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八點半左右,國華酒店內。
“讓我們歡迎張公子的大駕光臨!”柴旺舉起杯,看着酒桌上的衆人,說道。
“盡他媽搞些虛的!”張波擺了擺手,笑罵了一句。
“哈哈……”柴旺拿着酒杯,拍了拍張波的肩膀,說道,“坐的也沒有外人,你說兩句?!”
張波掃了一眼桌子上的人,笑了笑,說道,“確實沒有外人!”
飯桌上也沒有幾個人,柴旺,老鄭,我,郜熊,張寧,柳飛,張波。
“都是一家人,有事兒就說,酒杯端着半天了,怪累的。”張寧斜眼瞅着張波,說道。
“艹,來,先喝酒!”張波看着張寧笑罵了一句。
酒過三巡後。
“阿銘,來,跟你說個事兒!”張波摟着我的脖子,開口說了一句。
“……”我聽後一怔,擺擺手道,“你跟我家BOSS去說,我不聽。”
“你家BOSS讓我找你說。”張波斜眼瞄了一眼柴旺,扭過頭說道。
“等我去個廁所!”我站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一起去!”張波站起身,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起朝着門外走去。
“柳飛在B京出了點事兒,不能在那邊兒呆了,來你這裡呆一段時間。”張波摟着我的肩膀,開口說道。
“……”我怔了一下,皺着眉頭看着張波,問道,“小波,別怪我說話直接,這事兒我能兜得住不?!”
“……”張波沉默了半晌,緩緩說道,“說你兜不住你也能兜得住,說你兜得住你實際也兜不住。有些事你也知道,只要上邊盯住了,就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柳飛說是被查了,被逼的跑路了,也是做給有些人看的,Z治鬥爭,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那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連渣都不剩!來你這兒一是做給上頭一部分人看,二是還有陳叔的背景,他們也不敢隨便動,再說這麼多年柳飛家老爺子留下的關係,肯定會想辦法保柳飛的。”
“好!你這麼說我就託底了!”我伸手拍了拍張波的腚,放心的說道。
“艹,別他媽亂拍,尿褲子上了。”張波滿臉無奈的看着我,嫌棄的說道。
“沒事,誰沒尿過褲子啊?!”我斜眼瞅着張波,不以爲意的說道。
“艹!”張波無語的罵了一句,提起了褲子。
“走吧!”我擡手甩了甩JB,伸手拍了拍張波的胳膊,說了一句。
“艹,洗手沒有?就往我身上抹。”張波嫌棄的看着我,說了一句。
“扯犢子,你聞聞有味兒沒?!”我把手伸到張波鼻子下邊,一本正經的說道。
“艹,滾犢子!這他媽典型的交友不慎。”張波伸手打了我一下,嫌棄的看着我,邁步朝着門外走去。
我疾走兩步用剛纔沾上尿點子的手拍了拍張波的臉,先一步走出衛生間,我看着外面的情形,愣住了。
張波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叫我沒動靜,朝着外邊瞅了一眼,發現情況不對,也沒有說話。
“你先走。”我推了一把張波,低聲說道。
張波聽後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後退幾步,朝着包間跑去。
……
兩個小時前。
張寧來着法拉利LaFerrari,直接停在KTV門口。
KTV對面停着一輛捷達,捷達內的青年男子看着張寧下車,罵了一句,“真他媽裝逼。”
“老柴呢?!”張寧上樓推開辦公室門,看着老鄭問了一句。
“大BOSS去定飯店了。”老鄭裹了一口煙,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哪家啊?!”張寧拿起桌子上的中華裝進口袋,斜眼看着老鄭,問了一句。
“去國華酒店了。”老鄭看着張寧的動作,回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張寧聽後,朝着門外走去。
出了KTV,一路上張寧猛轟油門,朝着國華酒店趕去。
張寧開着法拉利LaFerrari,將後邊跟着的捷達拉開一段距離,但由於法拉利LaFerrari太過顯眼,捷達一路上邊走邊留意,還是能夠發現法拉利LaFerrari停在了國華酒店門口。
捷達內的青年男子,一直在車內呆着,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柴旺,張寧等人走出了國華酒店,上車離去。
青年男子推開車門,走進國華酒店。
“您好,歡迎光臨。”迎賓小姐彎腰鞠躬,禮貌性的說。
青年男子點了點頭,朝着前臺走去。
“剛纔旺哥過來把東西落下了,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青年男子看着前臺服務員,說道。
“好的,您去看一下。”前臺接待一聽柴旺的名字,皺着眉頭,有些疑惑的看着青年男子,回了一句。
“我是司機,剛纔沒進來,在哪兒啊?!”青年男子尷尬的搖了搖腦袋,說了一句。
“我幫您查一下。”前臺接待見青年男子的不像說假話,點了點頭說道。
“柴旺先生定的二樓的包間,包間號是208,晚上八點半左右開席。”前臺接待看着電腦顯示屏,說道。
“好,謝謝!”青年男子道了一聲謝,朝着樓上走去。
青年男子上樓後,從其他地方繞了一圈,直接離開了國華酒店,回到了車上。
“羽哥!”青年男子直接撥通了白羽的電話,說道。
“怎麼了?!”白羽此時正在租的房子和木海小酌着,接起來電話,回道。
“我查到柴旺今天在國貿定了八點半左右的包間。”青年男子沒有任何廢話的說道。
“耗子,你說的是真的?!”白羽聽後直接站起身,吼道。
“羽哥,我辦事兒你還信不過?!”耗子十分自信的回了一句。
白羽直接掛斷電話,朝着臥室走去。
“幹啥去?!着急吧火的?!”木海抿了一口杯中的白酒,斜眼瞅着白羽,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剁他柴家狗,揚我羅家威。”白羽紅着眼,咬着牙,扭頭回了一句。
“艹,等我。”木海聽後連忙穿上鞋子,小跑着跟在白羽身後。
“三苟,走了,幹活兒!”白羽伸手在他帶來的三人後腦勺一人拍了一巴掌,說道。
“哥,我們有名字!”其中一個青年男子站起身,一臉委屈的說道。
“知道了,苟大興,苟二興,苟三興。”白羽煩躁的擺了擺手,回了一句。
“我不叫苟三興,我叫苟星星。”青年男子斜眼瞅着白羽,有些不開心的來了一句。
“就你逼事多。羽哥讓你改成苟三興就苟三興,哪那麼多事兒?!”苟大興在三興的後腦勺呼了一巴掌,罵了一句。
“艹,你打我是不?!”三興的那股子虎逼勁兒上來,捋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別吵吵,麻溜點兒!”白羽扭過頭看着這兄弟三個,皺着眉頭罵了一句。
大興,二興,三興,直接從牀墊子底下掏出東西,跟在白羽身後下樓
出了樓門後,白羽開車直接飆上180邁,朝着SZ趕去。
就在九點左右的時候,白羽帶着木海,大興,二興,三興,兄弟三人來到了國華,正好看到我和張波進了衛生間。
我和張波從衛生間出來,白羽帶着四人堵在廁所門口,臉上掛着的笑容,沒有一點點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