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她說話的語氣,好像受過什麼巨大的傷害一樣,但畢竟是第一次見面,也不好細問人家的私事。
我轉移了話題:“你這家酒吧的裝修風格很特別啊!”
“是啊,既然想要給那些深受壓力折磨的人一個能安心放鬆的場所,怎麼可以用和一般的酒吧一樣的風格呢……”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直接做成清吧呢?那樣不是更安靜?”
“清吧有時候,對於我的這些客人們來說,太過安靜了些。”她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酒,有一會兒沒有開口,似乎是在思考要怎麼跟我解釋。
“你要知道,飽受壓力折磨的人,厭惡吵鬧卻又害怕安靜。”她開口,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促使她和薛峰真正走到一起的故事。
“之前跟你講過,我和薛峰真正的相識是源於一場英雄救美。從那之後,我們漸漸熟悉起來。”
“但也僅限於熟悉。”她笑了笑,“他那次雖然救了我,但是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在之後的一個多月裡,依然不斷的有粉絲和好事者找上我家,謾罵,威脅,寄刀片,潑紅油漆……種種一切,實在是惡毒至極!”
“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影響力也不大,對此毫無辦法。我試着求過以前職場上的朋友,也試着求過,那個…….那個把我推出去頂崗的人,但是沒有用,沒有人願意幫我,願意幫我的,能量也並不足以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爲了躲避那些人的謾罵和威脅,我一共搬了三次家,但是沒有用,他們總是能找到我新搬得地方,做的事情也一次比一次更惡毒更過分…….惡意如影隨形,這一切讓我很絕望。”她嚥了咽口水,有些艱難的說道。
“沒事了,都過去了!”就在這時,一直都安安靜靜的聽我們聊天的薛峰突然開口說話了,他用力的摟了摟李雨應的肩膀,開口安慰到。
“我沒事。”李雨應伸手抱了抱薛峰。
“那些人,那些人也不知到,是不是看我一個女人家家的在這裡好欺負,一直肆意的衝我發泄惡意。我開始還報了幾次警,可是法不責衆,報警也沒有什麼用”
“後來,這件事不知怎麼的,竟然被薛峰知道了,他主動找上門來,說是可以幫我解決這件事。”
“我當時,還在懷疑他別有用心,後來才發現,他這個人啊,就是這樣仗義執言的性格。”
我看到,每次李雨應提到薛峰的時候,眼睛裡都有光,看來他們是真的很相愛了!
“那後來呢?你是怎麼解決這件事的?”我好奇的問薛峰。
“咳咳…….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有個哥哥嗎?”
“嗯?你是說你那個叛逆又不服管教,結果被你爸媽送去了軍隊的那個哥哥?”
“沒錯,就是他。他在軍隊呆了幾年回來以後,人就變得好多了,現在也願意正正經經的做些工作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