簡直逆天了好吧。
如果不是有着怕火這麼一個致命缺點,可以說,這就是古代最完美的盔甲。
自己何不爲阿巨他們打造出來藤甲來裝備軍隊呢?
反正大片山脈中,只有霜谷部落擁有火,其他部落,就算知道藤甲的弱點,可他們沒有火,也是隻能幹瞪眼,沒有一點辦法啊!
“哈哈,烏斯瑪,我想到了。”一時心中歡喜,姬賊忍不住叫道。
烏斯瑪迷迷糊糊的擡頭看姬賊:“勇士大人,您想到什麼了?”
姬賊吸了一下鼻子,道:“這樣,烏斯瑪,你挑出來一些族人,明天和我一起出去,去找一下油桐樹。”
“油桐樹?”
“嗯,油桐樹的種子可以壓榨成桐油,用桐油來浸泡藤牌,可以讓藤牌更加的堅固,更加的有韌性。”
聽了姬賊的話,烏斯瑪臉上有些懷疑:“真的麼勇士大人?”
姬賊抿了抿嘴:“我騙你幹嘛,行了,快去安排吧。”
烏斯瑪呃了一聲,只好點頭:“好,好吧,都聽勇士大人您的。”
說着話,烏斯瑪便答應了。
姬賊又在烏斯瑪這裡呆了一會兒,感覺到無聊之後,這才起身準備回去。
他一邊向外走,心裡頭一邊尋思着明天該去什麼地方尋找油桐樹的事情。
然而,只顧低頭思考的姬賊卻是沒注意到,那迎對面快步走進來的有一人。
一時間,都沒有發現對面情況的倆人登時撞了滿懷,噗通的一聲響,二人同時跌坐在了地上。
“哎喲~”
熟悉的聲音入耳,姬賊愣了一愣:“巫師大人?”
擡頭看,面對着在地上被自己撞倒坐着的那位,可不就是女巫麼。
“勇士!”
看到是姬賊,女巫也是一聲驚呼,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倆人相聚三四步站着,不知道爲什麼,二人同時回想起來了那天山洞外面的事情,一時間,他倆同時紅了麪皮。
女巫是害羞,姬賊則是有些害怕,畢竟是不小心看到了女巫自我發電的場景,萬一女巫是過來尋仇的怎麼辦?
“你,你怎麼在這?”女巫說着話,下意識的都有些結巴。
聞言姬賊呃了一聲,吸溜了一下口水,伸手抹了一下嘴角道:“那,那個啥,這不是烏斯瑪說找我有事麼,巫師大人,您呢?”
女巫拿起來了手上的一些傷藥,強做鎮定的解釋:“部門裡族人們都在忙,我過來給烏斯瑪送些傷藥,順便看看他的情況。”
雖然女巫已經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了,然而,她那紅如血,急促的面容,卻已經是出賣了她。
再看聽聞了女巫話的姬賊,只是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足足有好一陣子,兩人都沉默了,一言不發的看着對方。
烏斯瑪走過來,一臉不解的打破僵局問道:“巫師大人,勇士大人,怎麼了?”
“咳咳,沒你的事。”姬賊揮手驅趕烏斯瑪道。
緊跟着,他有些緊張的看女巫:“要不巫師大人您先忙,我就回去了。”
姬賊話說完,也不給女巫任何說話的機會,急急忙忙的繞過了女巫向外走。
只是,他剛走到山洞口的時候,身背後,女巫忽然喊了一聲:“勇士!”
正要往外走的姬賊在聽到女巫喊聲的那一刻停住了,站在原地,搖頭嘆氣,內心悲嘆一聲道,罷罷罷,該來的,還是要來的!該死,我那天就應該裝病裝到底,就不應該出那個山洞。
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撞見你自我發電的樣子啊,這根本就不能怪我好吧,再說了,誰家自我發電不躲着,偏偏在大庭廣之下啊。
你玩羞恥play啊。
一臉慼慼然回頭,姬賊一副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的表情看女巫:“巫師大人,您還有什麼事麼?”
只見到,女巫一臉的平靜,咳嗽了一聲道:“沒什麼,只是提醒你一聲別太勞累了,多注意一下休息,畢竟,你是大家的支柱。”
話落下,姬賊一愣:“哈?就這些麼?”
女巫紅着臉反問姬賊:“不然呢?你還以爲是什麼?我身爲部落裡的巫師,關心一下自己的族人難道不應該麼?”
姬賊慌張的擺動手臂:“應該,應該,那巫師大人您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
話落下,不等女巫迴應,姬賊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烏斯瑪的山洞。
當姬賊走後有一陣子,原地站着的女巫嘴角忽然上揚,輕笑了一聲,滿臉的傲嬌。
“哼。”
就在此時,不識風趣的烏斯瑪又走過來,他一邊走,還一邊不好意思道:“巫師大人,又麻煩您了。”
然而還不等烏斯瑪客氣兩句,被烏斯瑪打斷的女巫回過神來,臉上對烏斯瑪頗有些埋怨神情,一把將傷藥拍到了烏斯瑪手中,道:“麻煩什麼,你自己拿着上吧。”
烏斯瑪:“???”
“我自己?巫師大人,我這自己也不會啊。”烏斯瑪有些爲難。
女巫白了一眼烏斯瑪:“不會你不會學麼?真是的,我很忙的。”
說着,也不給烏斯瑪任何說話的機會,便向外去了,只是她走着走着,忽然蹦躂了起來,一蹦一跳的,歡快極了。
反而是烏斯瑪,手裡頭拿着傷藥,在後面一臉懵逼的表情向前看女巫背影。
巫師大人,這是吃錯藥了?
烏斯瑪心裡忍不住想道。
畫面一轉,這邊從烏斯瑪山洞一溜煙回到了自己住處姬賊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坐下來,拿手一摸心口,撲通撲通跳的正是厲害。
“媽的賊雞兒刺激。”
原本以爲再和女巫見面,後者多少會警告一下或者威脅一下自己,沒曾想,卻是什麼事都沒有。
捏着下巴,姬賊心裡頭忍不住尋思:“難道是因爲我長的太帥了,羞的女巫不好意思教訓自己麼?”
心中自戀的想着,姬賊更是用力的點頭。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除此之外,你根本也解釋不清楚女巫爲啥會放過自己啊。
心裡對自己相貌好一陣YY,姬賊嘆了口氣:“唉,這個時代也沒有刷臉機,帥也不能當飯吃啊。”
不要臉的吐槽着,姬賊重新拿出來走時放好的罐子,打開了,將裡面的甘蔗汁倒進一個碗裡,託着下巴不住的看。
究竟,要用什麼辦法,做出糖來呢?
嗯,用熬製的辦法怎麼樣?
小時候,自己曾經見過鄰居做軟糖的場景,他們就是用一口大鐵鍋將糖漿熬成粘稠狀,然後冷卻切割成塊,撒上糖粉,裹上包裝紙,嗯,還別說,還挺甜的。
“對,我也試試。”
說着,姬賊就拿過來了拿過來一些木炭扔進燒窯裡面,點着了,把儲存有甘蔗汁的瓦罐放了上去。
一直到了晚上將要吃晚飯的時候,姬賊都在準備着糖的製作。
雪過來催了姬賊好幾次,到最後,姬賊實在是走不開了,就招手衝雪道:“那個妹子,要不你把吃的給我拿過來吧。”
雪歪着腦袋想了想,最後乖巧的一點頭:“好的。”
前後也就是十分鐘,去而復返的雪回來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着一個人。
“忙什麼呢勇士?”
姬賊頭也不擡:“哦,這不是準備做糖···我去。”
剛要回答的姬賊冷不丁的聽到雪之外的聲音,一擡頭,就看到女巫端着一碗肉湯,笑嘻嘻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