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一直都靜靜的坐在那裡,她的眼中似乎永遠都是那麼憂鬱,悲傷。
一旁的寶龍頭當然發現靈兒的不對,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問道:
“怎麼了?沒胃口?”
靈兒輕輕搖搖頭,說道:
“不想吃而已,不餓。”
寶龍頭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靈兒的腦袋,說道:
“不想吃就算了,晚上餓了回家再吃吧。”
這頓飯算是吃完了,臨走時飯店的老闆還特地出來送客。
寶龍頭和飯店的老闆也不愧是老朋友,鐵哥們,寶龍頭也沒付錢,直接說記賬,而飯店老闆更豪爽,一聽寶龍頭這話,他直接說一頓飯而已,走吧!走吧!什麼錢不錢的,來我這兒吃飯,這就和在家吃飯是一樣的,提錢就傷感情了。
兩人一笑了之,金哲寧等人出來之後,直接上了來時的那輛商務版寶馬車。
司機還在沒走,上車之後,寶龍頭直接說道:
“去機場。”
司機答應後,寶龍頭繼續說道:
“我讓你安排送去機場的東西你送了嗎?”
司機點點頭,說道:
“已經辦好了陳董,您放心吧,飛機也已經準備好了,東西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
寶龍頭默默的點了點頭,自己拿出一支雪茄,然後看了一眼對面的金哲寧,寶龍頭一笑又收起了雪茄,從另一個口袋裡面拿出了一盒煙,遞給了金哲寧一支,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
待一支菸被吸光之後,金哲寧沒感覺多一會,車子就已經到機場了。
金哲寧等人相繼下車,寶龍頭一拍金哲寧的肩膀,說道:
“我送你們進去。”
金哲寧點點頭,問道:
“叔叔和靈兒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我和井菱的訂婚典禮就在後天了。”
寶龍頭哈哈一笑,說道:
“我知道在後天,放心我一定會去的,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後天我和靈兒一定會提前趕到的。”
金哲寧微微一笑,說道:
“叔叔能來就好,要不然您給我們的首飾就白送了。”
寶龍頭呵呵一笑,說道: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光是因爲你,我和你父親這幫老朋友這次不知道能來多少,我也很想念他們,很多年不見了。”
金哲寧“哦”了一聲,問道:
“那你們當年的兄弟是不是都會到場啊!”
寶龍頭笑着眯了眯眼睛,說道:
“大侄兒,我能理解你這樣好奇的心情,但是你也同樣瞭解你父親,你父親做事是很嚴謹的,他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你就一定不會知道,就憑你現在的資歷還不能與他相比,不是叔叔看不起你,你還是太年輕了,你還需要更多的磨練,等你到了你父親這個年紀的時候,相信你會更厲害的。”
金哲寧點點頭輕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那我就等着在訂婚典禮上見到叔叔了。”
寶龍頭“嗯”了一聲,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去的,我說話算話。”
接下來金哲寧又和寶龍頭隨便聊了幾句,之後金哲寧就上飛機了,寶龍頭也走了,上了飛機,金哲寧就看到了那個在寶龍頭公司爲金哲寧挑選珠寶李小姐。
李小姐坐在最邊上的一個位置上,並且在她身旁的座位上還放着一個很嚴密的金屬箱子,箱子的扶手上還扣着一副手銬,而手銬的另一邊銬着李小姐的手腕。
見到金哲寧,李小姐很有禮貌的提着箱子站了起來,說道:
“金先生,櫻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金哲寧一指李小姐的手,問道:
“你這是……”
李小姐微微一笑,說道:
“正如您所見,這次我負責爲您護送首飾。”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那就辛苦你了。”
李小姐搖搖頭,說道:
“沒什麼辛苦的,金先生您不用客氣,這是我們陳董吩咐的。”
金哲寧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就領着櫻井菱朝機場裡面走了。
剛剛坐下來,空姐就走到了金哲寧身邊,很客氣的笑着問道:
“金先生,我們現在可以起飛了嗎?”
金哲寧被問的一愣,麻木的說道:
“起不起飛還要問我?”
空姐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陳董吩咐過了。”
金哲寧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
“好吧,可以起飛,另外給我拿兩杯果汁。”
空姐微微低頭,說道:
“好,請您戴好安全帶,您要的東西我會在飛機起飛平穩之後在給你送到。”
空姐說罷便離開了,金哲寧幫櫻井菱戴上安全帶,然後自己也戴好,上一次起飛時金哲寧已經領教過這架飛機的厲害了,所以這次金哲寧很守規矩的按空姐說的話來做。
飛機很快便起飛,等空姐把果汁送來之後,金哲寧喝了一口,一旁的櫻井菱碰了碰櫻井菱問道:
“親愛的,你知道爲什麼這些人都叫你叔叔陳董嗎?你叔叔不是叫寶龍頭,他姓陳嗎?”
金哲寧搖搖頭,想了想說道:
“他姓什麼我也不清楚,但寶龍頭只不過是大家給他的稱呼,可能他是姓陳吧,加上他的稱呼,大概他是叫陳寶龍,她女兒叫陳靈兒,嗯,一定是這樣。”
櫻井菱聽了金哲寧的解釋後哈哈一笑,說道:
“你別給人家隨便起什麼名字,爲什麼人家外號就一定要和姓氏有聯繫啊?靈兒沒準就是她女兒的暱稱而已,人家究竟叫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金哲寧和跟着呵呵一笑,說道:
“我這是有依據的,根據我推算應該是這樣。”
飛機航行的這段時間金哲寧和櫻井菱兩人有聊了許多事情,他們兩人在一起似乎有聊不完的話,特殊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是即將的未婚夫,一個是即將的未婚妻,想想都覺得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更何況他們是當事人,這樣的心情只有他們本人才能體會。
有喜就會有悲,有人高興就會有人悲傷,高興的身邊往往會有人伴隨一同高興,而悲傷的那個人只能自己獨自悲傷,無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