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市,劉明亮所在的軟件開發公司距離美杜莎的家不遠,衆人在CS市郊外時便改乘的士來到了美杜莎的家。
小金剛還在,正躺在牀上睡覺,不遠處的廚房還傳來僕人的洗碗聲。
劉鬆還想參觀參觀,卻見劉明亮進來就帶着小金剛離開美杜莎家,只好跟了出去。劉明亮對出賣過他的美杜莎沒有一絲好感,連呆在她家都感覺很不自在。
得知小金剛的珠子大概也就明後天出世,劉明亮便欲小風行一道悄悄進了一次公司,公司內果然有異樣。
“怎麼樣?公司什麼情況?”劉明亮家,張雅在交了一年房租後便收拾屋子,見劉明亮回來急忙起身問道。劉明亮身後的小風行也漸漸露出了身影。
不僅僅是公司電梯處,整個公司十多層樓都充滿了劉明亮不認識的人,而且公告欄上公司已經公告出來,公司將在明天起組織公費旅遊長達一週,僅僅只是爲了慶祝公司成立十週年。
“看來他們已經得知了單色珠即將出世的秘密。”張雅聽完後判斷道。
“這不是重點,他們如何得知的我們暫且不管,重點是他們是哪路人馬,實力怎麼樣,是單股還是數股勢力……”小風行淡淡的分析着,見衆人驚訝的望着自己,小風行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道:“我說錯了嗎?”
“那調查這股勢力的底細就交給小風行你了,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小風行能有這樣的見解劉明亮着實很開心,索性情報工作就交給他負責。
“嗯,沒問題。”小風行說完漸漸隱去身影。
“好了,咱們先別說這些了。劉鬆你聯絡的怎麼樣了?”劉明亮問道。
“公共廁所裡寫的電話號碼不對,什麼僱傭兵,**賣藥,都尼瑪扯淡!”劉鬆的表情憤憤然。
公共廁所?劉明亮憤怒的對着劉鬆咆哮道:“你妹,我看你纔是扯淡!快說實話,沒時間聽你開玩笑!”劉明亮和劉鬆不愧是一起玩兒到大的好兄弟,一聽就知道劉鬆的想法,劉明亮補充道:“我說過建立新勢力,那就是一個唾沫一顆釘,我警告你不要再試探我,不然就是兄弟我也照樣揍你!”
劉鬆笑了笑,誰揍誰還不一定呢這句話在嘴裡轉了幾圈還是收了回來,認真道:“經過各方聯繫,我成功聯繫到七股僱傭兵,不過其中有四股正在執行任務,我就只說我們能請來的三股僱傭兵情況。
第一股爲華國YN省境內的僱傭兵‘胡狼’,傳聞是一股好狠鬥勇的人士組成,能服從命令,但應該沒接受過正規訓練,好處是距離我們近且價格便宜,僱傭價每人每月七千人民幣,執行任務的價格另算。
第二股爲法國東南部的國際僱傭兵‘沙克’,這是經過正規訓練的軍人組成,不過距離遠,費用大,按慣例每月每人工資爲兩千三百歐元到兩千七百歐元,執行任務的價格也是另算。
第三股爲俄國境內的僱傭兵‘奔雷’,雖然在俄國,但它的成員全是由華國人組成,缺陷就是人員少,才七人,我個人建議我們僱傭奔雷,他們即是退伍軍人又是華國人,而且時間上也也趕得及,價格爲每人每月一萬兩千人民幣,當然,執行任務的價格還是另算。”
乍一聽起來貌似很便宜,劉明亮便想多僱傭一些,最好能聯繫上的全拉來,但經過劉鬆詳細講解後,突然覺得兩千萬似乎都經不起這麼用,比如沙克僱傭兵,人員共二十二人,一個月就是五十多萬,一年差不多就六七百萬,再加上其他的費用一年下來沒個一千萬是留不下他們的,而且執行危險任務還要另外加價,簡直就是在燒錢。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劉明亮果斷同意了劉鬆的意見。
經過大學同學聯繫,劉鬆接通了奔雷的電話。
“你好。”
女的?還你好?劉鬆有些不懂,他也沒接觸過這類人,回道:“你好,請問這是奔雷僱傭兵僱傭電話嗎?”
“是的,請問您是僱傭者嗎?如果不是,請讓老闆接電話詳談,當然,若你擁有佣金,傷亡殘疾撫卹金,假期,工期等等價格和時間制定的權限,我很高興與你詳談。”
“你等一下。”劉鬆捂住電話話筒望着劉明亮道:“尼瑪,太正規了,這感覺好爽,就像進入了戰場一般,你和她詳談麼?”
劉明亮搖搖頭道:“你負責的東西你自己解決。”
“好兄弟!”劉鬆笑的很開心,劉明亮這是在給劉鬆權限,劉鬆怎麼能看不出來。
“張雅,你出來一下。”劉明亮不想打擾劉鬆辦正事。
望着劉明亮,張雅突然覺得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開始變得有雄心不再得過且過,但張雅卻不知道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她已經習慣了當初的2B青年,現在2B青年突然轉成了文藝青年,張雅又有些不習慣起來。
劉明亮和張雅一起走進了張雅以前的房間,二人就這麼坐在牀邊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起來。若是以前,張雅早就暴跳如雷的罵了出來。
“你怎麼了?這不像你啊?”問話的不是張雅,而是劉明亮。
“呃?不像我?那我是什麼樣的?”張雅到被問的有些啞口無言,怎麼聽這句話都該自己問纔對嘛!
劉明亮笑着站了起來,半蹲下,腰往後仰,學着大猩猩拍胸脯的動作道:“這纔是你!”
“混蛋!給我滾出去!”張雅抓起佈滿灰塵的枕頭仍向劉明亮,劉明亮起身站好後輕鬆接住,壞笑道:“你看,多像!”
“哎呀,咋哭了?”見張雅漸漸變紅的眼眶劉明亮不知所措,這就哭了?至於嗎?
張雅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態,反正就是突然想哭,沒想到被劉明亮發現了,有些不好意思。
劉明亮逗了她好久才把張雅逗的破泣而笑,鬆了口氣。
張雅拿出隨身攜帶的幸運草,就這麼靜靜的看着。
“你放心,在你面前,我一直是我,不用睹物思人。”劉明亮看穿了張雅的心思,輕輕摟住了她。
“我只是怕,我感覺我們正走在一條不歸路上,一開始我們就走錯了方向,或許我不該離家出走。”劉明亮感覺張雅的語氣有些哲學家的氣質,比如‘憂天’的那個‘杞人’。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會的,我們都會好好的活着,你看我現在不就是爲了我們以後男耕女織的日子而奮鬥嗎?雖然你不承認你嫁給了我,但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的妻子,我說我們的愛情絕過不會悲劇結尾。”
“嗯”
望着懷裡的佳人,劉明亮此刻有些心滿意足,好想時間就此停頓,不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