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好奇的心情,我將暗黑元素聚集在手臂之上,輕輕地推開了阿爾傑斯暫時研究室的房門。
負責護法的火流殭屍,跟那具羅克城主轉化爲的力流殭屍,感受到我那獨特的暗黑元素,沒有攻擊我,只是靜靜地站在阿爾傑斯的身旁。
那具躺在用黑色骨頭粉畫成的六芒星陣中的神聖祭司屍體,此時的身上居然散發着淡淡的白光。
一個死掉的神聖祭司,躺在黑色六芒星陣中,居然散發出一絲絲白色的光芒。這個場面即滑稽,又讓人骨頭裡面感到一陣冷嗖嗖的不寒而慄。
阿爾傑斯坐在地上,手裡不停的變化着各種手印,中間還時不時地會抓起一把骨頭會灑在神聖祭司的屍體上面。
每當骨灰落在神聖祭司的屍體上,都會發出一陣茲拉茲拉聲響,伴隨着這種滲人的聲響,神聖祭司的身體都會發出輕微的抽動,微弱的白光變得更加暗淡了起來。彷彿就如同微風中的蠟燭,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的樣子。
看到抽動的神聖祭司,阿爾傑斯取出一塊小拇指大小的高等暗黑元素礦石,手指一彈射入了神聖祭司的嘴裡。
雖然只是一小塊高等暗黑元素礦石,但仍然可以頂的上十幾斤的中等暗黑元素礦石的能量。
進入神聖祭司嘴裡的暗黑元素礦石,猶如帶有生命一般,順着神聖祭司的臉部皮膚,一點點地鑽到了神聖祭司的額頭處,最後在那裡閃出了一陣黑光,隨即消失不見了。
神聖祭司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隻死人眼呆呆的看着我。身上的白色光芒這時候已經被跳動在他身體周圍的暗黑元素取代了。
我可以感覺到神聖祭司體內,那不弱的暗黑元素的活動。
“應該有一個半光明祭司的能量吧?”我看着眼前這個生前比光明祭司強悍超多的神聖祭司,小聲地說道。
阿爾傑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語氣中帶有些遺憾的說:“難道製作一個亡靈黑暗法師就這麼難?好容易找到一具適應了元素活動的屍體,居然屍體上面都殘留着對光明力量的信仰……”
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錯了,至少這也是一個亡靈黑暗法師。”
阿爾傑斯搖了搖頭,指着眼前這個七拼八湊起來的屍體:“只是一個亡靈巫師,不是法師。”
巫師?法師?對於死靈法術不瞭解的我,看着眼前阿爾傑斯,等待着對方的進一步降解。
“由於這屍體對暗黑元素的抗衡,就算成爲法師,也是一個沒有多少用處的傢伙。所以我把它製作成了一個專門釋放輔助魔法的巫師。”
輔助魔法?那也很不錯啊!什麼虛弱術,詛咒術之類的。這些另類的東西,就連我要使用的話,也需要念動咒語才能釋放出來。
可是眼前這個屍體不一樣,他根本不需要念動咒語,只要阿爾傑斯給他一個指令,這傢伙就會不停的釋放此類魔法,說起來也是個非常不錯的工具。
阿爾傑斯顯然知道我在想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個屍體,最多連續釋放六個低級虛弱術,就要休息十分鐘。畢竟他體內的那顆石頭,大部分能力用來鎮壓光明力量了。”
聽到阿爾傑斯的話,猶如當頭一盆涼水澆到了我的頭上。本以爲比光明祭司還要強一點的黑暗元素,可以釋放大批量的虛弱術,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隻能六個。
“也算不錯了……,對了。今天晚上準備去安德烈伯爵的領地。”我一邊輕聲安慰着對方,一邊向門外走去。
虛弱術這一類的東西,一般來說低、中、高三級。可是如果魔力強橫的人,哪怕對人施展一個低級的虛弱術,同樣會取得不錯的效果。
但是如果魔力低下的人,雖然同樣可以使用虛弱術,但是被攻擊的人若是戰力比較強悍,或許只會有幾秒鐘的虛弱而已,而且虛弱的程度也非常有限。若是被攻擊的人戰力比其強橫很多,則會出現免疫的情況。
這麼看起來,這個亡靈巫師還真夠雞肋的。特別是對我,這個亡靈巫師更是徹底的沒有任何作用。我這套仿戰神套裝,對於弱小的魔力魔法,具有天生的免疫情況。
“看來還是要再抓幾個來試驗纔可以。”我走出門口的時候,聽到阿爾傑斯這小子一本正經的說到。這小子若是在地球上生活的話,估計應該也是個科學狂人級別的傢伙吧?
走出阿爾傑斯的房門,就看到老法樂呵呵的走了過來:“老曹,教廷的人來了。”
教廷的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了?看來教廷的人已經進過小沛城了。若不是如此,他們不會因爲一個神聖祭司來跟我翻臉,畢竟跟目前的蓋亞國比起來,我在出雲國應該對他們的利用價值更大。
“來要那四分之一羊皮地圖的?”我笑着問道。
經過歐陸桑的鑑定,這張地圖應該只不過是整張地圖的四分之一。至於其他的三分之一,歐陸桑也不知道是什麼。
真搞不明白,爲什麼這些弄地圖的人,就是喜歡把地圖分成好幾半呢?難道都有虐待狂的傾向?
“是啊。教廷的人一到,老歐就消失不見了。連個面都沒有露。帥迪把地圖給了我後,說自己出去散散心,也消失了。”老法說道這裡把地圖拿給了我說:“我該去看看那七個孩子了。”說完之後也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靠!咱們到底誰是團長啊?難道不知道託推責任是團長的特權嗎?
“歐茲!德洛克迪!你們兩個都死到哪裡去了?”我三兩條跳到房頂,高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