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掉八旗雖然是個巨大的誘惑,可是這卻並不是真正可以做到的。八旗的部隊跟立孫那佐的部隊不一樣,八旗的部隊幾乎就是人家的純正子弟兵作班底,想要幹掉了他們老大又收服他們,難度係數不會比讓上帝去信仰撒旦容易多少。
“不如,把我們佔領了這裡的消息散播出去。”磐石開口說道。
“散播出去?”我帶着疑問的問道,忽然仔細一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對於我們來說,隱藏實力本來是對我們最有力的,可是如果那樣一來,基於跟八旗的合作,器水城也只能讓給他們,如此一來我們反而發展不出去了。
可是如果這時候我們把統一了這裡的消息散播出去,那麼情況就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由於我們跟八旗結盟,這件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展現出來的攻擊力,也在一定程度上面,給了那些看不起我們的大領主一個信號,一個危險的信號。那就是我們可能會成長成爲他們真正對手。
如果我們沒有統一盆地勢力,或許他們並不需要注意我們。可是擁有了盆地的我們,一定會給他們很大的壓力,這種壓力說不定會讓他們主動出兵。
當年立孫那佐之所以不會被人攻擊,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從一開始,他的表現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只是想稱雄盆地,不會對別人有什麼威脅。
而我從戰爭開始後的表現,就給了很多人一個深刻的印象。
如果散播出去,那麼八旗就該考慮是不是要佔領器水城了。雖然他們佔領器水城之後,可以說是切斷了我們前進的道路,可到時候萬一有勢力要攻擊我們,那麼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給我們當作第一道免費的防線,而且還是那種純正的免費。
根據八旗的性格,很難說他們還會想要取下器水城。
“既然如此,那就高調宣傳一番吧。”我點了點頭,同意了磐石的主意。
消息傳播出去沒幾天的工夫,八旗就停止了進攻器水城的舉動。同時器水城的下級軍官開始在晚上遭到暗殺,而且死亡的速度是驚人的,一夜之間死掉一百多名從小隊長以上的人員。
缺少了下級軍官的器水城,立刻出現了調度不靈的狀態,就像一個人突然失去了手腳一般,雖然他的大腦還在,可是卻無法進行指揮。
同時,醜男帶着軍隊發動了對城市的攻擊。
一邊是有計劃有準備,一邊是倉皇迎戰,並且失去了手腳的指揮系統。艱難的攻城戰鬥也變得不再是那麼複雜了。
同時因爲這件事情,讓我開始重視到對下級軍官的重視。經過一番商議之後,磐石在我的授意下,給每一個士兵都安排了一個職稱,比如副小隊長,班長、副班長、組長、副組長。其實這些職位是沒有任何補貼的。但是卻有銘文規定,如果小隊長突然掛了,上面還沒來的及給他們委派新的長官,那麼副小隊長暫時做隊長,如果副小隊長也掛了,那就由班長來接替,一次類推,直到這支部隊的番號被打沒了爲止。
本來就算不上牆高城深的器水城,大約到了下午的時候,城門終於被醜男帶的士兵徹底攻陷了。
本應該殘酷的巷戰並沒有發生,當醜男帶手下攻擊進去的時候,那些士兵立刻紛紛開始投降。
跟着斯大林慢慢的走入了城中,來到城門口的時候,我停住了腳步,從地上撿起了一塊城門的門板:“到底是誰發明了可以吸收鬥氣跟魔法攻擊的魔法城門?只能用最原始的城門木來撞擊?”
沒有誰能回答我的問題,因爲我身邊這些傢伙出世的時候,古怪的魔法城門就已經在這個世界上面存在着了。
鯨吞了大片領地的我,知道自己暫時也沒有力量再去攻擊周圍的勢力了,爲了攻擊這些城市,所使用的暗殺手法以及爲了滅掉心服大患得忍者,讓我的領地出現了很大的人才凋零的現象,如果繼續拓展下去,估計不需要別人動手,我的勢力就會自動崩潰掉。
休養生息是必須要得一件事情,同時也是向周圍的勢力表示,我無意拓展的假象,至於能不能騙到別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至少他們見到我瘋狂的拓展之後,停住腳步。爲了穩住我,暫時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他們的拓展,也至少表面上相信了我不再擴展的意圖。
鞏固勢力不只需要人才,同時也需要民心,這東西聽起來雖然好像沒有多大的用處,可是到了戰爭的時候,特別是最困難的時候,民心的作用就會凸現出來。
對於我來說,最好收斂民心的方法,不是開倉賑濟,也不是免除賦稅,這些東西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同樣重要。
世界上面有一種最廉價的手買民心的方法,而且這個方法對於我來說,更是我特別有條件的一點。
宗教!當人們對宗教開始信仰起來的時候,而且具有堅定的信仰的時候,就會很容易的團結在一起。
對於開啓者的我來說,利用宗教來收買這些民衆,實在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當然!如果老百姓們都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對他們來說:什麼宗教全部都是他媽的狗屁!
基於這個問題,我偶爾也會開倉放糧。當然,這些糧食除了一部分是給他們吃的以外,還是給他們用來種地的。
幸好這一點,老百姓們還都非常明白。
一個吃飽,穿暖的老百姓,至少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去鬧事,哪怕他不喜歡你這個政權,他也同樣不會去做鬧事的可能。
開啓者的教義,還是吸引了大量的信徒。
隨着時間的流逝,大約半年的時間,我的教會開始向那些還沒有加入我們的人開出了很多的優惠條件,比如加入我們可以免交某一部分的稅款之類的事情。
本來讓其他人免交部分稅款這樣的事情,我以爲自己永遠不會這麼做。可是隨着教會的發展,我感覺到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更是每時每刻都在我的體內增長着,最重要的是這股新出現的力量,跟我的內力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百分之百的受我的控制,也就是說我又地到了一個可以跟其他三股力量抗衡的新力量。
隨着研究的深入,我發現這股力量來源於信仰!一個人對你產生信仰的時候,這股力量幾乎不能讓人感覺得到,兩個人也同樣不可能。但是當隨着信仰人數的增多,人們的思想波段就會因爲這問題,達成共識,會形成一股特殊的力量進入被信仰人的身體裡面。
瞭解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開始明白爲什麼天上的衆神,都那麼喜歡在人間傳播教義了。雖然人類他們的眼裡面是卑微弱小的,可是人類的數量絕對不是天界衆神可以比擬的。這麼看來人間的人類,在天界的眼睛裡面不過是他們飼養的雞鴨魚肉而已。
不知道被封印的李貝流斯是否可以繼續接收信徒對他的信仰。
時間就在我大力發展後方,大力發展信徒增長我的實力的時候,又匆匆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來,多科魔們又接連攻下了兩座城市,不過爲了攻擊別人,他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伍千多科魔族八旗子弟兵,去陪伴李貝流斯大人去了。
雖然我們也經常遭受到其他勢力的騷擾,只要不是太過挑釁的騷擾,我都忍了下來。唯一一次是,斯大林帶人夜晚長途奔襲,幹掉了一小隊衝進我領地殺人搶東西的傢伙,並且把那些傢伙的屍體全部脫光,趁着黑夜掛在了他們的城門上面。
也正因爲這個原因,使得我們跟周圍的勢力的關係又緊張了起來,此時跟我們接壤的勢力還剩下了兩個,一個是多科魔的八旗,一個是被稱爲魔族裡面的黃金族的實力,他們的首領叫做喬羅迪特,在我們休息的這一年裡面。喬羅迪特利用偷襲,威脅,利誘,合併等各種手段,將周圍其他的勢力,收入了他的勢力範圍中來。
雖然他的勢力裡面有不少城市的首領,還是原來的那些城市首領,不過儼然已經給外界一種強悍無比的氣息。
“曹孟德,如果你再繼續吸納所謂的信仰力量,你的身體非常可能會因爲最後身體力量的爭奪問題,而將你活活的搞死。在沒有找到平衡點之前,我還是希望你最好不要……”燕大夫非常鄭重地跟我說到。
我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語。這段時間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爲了可以避免因爲信仰力量剛剛成長起來就要跟其他力量對抗,最後搞得我更加難受,我已經開始竭力的壓制信仰力量在體內的空間,我相信隨着我積蓄到一定空間的時候,只要那三股力量背後的那三顆珠子沒有突然發出支援,我很有可能會將這三股力量在我的體內瞬間擊潰,然後再將他們一點點地收集回來,這樣一來就徹底歸我所用。
“主人!我要參戰!”斯大林走入了大廳,跪在我的面前語氣裡面有點強硬的說到。
“怎麼喬羅迪特的軍隊已經……?”
“是的!昨天出發!七天之後我們應該就可以看到他們了。”斯大林告訴着我最新的戰況。
雖然斯大林平時喜歡殺人,可是我能感覺到他體內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殺氣,這個他平時喜歡殺人的那種感覺完全的不同。
自從收服了斯大林之後,幾乎他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只有他腦中的一個黑點記憶,彷彿是上了非常難以破解的密碼一般,我無論如何不能知道他的那段看起來並不是很長的記憶裡面到底有什麼。
雖然這有些跟主僕契約有點背道而馳,不過每個人心裡面應該都有秘密,這或許就是斯大林的秘密。
此時的斯大林身上殺氣騰騰,我再次進入了對方的思想之中。那個黑色的盲點此時正在發出閃亮的光芒,彷彿隨時這個光點都會爆炸開來,告訴我裡面到底藏着什麼樣的秘密。
只有在這個思想的空間裡面,我的眼睛才能恢復視力。此時看着斯大林思想中的光點,猶如人類的心臟一般,膨脹、收縮、膨脹、收縮、再膨脹,再……
“給我看這段記憶,只要給我看過之後,我就讓你去參戰。”我誘惑的對斯大林的記憶發出了一個信息。
光點還在膨脹、收縮。
斯大林的思想不停的變幻着,一會想要給我看,一會又特別抗拒給我看。思想的世界裡面是沒有時間的概念,不知道過了多久,斯大林終於打開了他最後這個對我保密的記憶。
隨着光點的爆炸開來,我眼前出現了一片聖潔的白光,我知道這是斯大林思想裡面最渴望讓別人知道,也是最渴望保守的秘密。
一個英俊的男人,或者說是男魔。因爲他的外表跟人類非常的接近,高挑的個頭,金黃色的頭髮,褐色的皮膚,精美的五官讓人知道他是一個出衆的美男子,只不過這個美男子的頭上長着一對很小的尖角,告訴着我,他其實是魔族。
男人的面前有一頭血魔!對!是血魔!
在魔界裡面血魔是有思考能力的一種生物,但是因爲他不會說話的緣故,血魔又被魔族那些可以說話的種族,稱之爲高等的魔獸。
也就是說,血魔在魔界的地位,同樣只是畜牲而已,連人類在魔界三等公民的地位都不如。
男子的旁邊還站着一個身材強壯高大的牛頭人,這個牛頭人全身的皮膚彷彿就跟盔甲一般,身高也足有兩米半左右。
魔界裡面的牛頭人同樣有着他們自己的智慧,只不過他們的智慧相對來說十分有限,甚至還不如血魔獸的智慧,只不過牛頭人會說話。
只論地位來說,牛頭人顯然比血魔獸的地位要高上不少,這一點誰都非常的清楚。
此時這頭雄性的牛頭人,兩隻眼睛正冒着紅色光芒,正像傳說中發情的公牛一般。身下的血魔獸,身材方面顯然要比牛頭人小上不少,雌性的血魔獸在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就被牛頭人撲了上去。
可是沒有多久的功夫過後,那頭血魔獸就死掉了。牛頭人經過一番折騰也氣喘吁吁的離開了。
一面鏡子:男人微微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死去的血魔獸,又看了看他身邊的一個孩子,一個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來,這是血魔獸跟牛頭人雜交生出來的物種。
“到底是哪裡錯了?怎麼除了製造出了這麼一個廢物出來,就再也製造不出合成的品種了呢?”男人看小血魔獸雜交物種的眼神裡面,沒有絲毫的同情。有的只是無限的鄙視跟厭煩。或許如果有比這個血魔獸更加優秀的雜種出現,它就會被這個男人拋棄一般。
畫面不停的轉動着,除了各種不停的雜交實驗之外,就是小血魔獸被虐待的畫面,被灌藥強暴、被抽血作實驗,被迫跟各種魔獸進行雜交實驗,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被羞辱。
我能感覺到小血魔獸當時的憤怒,當時的無助。
斯大林居然還有過這樣的一段時光……此時畫面一轉,那個試驗的男子站在一個高高的城樓上面,他的背後豎着一面迎風招展的大旗,上面寫着的大字:喬羅迪特!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喬羅迪特,怪不得斯大林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主動冒着觸怒我的危險,來我這裡請願作戰。
“喬羅迪特的實力如何?”我向斯大林的思想發出了一個疑問。
“三百年前,我在他身邊的時候。實力S級,至今不詳。”斯大林生硬的回答着我的問題。
S級?三百年?對於一個魔來說,三百年的時間並不算長,更重要的是,三百年的時間對一個戰鬥力超強的魔來說更不算什麼。
千年的時間,戰鬥水準不做絲毫寸進,對於魔來說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