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團長,你知道這次要對付的敵人嗎?”我連忙問道對方,生怕喬恩這個混蛋利用我跟暗黑龍傭兵團的勢力,把忍者的部隊拼掉一部分之後,這小子跳出來撿便宜,把所有的功勞都算在自己身上,那我可就慘了。
約翰擡起自己的右手攤開手掌:“五千人。”
看來暗黑龍傭兵團還是把重點放在了帝國城市攻略上面了,至於來這裡應該是爲了給那個喬恩紅衣大主教面子,所以才親自帶隊以顯示自己並不是絲毫不重視這件事情。
只不過五千人的隊伍,對這場戰鬥來說,起到的作用的確是微乎其微,很有給人塞牙縫的感覺。而且這才兩天的時間,他是如何帶着五千人出現在我們城市附近的,難道……
我端起自己的茶杯,輕輕的吹了一下茶杯中的水面:“恐怕還是五千新手。”
約翰有些愕然的看着我,隨即點頭一笑:“不錯!不錯!的確是五千做過一些小任務,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新人。至於出現在這裡,正巧是我們想讓他們去遺忘山脈,做最後的試練,既然碰上了那就順便……”
看來這次約翰是帶着汰弱留強的想法,把我們這裡當作一個考場,把那些相對來說不合格的人全部給淘汰掉。
“五百強的傭兵團就是不一樣,恐怕這次過後,貴團要發放一筆很大的撫卹金了。”
“五百強?撫卹金?”約翰的臉上一陣不屑的微笑:“現在的五百強,是按照積分計算的。五百強裡面很多有不少都要破產了,只不過他們的積分很高,所以才霸佔着位子而已。這個排名只有進了五百強的傭兵團才知道而已。撫卹金?如果這五千新人的身世都是孤兒呢?”
孤兒!五千名孤兒!而且都在一個傭兵團?這個數目也太龐大了一點吧?
約翰不以爲意的看着我:“希望這場戰鬥下來,這支隊伍還能留下十分之一的人,我就十分滿足了。”
十分之一?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名大陸傭兵團裡面的強者,難道這五千人在他眼裡面只是一個單純的數字嗎?媽的!這傢伙不但人跟狗熊一樣,難道心也跟禽獸一樣嗎?
約翰彷彿早就猜到我會有這樣的眼神,臉上帶着一種鄙夷的微笑,站起身來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好!就這樣!等到作戰會議的時候再找我吧。”根本不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太腿向門外走去。
“媽的!來這裡練兵我不反對!可是來這裡謀殺!他還有沒有人性?”此時的我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大型傭兵團的首領,在對方走出大門後不遠,我高聲的叫罵了起來,估計這個暗黑龍傭兵團長應該可以聽得非常清楚纔對。
“一個不是人的傢伙,怎麼會有人性。”房間的一個角落裡面,傳來了歐陸桑那陰森的聲音。
“不是人?這是怎麼回事?咦?老歐你人呢?”聽到老歐那冰冷的聲音,大腦發熱的我立刻冷靜了下來,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然後卻只看到了一個普通的牆角。
咚!
一個忍者使用的煙霧彈在牆角處突然散發開來,老歐這傢伙從煙霧中慢慢的走了出來。
老歐,我們傭兵團裡面最神秘,也是最天才的一個傢伙。什麼東西只要他一學,總是可以在我們所有人的前面學會,而且加以改進成爲他自己的東西,如此強悍的能力,估計就是神見了也會嫉妒吧?
歐陸桑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開了一本厚厚的傭兵大全錄唸到:“約翰,出道時十六歲。加入暗黑龍傭兵團,十年的時間內執行任務二百七十六次,全部成功。在傭兵團的地位隨之不停的立功,迅速提高,得到了很多人的愛戴。二十七歲那年,暗黑龍傭兵團老團長,突然宣佈將團長職位傳給約翰,自己隱居不見外人。十年之後,暗黑龍傭兵團在約翰的帶領下,衝進了大陸傭兵團。”
“很有傳奇色彩。”我點了點頭,並沒有聽出跟老歐所說的不是人有什麼關係。
合併了傭兵大全的歐陸桑繼續說道:“其實他失敗過一次,只不過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以爲成功了,那一次是追擊一名盜賊。”
盜賊?老歐的職業好像就是盜賊。難道……?
“正解!那個盜賊就是我!整整追了我十六天,期間這傢伙在最後時刻,使用了他的隱藏王牌:人魔變。將我打落山崖,並在隨後的搜索中找到了一具我安排好的屍體。”歐陸桑像是在講故事一樣的給我們說道。
“人魔又如何?帥迪這個純正的魔族也沒有他狠。”我有些不屑的說道。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歐陸桑搖了搖頭。
法爾肯笑着說道:“不過一個人魔,跟一個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的關係看起來很不錯。這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個什麼紅衣大主教不會真的就弄這五千人來給他自己撐門面吧?”
城裡本來的士兵大約有兩萬兩千人,加上出雲欲人派給我的士兵大約還有三千人,就是再加上暗黑龍的傭兵也不過是三萬人而已。對付擁有十五萬戰鬥力強悍的忍者隊伍,這些人數實在單薄了一些。
“老歐,把東西交出來吧。”法爾肯一臉豬哥的模樣湊了上去,伸出自己那毛茸茸的大爪子。
老歐笑着搖了搖頭,一副拿對方沒有辦法的神情,從自己的空間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本手抄本的書,扔給了老法。
“讓我也來研究一下忍者的技能。”法爾肯拿着歐陸桑給他的那本書,笑呵呵的說道。
會忍術的半獸人?那會是個什麼模樣?不過研究一下也有好處,至少多瞭解一些,知道以後該如何做纔好。
隨便的飲了一口茶水,我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次的戰鬥可以說是關係着我們城市以後的發展動向。戰敗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雖然忍者在戰鬥中會發現自己被人算計了,可是按照他們的那種性格一定會對我們城市進行瘋狂的暗殺報復的活動。
如此一來,這次的戰鬥就變成了必須要把這些忍者都幹掉的事情。可是把大陸上面這個也算比較強悍的部族幹掉,也就等於幫助了很多勢力,特別是教廷方面。如此一來,我們有些義務勞動的嫌疑,不論戰鬥的勝負,我們都已經在開打前夕,就擺明了是賠本生意了。
“靠!這筆生意不能做!”越想越不對的我站起身來,高聲地說道。
歐陸桑坐在他的椅子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的兩邊微微的上翹:“你小子,終於反應過來,這場戰鬥我們賠本來了。不錯!不錯!現在還來得及。”
“來得及?對!的確來得及!”我看着歐陸桑把一套黑色的忍者服跟一把比較粗糙的忍者刀拿了出來,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笑着說道。
法爾肯晃了一下手中的那本忍者密傳說道:“這東西並不難學,有我們現在的實力做基礎,有很多都能一學就會。”
“那好,假扮忍者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做。我去做另一件事情。”
法爾肯笑了笑:“沒有問題!”
“團長,教會的德特牧師求見。”一名用兵走進來說道。
老德特?這傢伙不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地方,居然來這邊到底是想做什麼呢?我點了點頭,安靜的等待這位曾經把我介紹進教會的傢伙。
不一會的功夫,老德特身穿白色的牧師長袍,手拿着象徵他是本城市教堂最高長官的法杖,一溜小跑的闖了進來。
看着眼前這個平時走路從來保持勻速的傢伙,今天居然會如此不注意形象的奔跑,我開玩笑的問道:“怎麼?德特牧師打算參加兩個月之後,我們城市學校的運動會嗎?”
老德特從袍子裡面取出一條手帕,快速的將額頭的汗水擦拭了一下,也不管我對他的挖苦,扭扭捏捏地說道:“曹團長,我思前想後覺得……”
看起來對方跟我有同樣的想法,非常好!非常好!看來老來成精這句話一點都沒有什麼錯誤。
“那德特先生,是打算拿我做擋箭牌、出頭鳥、得罪人的炮灰了對嗎?”我站起身來走到德特面前,用手使勁的拍打着他的肩膀,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對方。
德特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或許在他的計算裡面,我的確變聰明瞭很多,但是還是會被自己城市危險的這個事情所迷惑,忘記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此時的他已經很明白我想做什麼了。
“既然德特牧師已經思前想後了,不如就猶閣下開口吧。”我一把攬住對方的肩膀,強大的力量痛的這個傢伙立刻呲牙咧嘴,在我的脅迫下跟我一起離開了房間。
看來雖然這座城市是我的,但是德特的日子好像並沒有因爲城市變成我的,耳邊的生活拮据了起來,看着門口這輛大型的豪華馬車,我就知道這老小子刮錢的手段又有增長。
在衆人的目光下,我跟德特一起客客氣氣的上了馬車。
關閉了馬車的大門之後,我非常痞子般的打量着馬車內這豪華的裝潢。
“德特牧師看起來生活條件不錯嘛。”我一副閒聊的口氣跟這個曾經虐待我的牧師說道。
“哪裡、哪裡。我這只是做給外面人看得。”德特聽出我不善的口氣,連忙跟我哭窮:“其實,我現在這條內褲都穿了有三年了,而且還是夜市上面的地攤貨。還有我這身長袍也就兩年的歷史了,那還是一個商店要倒閉的時候,清倉大甩賣我纔買到的。再有我的法杖……”
“既然德特先生如此節儉,那麼用這個馬車太奢侈了。我願意用我城主的專用馬車跟您交換。”
“這個……,不用了吧!”
“難道閣下向拒絕我的友情?”
“這個倒不是,只是……”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說定了。”
“哎!既然城主擡愛,那不知道城主的馬車目前,現在何處。”德特認命的問道。
我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非常認真的回到對方:“好像……應該……或許……大概……可能……盧比總管只給我準備了一輛驢車。”
“驢車?”德特當場呆在了原地。
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拍着對方那呆住的肩膀說到:“放心就是,聽說我那驢車的驢。身體還算強壯,已經活了二十年了。現在除了有點關節炎,老年癡呆,耳朵聽力不好用,每天不能行走超過兩公里路程,而且一百二十斤以上的東西拒載之外,還是一頭非常不錯的毛驢。這麼好的毛驢,德特牧師可不能把它宰掉哦,我們會經常有人去看它的。”
德特牧師徹底石化在了當場,估計現在就是有超人從他眼前飛過,他都會徹底的無視對方的存在。
別說!這輛馬車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坐在上面一點都試不出顛簸來。雖然我們城市在道路修建方面,這段時間非常的重視可是,也絕對不會製作出一點都試不出顛簸的路來,這隻能說明還是我現在坐的這輛馬車實在是非常得不錯。
當德特牧師從石化狀態解脫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再次來到了教堂的水鏡室。
“德特牧師,麻煩閣下……”我指了指牆上的水鏡,一副請他發動的模樣。
“哎喲!我頭暈!頭暈!沒有辦法集中精力發動光明力量。曹團長,我看咱麼還是……”德特連忙擺出一副頭痛欲裂的模樣,彷彿下一秒鐘他的腦袋就會爆炸的模樣。
“沒關係,沒關係。”我笑着擡起了自己的左手,白色的光明力量立刻從我的左臂中散發出了強烈的光芒,估計比地球上面的探照燈還要亮上很多。
“告訴我如何啓動吧。”我非常友好的看着對方。
“教廷機密。”德特給了我一個不能說的表情。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人們通常都會選擇退縮。德特的表現無可厚非,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人類雖然平時都非常有遠見,可是有時候再有遠見的人,遇到某些危急情況也知道該放棄某一部分遠見。
比如德特牧師這種老油條,感覺到我手中溫柔的光明力量,此時已經變成了力量無比的光箭之時,也知道如果他繼續有遠見下去,就只能在此後我主上帝的時候在表現自己的遠見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德特說完這話開始了沉長的咒語,對於他這種級別的傢伙,我根本懶得對他進行防禦。
一道道白色的光明力量飛入了魔法陣中,本來一動不動的魔法陣,散發出了一陣強烈的亮光之後,牆壁上面的水鏡開始有了波動,很快的就接入了教廷接線員那裡。
“給我接紅衣大主教的辦公室。”沒等對方開口問,我非常乾脆地說出了自己要見得人。
水鏡再次一晃,畫面換成了教廷辦公室的模樣,十三位紅衣大主教此時正在研究着一些批文的工作,這時候看到牆壁上面的水鏡出現了我們的畫面,紛紛停住了手頭的工作看向了我們這邊。
“尊敬的紅衣大主教們,你們好!本人曹孟德。這位是羅克城的牧師德特牧師。”我面帶着微笑給這些人做着介紹,同時故意不去看喬恩這位紅衣大主教那陰沉的臉色。
雖然得罪你喬恩紅衣大主教對我沒有什麼好處,但是比起得罪剩下的十二名紅衣大主教比起來,好處那是不言自明的。
“曹團長,不知道這次連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上次依偎索公國的事情……”一名紅衣大主教臉色陰沉的說道。
沒想到他們還記得上次依偎索公國的事情,我連忙一笑打着哈哈說道:“其實是這樣的,這位德特牧師有話想說,然後請我在旁邊爲他的話加以補充而已。”
十二位紅衣大主教一起看向了站在我旁邊的德特牧師。
“其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老德特思想上面經過一番激烈的掙扎,還是把關於忍者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當然!其中隱瞞了喬恩紅衣大主教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本來對我態度還算不上好的這些紅衣大主教們,聽我這麼一說臉上的顏色立刻好看了起來,紛紛對我問長問短的,希望可以從中多知道一些關於忍者的事情。
爲了保護我的城市,對於他們的問話我當然是有問必答,一問一答之間的時間過得非常快,很快的四個小時過去了,其間我曾經連續兩次向光明魔法陣補充能量,如此輕描淡寫的補充光明力量,被這些紅衣大主教發現之後,立刻向我發出了熱情的邀請,希望我可以在不久的將來去教廷的總部一趟,跟我好好的聊聊天。
“交談了如此之久,不知道教廷這次到底可以派多少人蔘戰?”四個小時的聊天,我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一名紅衣大主教咳嗽了一聲,打着官腔跟我說到:“曹團長,羅克城畢竟是貴團的城市,我個人認爲還是應該由貴團作爲主力,然後我們派人從旁協助的好。”
其他的紅衣大主教也紛紛得點頭,臉上的表情也出現了:我們也是這麼認爲的。
果然是一幫老謀深算的混蛋,明明他們都非常想趁機建立自己的功勳,可是這種時候還想用一些方法把我給控制起來。
我淡淡的一笑,聳了聳肩膀:“諸位說得也對,羅克城畢竟是我的城市。既然如此,出於對我自己城市的安全考慮,我個人覺得應該對外界發佈一條信息,比如本城已經知道了忍者將出動大部隊來襲擊我們的事情。我想如果這條消息傳出去,一項謹慎的忍者部族,應該很清楚自己會面對如何的情況。從新躲回黑暗應該是非常可能的一件事情。到時候,我想已經搜捕了他們千年的教廷,應該還會繼續以前的搜捕吧?”
跟我耍心眼?的確!老子是討厭忍者部隊!而且是相當的討厭!特別是知道了他們居然想從盧比身上打開突破口,我的確想把這個部族給徹底從歷史中抹掉。
可是跟我的憤怒相比,這幫紅衣大主教的慾望更加的旺盛。畢竟教皇的位子,可不是街邊的大白菜。
雖然目前坐在教皇的位子上面並不能成爲什麼世界之王,可是坐上了這個位子,得到的好處遠遠要比做一個帝國的皇帝來的多。
聽歐陸桑曾經說話,教廷裡面的教皇密室,不但有無數的珍寶,還有功能非常神奇的神器,雖然不能說裡面的神器多的跟大白菜一樣不值錢,但的確可以算得上是除了神魔之外,所有生物中儲藏神器最多的地方之一。
熟悉內幕的紅衣大主教們,當然也會知道這件事情。單單這批神器,就能讓他們爲此而付出自己的所有。
那名自以爲發言很牛逼得紅衣大主教,聽到我居然說出如此不負責任,但是絕對可以行的通的辦法時候,剛纔還放光的臉蛋,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其他剛纔還用表情支持哪個紅衣大主教的傢伙們,這時候立刻用鄙視的眼神看着那名紅衣大主教。
並且很快的就有另一名紅衣大主教出來對我說到:“曹團長,我想你是誤會了。其實,我們教廷也非常想派出大批的人員。可我們教廷畢竟不是帝國那樣的組織,我們這裡只有虔誠的信徒,並沒有……,再說,如果出動大批人員彙集到閣下的城市,必然會引起忍者的注意,到時候萬一走漏風聲,豈不是非常得不好。”
“是嗎?我曾經見過一千名光明大祭司用封龍陣偷襲一名暗黑巨龍,並且全部掛吊了。不知道這種實力的隊伍教廷可以派出多少?”我一幅無所謂的態度,說出了自己一個一直疑惑的問題,希望可以利用這個問題的震撼力,打聽出一點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畢竟同時出動一千名光明大祭司這種變態級別的隊伍,教廷裡面的這些大佬們肯定都會知道。
“什麼?他們去偷襲暗黑巨龍?”一直黑着臉沒有說話的喬恩紅衣大主教,聽到我的話語後立刻搶先問道。
我點了點頭:“是的,而且還給暗黑巨龍當作了一個月的糧食。”
“可以告訴我們,你是在哪裡見到這頭黑暗巨龍的嗎?”喬恩大主教沉聲問到,彷彿這件事情比消滅忍者部隊還要重要一般。
難道魔龍道格拉斯在消滅光明大祭司之後,我們昏厥的同時,這個傢伙……?只是聽起來,這些紅衣大主教好像並不知道那批光明大祭司消失的座標。難道這批光明大祭司,並沒有跟教廷保持着聯絡?這批光明大祭司到底又有什麼樣的事情呢?
“我知道,打聽別人的秘密是非常不道德的。”我看着面前這十幾位非常着急的紅衣大主教微微的一笑,繼續說道:“可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有些時候,人的好奇心應該有所收斂纔可以。這樣纔可以活的時間比較長。”一名紅衣大主教突然開口說話,從他那威脅的口氣裡面我可以聽出來對方十分的不悅。
“同意!”我打了一個脆指笑着說道:“其實,好奇心都有一定價值,如果價值足夠的話,應該是可以收買的。”
“小朋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那名紅衣大主教再次陰沉着臉說道。
如果對方是教皇的話,我的確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絲毫不敢跟對方談條件。可是現在我面對的是十三個紅衣大主教裡面的其中一個。
我點了點頭:“非常清楚,我還非常清楚地可以告訴閣下。這件事情,我現在沒有興趣告訴你。如果其他十二位紅大主教希望聽的話,不如請這位紅衣大主教出去冷靜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