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正想着應該怎麼回答千葉井郎郡時,千葉井郎郡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如果兄弟你們僅僅是爲了求財而已,那我們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想要多少,出個數目,我給你們就是了。”
杜威也想着應該怎麼應付千葉井郎郡的這個問題,是如實的霸氣一點告訴他,我們就是血魂幫的,你的老朋友,還是神秘一點,根本就告訴他,杜威也很糾結,他暗中想着要是老大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應付得來。
劉皓然這時在一邊也沒有說話,他琢磨着自己的小思想,突然靈機一動,把杜威向後拉了一把,自己上前說道:
“哥們,我們都是老朋友了,誰不知道誰啊!那些廢話就少說了,既然我們知道你車上有很重要的東西,那麼你認爲我們是奔着你那幾個臭錢來的嗎?”
千葉井郎郡哈哈一笑,說道:
“哦?我們是老朋友了?難不成你們是H市來的?”
劉皓然冷“哼”了一聲,說道:
“老朋友可不會把對方的地址忘掉。”
千葉井郎郡“嗯”了一聲點點頭,說道:
“既然是老朋友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在不在我的黑名單上,不過今天你們擋了我的路,已經耽誤我很長時間了,所以無論你們有沒有出現在我的黑名單上,你們今天都已經不能活着回去了。”
劉皓然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亮出他和杜威兩人象徵性開戰的漆黑軍刺,很是輕蔑的說道:
“那到是要試試看了,出來混,玩的不就是這條命嗎?”
千葉井郎郡呵呵笑着擡起了頭,說道:
“匹夫之莽,定不能成大氣。”
說着千葉井郎郡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刀把,把他那邊隨身攜帶的長刀輕輕把了出來。
刀是好刀,但人不是好人,日本刀具的種類很多,就連杜威和劉皓然這樣的特種兵前身,也沒有認清千葉井郎郡手裡拿着的這把刀究竟是什麼刀,但杜威看過千葉井郎郡的資料,對北辰一刀流也有些瞭解,據說北辰一刀流的前任流主都會在自己下任時,把自己珍重的寶刀傳接給下一任流主,這樣的一把寶刀可以流傳十幾年甚至百年,但這也僅僅是一個傳說,因爲沒人知道,什麼樣材質的刀具可以一直沿用幾百年,而這樣的一把刀,即使存在,那也應當是珍存保養,不可能這樣隨隨便便的拿出來砍人吧!
劉皓然和千葉井郎郡兩人都擺出了作戰的架勢,前者有些緊張,因爲他知道這個千葉井郎郡不是一般人物,北辰一刀流的流主,這劍道定然不差,而後者到是很隨意,根本就沒有緊張的意思,手中的長刀很自然的在大腿邊微微下垂,他把刀鞘遞給自己的手下,然後歪頭微微上仰,等待着劉皓然發起攻擊。
身處劉皓然一旁的杜威這時有點着急,劉皓然的性格他清楚,這時候的劉皓然很明顯有些激動了,雖然杜威知道劉皓然即使和千葉井郎郡兩人交手,以劉浩然的身手,那也肯定不會被千葉井郎郡一招秒殺,但對方畢竟是深不可測的高手,多少有些提防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就在杜威準備上前阻攔劉皓然時,對面的千葉井郎郡不知爲何已經自己先衝了過來,劉皓然見狀當然不會甘拜下風,緊跟着他也迎着千葉井郎郡衝了上去。
杜威暗罵了一聲劉皓然,自己立馬摸出那柄漆黑的軍刺,大手一揮,對着自己身後的血魂幫衆人喊道:
“兄弟們,衝!”
血魂幫的兄弟們並不太認識千葉井郎郡,更何況這次任務阿血和蘇瑞等人並沒有告訴下面的兄弟們對手是誰,要幹什麼,衆人一聽杜威的命令,立馬提起了自己手中的“殺”字開山刀,跟着杜威就衝了上去。
身在工廠樓上觀望的金哲寧這時長嘆了一聲,說道:
“老然太沖動了!老威不應該跟上的。”
一旁的阿血點點頭,說道:
“老威也是在擔心老然,他只能這麼做了。”
金哲寧眉頭緊皺,低聲說道:
“讓下面的兄弟們做好準備,我們隨時都有可能出擊。”
畫面重新回到劉皓然和杜威這邊。
千葉井郎郡的手下見杜威等人已經羣毆一起上了,他們也擺開了陣形,隨即迎上。
劉皓然和千葉井郎郡剛剛一碰頭,戰鬥經驗豐富的劉皓然準備先探探這千葉井郎郡的實力,然後在想招破解,但沒成想這千葉井郎郡到是極其的小心,劉皓然不出擊,他也周旋着不與劉皓然交手,兩人相繼前後磨蹭了十幾步,劉皓然才暗罵了一聲,不管什麼計謀策略,直接一刀就劃了過去。
劉皓然上次和老然幫紅人戰鬥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康復,傷口才剛剛癒合,這次又要拼盡全力戰鬥,劉皓然雖說是硬漢子,但身體並不一定會與自己的信念保持一致的戰鬥口徑。
千葉井郎郡見劉皓然出手了,他陰險的臉上漏出了絲絲微笑,橫着自己的長刀猛然衝了上去。
彎腰躲開劉皓然的一擊,然後一個空翻踢開了劉皓然的軍刺,就在自己準備面朝劉皓然的同時,他手中的長刀已經朝着劉皓然的脖子橫着切了過去。
劉皓然見狀只好應急收回自己的軍刺擋開千葉井郎郡的攻擊,但自己的手被千葉井郎郡踢開有些麻木,一時間肯定是不能及時收回了,情急之下,劉皓然只要收緊脖頸,想要儘量的躲開千葉井郎郡的攻擊。
但千葉井郎郡的長刀比較長,劉皓然躲過了刀身,但距離刀尖還有一段長度,而就在這時,一柄漆黑的軍刺瞬間擋了過來,反手擋開千葉井郎郡的攻擊,然後劉皓然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猛的向後一仰,有點失去重心的感覺。
躲開千葉井郎郡的攻擊後,劉皓然站定歪頭一看,不用想,那把軍刺一定是杜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