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反應過來後的衆多射手,劉鬆只能彎腰躲閃。
內心不禁怒吼:“臥槽,這兩個哪兒是豬一樣的隊友,尼瑪豬聽了都怒了。”
情況峰迴路轉,卻又急轉直下,張雅那顆脆弱的神經已經蹦的筆直。
小風行欲回到張雅身邊,火娃急忙攔截。
但火娃怎麼擋的下小風行,不一會兒小風行就出現在張雅旁邊,正欲拉着張雅躲避,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卻已對準了張雅,只見皇普林嘴角微翹起,輕輕念道:“雖然什麼都沒得到,但——我贏了。”
“嘭嘭嘭”連續三聲,三粒子彈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飛來,小風行習慣性的隱去身影,而張雅卻未能有一絲反應。
“姐姐!”反應過來後的小風行萬念俱灰。
劉鬆雙目通紅的盯着張雅與皇普林,不會的,張雅有劉明亮送的幸運草,這三槍一定會打偏。
想到劉明亮,劉鬆回頭望去——
然而事實讓相信幸運草的人們失望了,這三槍都沒有打偏。
“砰砰砰”的三聲撞擊聲傳來,張雅顫抖的摸了摸自身,咦?沒事?
只見小金剛從草叢方向飛來擋下三顆子彈後又‘嘭’的一聲落在了草地上。
小金剛快速站了起來,嘴裡一邊嚼着巧克力豆一邊哈哈笑道:“哇哈哈哈,你這兵器,弄的我好癢,好癢。”
皇普林冷冷的望着小金剛念道:“不愧是三娃,槍對你沒用這在我意料之內,衆槍械手聽令,瞄準張雅射擊。”
“你這大叔,帶那麼多人欺負一女孩兒,好不害臊。”說完小金剛衝着皇普林吐了吐舌頭擋在張雅前面。
劉鬆終於鬆了口氣,手向小風行一比劃,道:“小金剛斷後,我們走!”
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偷偷觀察外面情景的劉明亮強行止住內心的恐懼,猛然起身把正在吃巧克力豆的小金剛當作籃球拋向張雅,不愧是曾經的籃球騷年,隨着砰砰砰三聲傳來,超遠距離壓哨三分命中,上演了一場大翻盤。籃球騷年——威武!
擁有兩名葫蘆娃保護的張雅,而且其中還有以防禦著稱的三娃子,劉鬆徹底放下了那刻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雙眼充滿火焰的撇了一眼皇普林,轉身離去。
今天饒了你,下次見面就是你死我活!
“哎”的一聲皇普林制止了欲追擊的槍械手,有三娃在,槍械手根本沒用,或許自己的小火能有些作用,但面對兩名葫蘆娃也不會有什麼成果。
皇普林望着天空幽幽說道:“給我查查劉鬆和劉明亮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是。”衆人中的其中一名貌似管家的人回答道。
自己的計謀被看穿,讓皇普林有些羞憤,又有些暢快,“劉明亮——!”
馬路上一輛充滿彈孔的保時捷緩緩開動着。
張雅雙眼通紅的望着劉明亮,輕聲問道:“我是不是很任性?”
劉明亮恢復了鎮定,笑着驚訝道:“沒有啊。”
張雅搖搖頭繼續說道:“我不是很天真?”
劉明亮左右看了一下,雙手一攤:“沒有啊。”
張雅突然靠近劉明亮問道:“我是不是很傻?”
劉明亮裝作思考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
張雅臉色暗了下來。
“是麼?”張雅難過的想到。
劉明亮繼續比劃着那一根手指說道:“兩個字。”
劉明亮手一攤:“沒有啊。”
張雅被劉明亮逗的破泣而笑,輕打着劉明亮嬌聲念道:“討厭!”
臥槽,這瞬間變化也太大了吧,剛纔是一隻擇人而食的母老虎,現在又成了嬌滴滴的大美人,真想問一下是不是川妹子。
“不過,你膽子這麼那麼小!上次孤身阻攔銀行劫匪,也沒見你像今天這樣猥瑣過。”張雅疑惑的問道。
劉明亮咳嗽了一聲道:“這是計,唉,很深奧,說多了你也不懂。”劉明亮冷汗流了下來,找機會給了劉鬆一拳,讓他幫自己解圍。
“唉唉唉,打擾一下二位啊,下面車要轉彎了,誰告訴我怎麼才能讓車平安的轉過去?”劉鬆胡謅道。
“你,你,你該不會?”劉明亮伸出手顫抖的指着劉鬆。
劉鬆很淡定的說道:“不會。”
劉明亮大吼一聲:“臥槽!”快速回到駕駛座位上。
劉鬆把已經在副駕駛座位上睡着的倆熊孩子抱到後排,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念道:“累死了,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再叫我。”
“謝了,好兄弟!”劉明亮嘴角掛起了一個弧度,不過這打岔的理由貌似有點——
不久後,張雅抱着小風行,劉鬆抱着小金剛先回到了劉明亮家。
而劉明亮自己駕駛着這輛千瘡百孔的保時捷去修理廠。
很晚時,衆人已經進入夢鄉,劉明亮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裡。
望着桌上的飯菜,溫暖充滿了他的內心。
“還記得我呢!”劉明亮望着桌上的飯菜痛哭流涕。
“不過,如果是熱的就好了;若是不是外賣那就更好了;要是不是剩飯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劉明亮搖搖頭,突然覺得自己的要求很無恥!算了,湊合着吃吧。
清晨,劉明亮站在陽臺上抽着煙,好久沒有抽菸了,劉明亮想到。
昨天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當時劉明亮回房時望向自己的小牀,居然擠滿了三個人,無奈苦笑的搖了搖頭,只好在沙發上湊合一夜。
本來睡的好好的,尼瑪劉鬆這奇葩嘴裡突然蹦出一句夢話嚇的劉明亮一夜不敢閤眼。
“堂堂大清國就這樣滅亡了,朕不甘心啊!”
這尼瑪的做夢做成大清皇帝了都!嚇得劉明亮怕被劉鬆當成洋鬼子在夢中給滅了,一宿不敢閤眼。
之後去洗了個澡,更是睡不着了。
不得已劉明亮很早就起了牀,玩了幾局三國爭霸後來到陽臺抽菸。
劉明亮不禁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兒真多。”
清晨的空氣是清新的,清晨的大地是寧靜的,美麗的日出映紅了東方的雲彩,清晨的陽光撒在劉明亮身上,不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爽。再黑暗的夜晚,也有日出東方的時候。
七點半,劉明亮打電話給瑪芮說明車輛損壞和維修情況後,又打了一電話,然後叫醒了累壞了的劉鬆和兩熊孩子,最後不緊不慢的敲着張雅的門說道:“起牀吃早餐了,現在就等你咯。”
小風行聽了劉明亮的話後疑惑的望着手中的牙膏:“這就是早餐麼?怎麼那麼點?”
小金剛接口說道:“趕緊吃吧,待會兒這點都沒了。”隨後擠了一大坨牙膏在手上,正準備一口吃掉,劉鬆一把抓住小金剛的手喝道:“你幹什麼!這是刷牙用的,不是吃的,誰教你的?”
“明亮哥哥!”小風行與小金剛兩兄弟同時回答道。
劉鬆鬱悶道:“以後別吃牙膏了,還有,別叫劉明亮什麼明亮哥哥,噁心死了!”
待衆人洗漱完畢之後,張雅纔剛剛從房間出來,對着在桌上的衆人擺擺手說道:“你們先吃吧,不用管我。”之後便獨自去洗漱。
大約八點半左右,衆人終於到了樓下,劉明亮不禁嘆道:“這女生磨蹭起來真不得了,洗漱愣是用了近半個小時。”
劉鬆問道:“現在咱們做什麼?”
劉明亮笑道:“先給兩孩子託關係上戶口。”
張雅疑惑道:“你有關係?”
劉明亮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對方名字上顯示————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