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李靳深的心不可抑制得又是緊鎖了一下,他眯了眯眼,溫雅的眸光中暗藏着危險的碎光,
“言季沉,你似乎對你自己很是自信?承認吧,你很妒忌,妒忌我知道夏萌所有的秘密,而你,卻不知道,只能無力得選擇包容,呵?包容?我也能做到對小萌的包容,但反過來,你能窺探到她內心所有的秘密麼?”
李靳深此時此刻,就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獸,一隻從來都是溫潤而從來不會發怒的獸,卻是爆發了內心所有隱藏極深的情緒,那些從來照不到光的陰暗角落裡的情緒。
“小萌心裡面是有我的,從小,我就是陪伴在她身邊的人,青梅竹馬,青梅竹馬這四個字代表着什麼,想必,不用我多說吧?”
李靳深冷哼了一聲,臉上所有溫潤陽光的笑容全部都是消失了,他靠在病牀上,手裡正在打開一個鳳梨酥的包裝紙。
言季沉不爲所動得聽着李靳深說的,看着那個總是溫雅淡定的男人,這一次,總算是爆發了所有的情緒,露出了他藏在心裡的那些真實的話,面色很冷。
他冷笑了一聲,低沉喟嘆的聲音,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壓力。
“青梅竹馬?不過是兒時過家家的東西而已,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現在和未來,李靳深,看來,你是不懂另外四個字的含義吧?”
言季沉的手指放在沙發邊緣上,無意識得敲動着,薄脣一勾,就這麼看着李靳深。
“什麼?”
李靳深捏着手裡的鳳梨酥,那塊鳳梨酥都快要變形了,他下意識得就破口問出,雖然心裡知道,這或許是言季沉的陷阱,但潛意識裡卻是不可抑制得想要知道。
“自欺欺人,懂麼?”
言季沉又笑了,他的眉眼之中帶着勝利者的姿態,高傲又得意,卻是冷着臉,
“如果,你還想繼續這麼自欺欺人下去,我可以好好的教教你,怎麼樣才能不自欺欺人,嘖,讓我想想,該怎麼教你呢?”
言季沉放下了二郎腿,沙發上的身體稍稍朝病牀那端頃身了過去,臉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有點苦惱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在考慮,該怎麼教李靳深,然後,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逝,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要是把如何和萌萌恩愛,如何讓她懷孕的過程,詳細的描述給你聽,將她享受的表情,將她配合而快樂的反應說給你聽,你是不是就該懂什麼叫做自欺欺人了呢?”
言季沉看着李靳深臉上閃過的痛苦的神色,嘴角勾出邪惡的弧度,一種類似報復的快感,從心底深處十分暢快得流淌而過。
“夠了!”
李靳深聽着言季沉的話,腦中不斷得開始想象那些畫面,雖然他並沒有開始描述,但他卻已經是忍不住自己的想象了,那些激情又難以入目的畫面!
他大口喘了口氣,緊抿着薄脣,面目同樣冰冷得朝言季沉看去,他的下脣因爲剛纔隱忍着的情緒,咬破了皮,滲出了一絲絲的血,卻是給那張溫潤俊雅的臉,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性感。
“言季沉,你給我聽好了,夏萌,不會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