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皇甫龍興從九鼎山歸來的時候,仙界的一座小城內卻爆發了一場大戰。阿甘
仙界本就是爭鬥之所,其兇險之處比起修真界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常人一般不會在城池中爭鬥罷了。仙界每一座城池中都有一個實力高強的仙人當作城主,想要破壞城池,一般都會被擊殺當場。當然,如呂布、項羽這般實力超羣有心高氣傲的人,自然可以將這條規矩視若無物。
而現在,上空的那個人很明顯不具有睥睨羣雄的實力。他現在已經被城主和一衆高手完全壓制,不出意外的話,三百招過後,他就會失手被擒。
此刻,那名拼命逃竄的高手心中早已後悔莫及,本來他以爲自己大羅金仙的修爲,搶奪一位金仙的寶物,應該不會引起衆人的追趕的。就算城主追擊,他也有足夠的能力逃跑。可是,他明顯低估了城主的修爲和對維護城中規則的決心。仙界所有城池的城主,都遵循着實力爲尊的原則,是從數人乃是數十人中脫穎而出的。怎麼會被一位坐視一位大羅金仙在自己城中撒野呢?
眼見那名大羅金仙身體已經受了數十處創傷,即將被擊殺當場的時候。從城主一處偏僻的小屋中,忽然傳來了一聲大喝:“封天印地!”隨後,城中數百人全部感覺脖頸中套上了一個無形的枷鎖,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間衝入他們的奇經八脈、丹田內腑,將他們一身的修爲全部封印起來。衆人驚恐不已,那可是一座城池中的數百人呀,連人家的面目都沒看到,就被人將修爲封印。若是那人想對他們不利,簡直輕鬆得如同探囊取物。
城池中央忽然出現了一位錦衣男子,他忽然衝向那個大羅金仙,不顧他從天上摔得鼻青臉腫的慘象,雙手掄圓了大嘴巴打在他的臉上。“靠!少爺本來就看中了這個城池狗偏僻,想來這裡清修,這纔不到萬年的時間,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妖孽,你去哪裡不好,居然來這裡搗亂。老子打死你個狗雜種!”
許琛一邊對那位仙人拳腳相加,一邊破口大罵,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傢伙就被許琛打得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許琛心中也不知道哪裡來得這麼大的怒火,也不用法術,只是將那人禁錮在原地,雙手輪番抽他的嘴巴,只打得那人宛如豬頭一般。打完之後,許琛鬆了一口氣,罵道:“別讓老子再看見你!萬年之後,不知這世道又變成了什麼樣?我許琛回來了!”說罷,雙腳運起“縮地成寸”瞬間消失。
無盡虛空之中,斬狂任由猛烈的罡風吹拂着自己的身體,太虛神甲被脫在一旁。缺少了太虛神甲的保護,斬狂又不做抵擋,能夠傷害聖人的罡風將他的身體割得殘破不堪。現在的他,渾身上下都是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讓人目不忍視。不過,斬狂的臉上卻始終帶着微笑,似乎並不是在忍受折磨,而是享受一般。
“嘭”在無盡罡風又帶起他身上的一大團血肉之後,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絲好肉了,就連白玉一般的骨骼上都有着累累傷痕,要不是太虛神甲不時的輸給他一絲吊命的能量,恐怕他的肉身早已骨肉爲泥。就在這時,他的身邊忽然出現了一道偉岸的身影,以乳爲目,以臍爲口,*干鏚以舞,正是戰神刑天無疑。
刑天僅僅是出現在此地而已,周圍的罡風就立刻消散無蹤,成爲聖人之後的他,也有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威能。而罡風一消失,斬狂身上的血肉就瘋狂蠕動起來,瞬間就將傷勢恢復,剛纔還是鮮血淋漓的一個人,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看來,長年處在無盡罡風的身死邊緣,斬狂也練就出了一身保命的本領。
“不錯,”刑天讚道,“化剛爲柔,不依靠防禦和敵人硬拼,順勢而行,置之死地而後生,你對武道的理解又精進了一層。”
斬狂默默站起,將太虛神甲穿在身上,道:“師父怎麼有空來看我了?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就一直無法見面,連您在常羊山講道,我也因爲重傷未去。師尊在上,你到底在謀劃什麼?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一直在瞞着我。”斬狂雖然驕狂無比,但在刑天的面前,卻不敢自稱“老子。”
刑天哈哈笑道:“小子的感覺還挺敏銳,的確,師尊和幾個朋友在籌劃一件大事。不過,這些事情你聽了無益,反倒有損道心,我就不告訴你了。反倒是你,我一輩子就沒看見過你這麼倔的人,你就打定主意要以力證道了嗎?那可是盤古大神證道的法門,多少驚天動地的強者想要憑此法證道而身隕。你現在應付這些無盡罡風都如此費力,給別提證道之時無盡天威了。”
“哈哈哈,”斬狂豪邁地笑道,“不是還有盤古大神一人成功嗎?前人身隕,只能說他們方法不對,老子卻絕不會步他們的後塵。”一說到激動之處,他的自稱又改了過來。
刑天見這個弟子再難勸說,也懶得再勸他,又道:“那個小姑娘你打算怎麼處理,我看她着實不錯,不行你就把他娶了得了。”
“您說武媚?”斬狂頓時頭痛起來,“不行,不行,不行。老子絕不能娶她,老子的心中只有武道一途,哪裡能娶親呢?師父,你就幫我打發了她吧,就算老子和她有緣無份。嗯……請她另謀高就,不是,另尋如意郎君。你說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怎麼就看上老子了?師父,你要覺得她好,你娶了她如何?”
“滾!”刑天一掌把斬狂拍飛,喝道,“多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她姥姥的!你學的又不是什麼童子功,成個親怎麼了?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情如此扭扭捏捏,怪不得你一直不長進。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老子現在就通知所有認識的人,說百年之後來參加你的婚宴。你這百年時間,要不給我和她培養出感情,要不然老子就制服你,讓她霸王硬上弓,你自己選吧。”說完,不理斬狂哭喪的臉龐,消失在了虛空中。
金鰲島,碧遊宮,杏樹之下。
李天華緩緩地運氣,將腹中的丹力化爲自身的氣息,運轉全身,修復自己受損的道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卻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他已在杏樹之下修煉萬年,又摘得第一枚杏樹之實,由太上老君親自煉成丹藥服下。若是再不能修復他的傷勢,那他就可以說是終身無望了。
一旁的秦夢遙和月冷胭緊張地注視着自己的夫君,她們無法李天華失敗的後果。他的口中雖然不說,但身爲他的妻子,兩人怎能不瞭解李天華心中的苦惱。畢竟,從準聖之位跌落,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項重大的打擊。
良久,李天華的身體之中忽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威力,兩女只覺一道劍氣撲面而來,割得自己皮膚生疼。但是這股劍意來得快,去得也快,僅僅出現了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僅是這一點點的感應,對於衆人來說就已經足夠了...[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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