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被騙了,原來根本沒什麼解體大法,要麼就是這小子不會用。吸血鬼被我黑能量球擊中之後,立刻爆體而亡,身體的碎塊炸碎了一地。
看着一地的碎肉,我胃部一陣蠕動,緊接着早飯稀里嘩啦的全都吐了出來。雖然殺過人,可是這麼變態的碎屍,我還是第一次做。
在我撐着牆狂吐的時候,一地碎屍的學習裡,有一顆眼球大小的黑色珠子,藉着屋外射進來的散發着奇異的黑色光芒。
這是什麼?怎麼很象我在地球吃掉的珠子,只是那個是白色的,這個是沒有一絲光亮的黑色珠子。
我忍着嘔吐走到珠子旁邊,蹲下身子撿了起來。珠子一道我的手中,我肚子裡立刻發出強烈的白色光芒。
我拿着珠子的手立刻感到一陣冰冷,珠子也在此時發出一陣黑色的光芒,沒等我攥緊它。這個珠子直接飛進了我的嘴裡,衝進了我的肚子。
這珠子一進我的肚子,肚子立刻傳來了疼痛,而且這疼痛不只是一般的疼痛。一會我的肚子裡像是夏天般熱的疼痛,可是一瞬間我的肚子又掉進了冰窖。黑光跟白光在我的肚子裡面彼此消長着。我的肚皮也一會漲一會縮,彷彿隨時可能會爆炸一樣。
“啊~~!疼死我了!關老爺救命啊!”也不知道是我的祈禱管用了,還是這個世界上的那個上帝聽到生氣了,一道半米粗的閃電劈在了我身上,霎那間我肚子立刻不疼了。換來的卻是我渾身上下的衣服全被閃電化掉了。肚子上居然出現了地球上,道士大殿牆上經常有的陰陽魚。
看到肚子上這個碗口大小難看的東西,我情不自禁的說道:“靠!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看?以後還讓我怎麼泡妞?”
剛說完這話,被閃電穿過的天花板稀里嘩啦的塌了下來,瞬間就把我給活埋了。當然我也被一塊掉下來的石頭給砸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恍恍惚惚之間聽到有人在喊我。
“團長……團長……曹孟德……團長……”聲音不停的在我耳邊響起,聽這個聲音好像是半獸人那破鑼嗓子。我剛想提聲回答就聽到法爾肯繼續說道:“看來團長真出意外了,唉!英年早逝啊!歐陸桑!從現在起,我就是咱們美女與金錢傭兵團的新團長了。”
我日!這半獸人不會是豬八戒轉世吧?怎麼這麼快就想到篡權當老大了?
“這是誰想當老大?”我伸手推開壓在我身上的這些石頭,從石碓裡爬了出來。不知道是老天幫忙,還是我命不該絕,除了被石頭扎的頭破血流外,其他地方居然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
歐陸桑一看到我從石碓裡爬了出來,立刻用手一指身邊的法爾肯說:“是他!老大!就是他!”
“法爾肯先生,你非常想做這個團長嗎?”我笑吟吟的朝半獸人走了過去。
半獸人看着我滿腦袋是血,連忙裝出一付非常關心我的樣子,從懷裡拿出一個卷軸跑到我身邊說道:“唉!你看看你!真不小心!看我的恢復卷軸!”隨着卷軸畫作一道白光消失,我那剛纔還在滲血的腦袋止住了流血。
“這次就算了,下次……”我話沒說完就感到頭部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再次暈倒了過去,在暈之前,我聽到自己的兩個夥伴紛紛喊着我的名字,扶助了要摔倒的我。
暈後的我,做了不少夢。雖然說是一些夢,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夢裡的東西是那麼真實。兩幫人在大地上跟天空中攻擊着羣西方模樣的龍,各種魔法在大路上四處爆炸着,白色羽翼跟黑色羽翼瘋狂的攻擊着一頭七彩龍,龍族漸漸的開始抵擋不住兩幫人的攻擊,這時候天空中突然一陣華光過後,一條我們中國的龍,一條青龍突然從更高的天空出現了……
“我看還是把團長當作誘餌給魔獸吃掉算了,這樣團長也算是壯烈犧牲,爲我們傭兵團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法爾肯粗魯的聲音,把正在做夢的我給叫醒了過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躺在兩人擡的一張簡易擔架上,而四周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怎麼看怎麼像~~~遺忘森林!
強烈的刺激,以及這段時間的休息。讓我一下子從擔架上蹦了起來。
“團長你醒了!?我就說只要一說對他不利的話,這傢伙一定甦醒!你看,是吧!”法爾肯看着我醒來,那樂呵呵的樣子,以及歐陸桑那真誠的笑容,反而不好意思發火了。
我本來打算多準備一些東西再衝進這個森林的,沒想到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進入遺忘森林三天了。而那傳說中的火龍蜥我們根本連見都沒有見過。
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我把三人的指揮權交給了歐陸桑。畢竟他比我這個剛來這星球的人,更知道該如何在這種森林裡面生存下去。
歐陸桑憑藉着他對危險先天的敏感,不時地命令我們躲藏起來。有一次我們剛剛躲藏好,遺忘森林裡面兇暴的赤熊就出現了。看着他那四米的身高,強壯的四肢,半獸人都爲之膽寒。
在遺忘森林裡面走了七天,這七天下來盜賊的表現,令我跟法爾肯對他不得不另眼相看。若不是這傢伙對危險的預測,對食物以及水源的尋找,估計我們早就餓死了。
又經過一天的搜尋,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盜賊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洞穴,我們在裡面住了下來。
“歐陸桑,你應該是個很出名的盜賊吧?”法爾肯啃着一隻烤魔羊的大腿,大口大口的吃着問道。聽到法爾肯問出了我最想問的話,我也不由得看着這位平時沉默寡言的盜賊。
歐陸桑笑了笑,剛想說什麼。突然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兩把插在腰間的小刀握在了手裡。
歐陸桑這樣的神情,對我們來說實在太熟悉了。這些天,只要他表現出這樣的神色,就代表着有什麼危險正在接近着我們。
“怎麼了?”法爾肯一腳踩滅了我點着的火焰,小聲地問道。
“有人在附近打鬥,好像遇到麻煩了。去不去救援?”歐陸桑看了我一眼問道。
能進入遺忘森林這麼深,卻能活着的人。一種是跟我們一樣,運氣超級好,可以隨時躲避危險。一種就是實力高強的人,估計像我們這樣運氣的人不多。既然如此結識幾個實力高強的人也好,實在不行,我們不出去救援就是了。
“走!去看看!別輕舉妄動。”一想到不會損失什麼利益,我低聲的說着。歐陸桑得到命令,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我跟法爾肯緊緊地着這位神秘的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