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備份,我現在就傳給你。”得知迪萬有備份的時候我心裡激動萬分。
很快數據傳輸完畢,我將能量放大器調整爲信號功率放大器,對準那幾臺重型機甲,將核心能量器開啓反噬狀態。
機艙內的駕駛人員一下慌了陣腳“這怎麼回事,能量在急速下降。”
“我完全不能控制這臺機甲。”
“這廢鐵,怎麼這個時候動不了了?”
“給我動起來。”
隨着幾聲悶響,機艙內的駕駛人員被頸部項圈炸成碎片,機甲也接着啓動自爆裝置。
“樂言,機甲快爆了,有沒有辦法阻止,按照機甲能量配比,每一臺機甲都能產生相當於十萬噸常規炸藥引爆後所產生的衝擊力。這幾個機甲相距不遠,一旦全部爆炸,後果不堪設想。”能量閥門倒轉,讓能量噴射出去,這個方法在前用過,但不知在這裡是否可行,但現在也別無他法。
“所有人員及時迴避,將機甲胸口朝向,機甲即將引爆核心能量爐。”廣播裡不停播報着撤離警報。
“彙報指揮,現場人員都已撤離。”
“啓動能量閥門逆轉程序。”隨着我指揮口令,機甲能量從胸口噴射而出。
“真是千鈞一髮,嚇了我一身冷汗。”陳英傑用手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樂言,你說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這是你的建築我怎麼知道能堅持多久,難道你心裡沒有一個定數?”說完我走出指揮室“我去看看卡琳達,你讓迪萬在外面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時刻進行下一步準備。”
離開指揮室後,直接奔向卡琳達所在的醫療室,推開醫療室的門便與正在給卡琳達檢查的醫生攀談起來“她現在什麼狀況,能詳細說明一下嗎?”
醫生打開手中的監測終端“身體被纖維生物不同程度入侵,這些纖維生物已經利用迪萬所說的方法排除,生理特徵還算穩定,沒什麼大礙,很快就會醒來。”
聽醫生這麼一說也鬆了一口氣,激動的握着醫生的手“謝謝醫生,你們辛苦了。”
“沒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醫生準備走出醫療室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肚子裡的孩子有幾個數值需要你看看。”
醫生把終端遞到我手裡“他可能被感染,那些纖維生物從臍帶進入到胎兒體內,可能他出生之後和正常的瓦格娜母人有所不同。”
聽到孩子被纖維生物入侵,緊張的氣氛再次提到嗓子眼“這個情況會不會使其死亡。”
“你大可放心,纖維生物不會造成任何生命體死亡,它們是寄生生物,宿主一旦死亡,它們只會更換宿主。我們所擔心的是這個胎兒的基因會發生改變,我們發現被入侵的胎兒體內有第三組基因,這組基因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母體,那我們就判定是纖維生物入侵所造成的。”聽醫生這麼一解釋,我心中也有了這個大致的想法。
“醫生,我清楚了,就麻煩你繼續觀察,有什麼變化直接告訴我。”走到卡琳達牀邊,雙手緩緩托起她那雙柔弱的手。
看着她再次因爲我受到傷害,我心中有千萬個“對不起”想對她說,可一到嘴邊就被卡住。
突然建築物劇烈晃動了幾下,我感覺外面出什麼大事了,我馬不停蹄衝向指揮室“英傑,出什麼事了。剛纔巨大的爆炸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醫療兵正在給陳英傑包紮剛受傷的頭“他們從地下打隧道,進行地下爆破。”
“啓動噴火裝置,將所有泄流孔關閉,關閉建築物內所有通風管道。”隨着引擎發動,火舌順着被挖開的通道直達對方軍營內部,我們遠遠看見世界政府的前方崗哨着火。
“幹得漂亮,樂言你怎麼知道這些通道的終點是兵營。”看到這一幕,陳英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我猜的。”
陳英傑在一旁不停誇獎我“居然被你蒙對到了,你的運氣真好。”
“我真希望把這些幸運分給卡琳達。”
氣氛好像不對,陳英傑也安靜下來“也是,她接二連三出現狀況。還沒問你剛纔你去了醫療室,她的狀況怎麼樣。”
“她的狀況……很好。”提到此事我的眉頭皺了一下。
“哦,那就好。”陳英傑感覺我有心事,就沒再過多追問。
接下來世界政府的騷擾一波接一波,雖然都成功阻止,但所有物資也開始出現緊張,最主要的物資——能量也快見底。
迪萬在外面監視也有數天,世界政府本想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軍事收割,但沒想到遇到一塊硬骨頭。雷頓的辦事不力也遭到區域司令劈頭蓋臉的謾罵“上頭很不高興,你作何解釋,我本想在總部安安穩穩的等你給我報告已經拿下的喜訊,沒想到我等了這麼久都沒等到。你說你是幹什麼事的,這點小事都不能讓我省心。”
雷頓短暫關閉顯示器和收音功能。
“喲,真行,誰給你的膽子還能這樣和我對着幹了。”區域司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要關就關閉徹底。”快步走向雷頓,還沒等雷頓反應過來,就被拔掉身後的動力供給線。此刻的雷頓就像一堆廢鐵,失去一切功能。
“有句話你聽過沒有,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這樣動我的狗,怕不太合適吧?”這是一個身穿紅色皮衣的人從門外走進房間。
區域司令聞聲跪在地上,說話也有一些哆嗦“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手下,我多有冒犯,還望恕罪。”
“喲,剛纔威武的氣勢到哪裡去了?”此人緩緩走到區域司令身旁,用她紅色高跟鞋踩在區域司令頭上“不管誰見到我都沒擡着頭的,除非他是個死人,你懂這件事吧?”
區域司令嚇得,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我明白,懇請執行者放我一馬。我謹聽你的教誨,下次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我向你保證。”
執行者笑了笑“好像我的字典裡只有死人才能向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