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髮耳環離開後,沒多久,流雲接到了久違的公共電話……
“店家,我需要幾套運動服!”
一個小時後,流雲在某個硬漢購買手辦的紙幣上找到了交易信息和交易地址。雖然訂單很小,可竟蚊子再小,腿上也有肉。
交易很成功,只是在流雲返回的途中發生了點小意外:在路過某個廢棄操場的時候,聽到爆炸聲的流雲,因爲跳了一下,被人發現了……
一塊磚突然從牆上掉下來,要看就砸蛋流雲頭頂的時候,磚塊消失了……
“呦,渣渣,不錯嘛,報上你的名字,然後跪地求饒,說不定我可以饒你一命!”
隔牆罵街?
流雲微微皺了皺眉頭,將眼前的牆壁弄沒了,然後金刀大馬地走進了操場……
御阪美琴?
不對,流雲扭頭看了看棕發妹子對面不男不女的人形生物,試探性地問:“一方通行?”
“呦,想不到你這無名小卒,也知道大爺的名字?”
“你的嘴巴很臭!”
流雲一揮手,將對方附近的空氣全都換成了放射性的氡氣……
一方通行愣了一下,剛想飛起來,可腳還沒離地,就被從地上冒出來的岩石抓住了腳踝。不到三十秒鐘,一方通行捂住胸口跪在了地上……
“沒學過唯物主義辯證法吧,最強的,也是最弱的!而且,”流雲微微一笑,對着周圍的空氣自言自語道,“食氣者神明而壽,不食者不死而神。”
說完,流雲邁開步子,離開了廢墟……
第七學區的無窗大樓裡,某個充滿福爾馬林的罐子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光斑:“愛德華,那個小鬼剛纔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福爾馬林罐子裡倒吊着的生物冒了個泡:“依賴食物生存的人類,永遠都不可能達到神明的程度。”
“有意思……”
離開廢棄學園之後,流雲纔想起來:自己似乎好像是將某個御阪落下了。
不過,當流雲返回時,發現性別不明的一方通行和御阪妹妹都不見了,地上也沒有處理過的痕跡……
“算了吧!”
儘管流雲沒打算爲了御阪美琴而跟跟學園方面硬剛,雙方的關係還沒好到那種程度。而且以御阪美琴level4大能力者的水平,貿然參與到絕對能力者計劃裡,並不是一件好事。
至於兩萬個克隆妹子,受克隆人的壽命所限,被殺掉,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解脫。而且對方似乎也知道這個道理,因此並沒有在外面的世界留下過多的羈絆。
有身邊的三個沙雕損友作爲調劑,流雲很快就把遇到一方通行的不愉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立志解放全世界女性的藍髮耳環,再一次碰壁了:某天外出的時候,藍髮同學遇到了外出購物的御阪美琴,然後偷偷地跟蹤了一段旅程……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藍髮同學那引以爲豪的藍色頭髮,全都被雷電燒焦了;就連耳朵上那對標誌性的耳環,也因爲“電擊使”看着礙眼,就給廢掉了。
事後,藍髮耳環消停了老長一段時間……
就在流雲好奇藍髮是不是被化學閹割了的時候,土御門元春黑着臉走進了教室,一步一步地走到流雲跟前:“月詠,藍頭髮流氓的那些黑黑歷史還在嗎?”
流雲點了點頭,扭頭看了看旁邊鼻青臉腫不敢擡頭的藍髮:“這傢伙對舞夏下手了?”
土御門元春恨恨地點了點頭……
流雲掏出手機,給土御門元春發了個鏈接,然後笑着提醒道:“只要別弄死了,對面醫院裡那個禿頂老頭貌似都能救回來!”
土御門元春一愣,隨即陰笑着點了點頭:“謝謝了,喵!”
藍髮耳環的悲慘人生開始了……
“舔翔乙男”的熱度剛散,馬上又被“**之男”的“激情小視頻”給帶熱了。
藍髮耳環不得不早出晚歸,爲了躲避無處不在的狗仔隊,除了整天都帶着墨鏡之外,還將心愛的頭髮染成了黃毛。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金毛”藍髮的厄運纔剛剛開始……
一直覬覦着藍髮班長寶座的吹寄制理,鼓動全班的女生搞了一個“倒藍行動”,成功地將害羣之馬藍髮從班長寶座上拉下來。
在那之後,土御門元春也出手了,對藍髮耳環實施了全天候不間斷的問候……
早上提前到教室,給藍髮佈置新一天的驚喜;在藍髮的三餐或者進食裡投放瀉藥,然後鎖死大多數衛生隔間的門,只留下佈置了小驚喜的那一個;在藍髮睡覺的時候,電話轟炸……
土御門元春的腦洞,隨着藍髮耳環的犯賤而解鎖:層出不窮的惡作劇手段,無窮無盡的陷阱機關……
才過了一個多星期,藍髮耳環就撐不住了,頂着一對熊貓眼,跪在了土御門元春跟前:“大哥,不,大爺,我已經十幾天沒睡好了,給條活路吧?”
土御門元春滿臉戲謔地盯着藍髮:“當初你追我沒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再大的困難也能克服的,喵。”
“大哥,我錯了!”
“一萬字檢討,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念出來!”
兩天之後,藍髮同學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做了“深刻而又全面”的檢討。
又過了兩天,土御門元春結束了對藍髮的制裁。
藍髮耳環喜極而泣……
不過,狗改不了吃翔。
熟知藍髮脾性的土御門元春,依舊保留着已經試驗過的《對某藍髮變態的一千種制裁方案》……
補了一週的覺的藍髮耳環又重新恢復了活力,雖然看土御門元春的眼神裡還有一絲忌憚,可因爲已經探明瞭對方的逆鱗所在,談話時儘量避免惹到對方……
“夥計們,我準備重新奪回我的班長寶座……”
土御門元春打斷了藍髮的“狂想”:“你不是挺喜歡吹寄制理的嗎,還說他是你人生伴侶的最佳選擇之一嗎?”
“你不懂,”藍髮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班長寶座是我攻略小萌老師的重要途徑……”
得意忘形的藍髮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興奮;而旁聽者土御門元春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因爲他發現對面流雲的臉色越來越黑……
“兄弟,我希望你能支持我重新奪回班長的寶座,哦,對了,”藍髮耳環回頭看了看流雲,“還有月詠……”
回過神來的藍髮耳環,勻速地趴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擡起頭,看了看對面的流雲……
壞了!
“月詠君,我說我奪回班長的位置,是爲了更好地爲您服務,你信嗎?”
流雲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從桌子下面掏出了自己的合金棒球棍……
“不要打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