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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愚臉色大變:“你,你不是說這刃齒虎不吃人麼。”
辰:“···”
“它們是不吃聽話的人,你給我老實在這呆好了聽到沒?”辰故意做出來一副兇狠的模樣道。
阿多忙不迭的點頭,之前在天產平原的時候,他還沒有見過這麼兇狠的孩子呢。
部落中,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雖然偶爾也有鬥嘴打鬧,可是有誰像辰這樣,說動手就動手,說殺人就殺人,一點面子都不給留的?
“那,那你得快點回來知道麼。”阿多抽着鼻子道。
辰不應聲,轉身就去了。
鏡頭拉回來在漓火部落的治安部。
自打昨天進了治安部之後,女巫她們就沒得清閒,先是被關着裝模作樣的審問了一番,幾個像是族人的代表把女巫他們好一頓批評,說什麼族長大人不在了,你們就隨着性子胡亂做事之類的話,然後,每人抽了十藤條給送了回來。
以至於,進治安部的時候,五個人都是被拖拉着走的。
女巫性子硬,直接推開了拖着她的族人,一瘸一拐的,忍着疼,進了監牢。
烏斯瑪他們都聽到了動靜,坐在監牢柵欄邊上向外看,當看到女巫她們也都過來的時候,不由得詫異驚呼:“榛大人,阿牛,你們怎麼也進來了?”
這話才問出口,一邊走來了幾個治安部族人:“別說話了,你們還以爲自己是負責人麼?都給我閉上嘴巴。”
土山在另一邊伸手招呼:“來,你過來,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那治安部族人疑惑走來,就看到,土山猛然伸出手來,啪的一聲,隔空就抓住了那治安部族人的衣領子,怒而瞪眼:“你要是想死的話就直說!你土山大爺的手正癢癢呢!”
狩一邊拍手叫道:“打,對,用力打,打完之後咱們一直在這裡面蹲着。”
幾個治安部族人慌張的跑過來:“土山,你幹什麼,快點鬆開,你到底有沒有把族長大人的規矩放在眼裡,快點放手!”
土山從來都不吃這一套,別人說什麼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土山就是自己。
他知道,自己尊敬姬賊就行了,用不着別人掛在嘴邊向自己提醒。
用力一推,將手中那治安部族人給推倒在地,土山瞪眼瞧着他,拿手點指,道:“你別等我出來我告訴你。”
被推翻的治安部族人臉紅了好幾圈,然後從地上跳起來:“犯錯的是你們!難道負責人犯了錯就不用改了麼?漓火部落,就是壞在你們這些負責人的手中我告訴你!族長大人不在了,你們這些負責人就一個比一個囂張!要我說,活該把你們全都給關進來!”
土山一挑眉,一把將木頭柵欄打斷,跟着邁步走出來,身高兩米往上的他瞪着眼往下看:“你再給我說一句!”
那治安部族人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擡起頭來,顫巍巍的看過去:“你,你想幹什麼?你想越獄麼?”
土山哼了一聲,要說話還沒說話,女巫卻喊道:“土山,回去,別讓族人們看了笑話。”
土山瞧了一眼女巫,足有十多秒鐘,這才哼一聲,轉身回來。
狩笑嘻嘻的在門口衝外面道:“麻煩你們過來把這柵欄給重新裝一下吧,不然我怕土山啥時候再給弄壞了我再跑出去。你們也知道,我這人閒不住。”
那幾個治安部族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個個的也不說話,灰溜溜的站起來,拿着材料來重新縫補柵欄。
這幾個治安部族人在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走了之後,大家這才忍不住,紛紛問女巫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連治安部的負責人阿牛都讓關了進來。
女巫一聲長長的嘆息,將事情的經過給敘述了一遍。
別人沒什麼,土山和狩同時做出了反應。
“木蓮這個女人還沒死?”
“難道我上次在青峰部落聽到毛猴喊得那個女人,就是木蓮?”
女巫道:“現在雪還有子他們被看住了,木蓮雖然膽子大,但是她還是不敢對雪怎麼樣。畢竟,她只是利用了族人們的衝動,而沒有完全控制族人門。”
土山又想要去破壞柵欄,狩一把拉住了:“不是,你想幹什麼啊到底。”
“你別管我,我要去保護雪大人。還有你託託,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族長大人之前不是讓你保護好雪大人麼,你怎麼也跟着進來了?”
對過的託託聽到土山的喊聲不說話,低着頭,只顧着唉聲嘆氣。
“土山,你先停下。”
正當是土山要出去的時候,女巫一張口,直接把他喊了下來。
土山轉過頭來,夯聲夯氣:“幹什麼?”
“好好待着。”女巫神情不見變化,一臉平靜說道。
知道姬賊和女巫之間的關係,對於女巫,土山多少還是有一些尊重的,但是讓他放下雪不去管,以土山的性格,還真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當下裡,土山又是撓頭又是吭哧。
“土山,你要是想害了雪的話,現在就過去吧,我不攔你。”女巫又是一句話,土山直接泄了氣,撲通一聲坐下,自己嘟囔道:“可是也不能不管雪大人啊。”
雖然是嘟囔,但是土山嗓門奇大,以至於,監牢中各個負責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監牢這麼些人,大概也只有烏斯瑪一個人可以跟得上女巫的思維還綽綽有餘了。
只見烏斯瑪稍微的一轉眼珠子,然後明白了女巫的意思,躺下了,長出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烏斯瑪,你笑什麼?”阿巨有些悲傷的問道。
從女巫口中,他已經知道了漓火部落針對負責人的行動完全是出自阿劫的主意,在痛心之餘,更是覺得有些難受。
楓谷出來的三個負責人,自己的父親巴布爲了贖罪死了,只有自己和阿劫相互扶持着,本以爲兩人會一直走下去,沒想到,阿劫卻是中途變了心。
這精神上的打擊,阿巨還能正常說話,已經實屬不易。
烏斯瑪只顧着呵呵笑:“沒什麼,只是一想到雪大人沒事,我就開心。”
“烏斯瑪,你要說話就好好說話行不?我怎麼聽你這話這麼彆扭?什麼叫雪大人沒事?你沒聽榛大人說麼,現在族人們有多瘋。”
土山不樂意了,喊叫道。
“咱們只要不出去,雪大人就非常安全,咱們只要出去,就是和族人們對着幹。現在,木蓮巴不得咱們出去,這樣,她就有藉口對雪大人下手,說是雪大人偏袒庇護咱們,再次煽動族人們的情緒,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
烏斯瑪打了個哈欠,轉身躺下呼呼睡了。
土山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烏斯瑪的話,眨眨眼,看向和自己在一個監牢的狩。
狩也打了個哈欠:“烏斯瑪說的不錯,反正在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也不用每天忙部門裡的事情了,就當是休息了。”
見狩模樣,土山嘟囔着抱怨:“真是個討厭的傢伙,就怕你休息着休息着就沒了。”
“如果雪大人能活下去,沒了就沒了吧。”
一直沉默的阿牛忽然張口,然後背對着土山躺了下來。
所有負責人都明白了女巫的意思,也全都跟着阿牛他們一樣的做法,老老實實,不惹事,不生非,明明那治安部監牢對他們來講,就跟紙糊的差不多,可是愣是沒有一個人要走出去什麼的。
到最後,土山啊的叫了一聲:“不管了,隨便你們吧,我也睡了。”
言訖,土山躺在地上,故意的把鼾聲響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