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停下,夏清苗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出汽車,把自己掩藏在一片荒草中。
隨着嚴思崎的車開走,公路盡頭的汽車也呼嘯的狂奔過來,不過夏清苗能看出來這個不嚴思弘的車。
這個是誰是的車?她苦扯了一下脣角,自己到底是被多少人恨着?
等多所以的一切都歸於寂靜後,她按照嚴思崎給她的地址,朝着密林的深處走去。
嚴思弘的車追到了高速公里的路口,不遠處就能看見公爵那輛幻影,車太好也太惹眼,想找公爵的車分分鐘鐘的事。
果然,公爵在上了高速路後,汽車沒那麼威猛了。
嚴思弘冷笑着,在華納國這個堵車比開車的時間還長的地方,是好車都沒優勢了。他讓司機繼續追公爵,他到要看看公爵是要把夏清苗送到哪去!
然而他們在高速路上,壓馬路了一個小時候後,公爵的車出人意料的停在公路服務器裡。
嚴思弘跟了上去,打開車門下來,“公爵怎麼不跑了?是把人直接交給我,還是讓我搜?”
車窗按下,溫莎公爵慵懶的坐在汽車裡,“大少爺,這是要什麼人?難不成想劫持我?”
“公爵開玩笑了,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劫持公爵啊?我只是要回夏清苗。公爵,沒必要繞彎子了吧?把人給我交出來!”嚴思弘生冷的氣吼道。
反正公爵救了夏清苗也就知道那個護士就是夏清苗,他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
溫莎公爵聲音未變,依舊是沙啞中透出一份慵懶,“夏清苗?夏清苗不是在你嚴家嗎?怎麼大少爺會找我要夏清苗?”
“呵呵,她就是我追的那個護士,公爵要是裝夠了,就快點把人給我!”嚴思弘咄咄地說道。
“原來那個護士是苗苗啊?怪不得大少爺要追了,不過,我看新聞苗苗和你二弟,宣佈要結婚了,你這個大伯追弟妹,這樣真的好嗎?”公爵悠哉的調侃着嚴思弘。
“我們家的事,公爵管的也太寬了吧?來人給搜!”嚴思弘沒工夫和公爵耗時間,徑直的指揮人去搜。
公爵汽車裡的司機下車,“大膽!你們是什麼人敢搜我們公爵的汽車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司機擡手拿出自己的槍,對準了的嚴思弘。
“公爵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我不禮貌了,不過我也只是找的弟妹心急了點,公爵這樣阻止難道人真的在你車上?”嚴思弘逼問道。
溫莎公爵輕笑一聲,“你們家哥哥坑弟弟媳婦的事我沒興趣知道,不過,你沒資格搜我的車,即便我車上沒有你要找的人。”
“你說沒有就沒有了?沒有人,你跑什麼?”嚴思弘不甘心的問道,而他也憷頭着公爵的保鏢,這些訓練有素的人,都是能以一敵百的人。
“笑話,我的車就是這麼快,難道比你車快的車都叫跑?這樣的話,豈不是整個公里上的車都是大少爺的嫌疑犯?”溫莎公爵說着吩咐自己的手下開車。
嚴思弘剛想阻攔,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思弘,你快去追你弟弟,他把苗苗帶走了!”
手機裡傳來沈婉茹的聲音。
“媽,你怎麼知道?”嚴思弘問道。
“他的車上有衛星定位,我查了他的方位,那個地方是他從來不會去的,而他在找苗苗的時候,突然去了,你說是爲什麼?”沈婉茹說道。
嚴思弘一怔,沒想到自己真的弄錯了,不是公爵救的夏清苗,是他弟弟把夏清苗帶走的!
他的眸光在公爵的沉裡轉了一圈,快步返回自己的車,命令他的人開車。
溫莎公爵看着跑走的嚴思弘,手指按出了電話,轉瞬命令司機向回開。
嚴思弘的車按照沈婉茹提供給他的衛星定位,很快就追上了嚴思崎的車,而讓他意外的事,他搜便了嚴思崎的車,也沒看見到夏清苗。
“夏清苗呢?”他狠狠問道。
嚴思崎冷哼着,“大哥真會說笑話,你帶走我的未婚妻,我還沒去找你要人,你還敢來找我要人?”
嚴思弘的脣角一抽,“老二,大哥這麼做都是爲你好,難道你想要給老三養兒子?我幫你把苗苗的孩子弄掉,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看來我還要謝謝大哥了?可惜,讓你失望了,苗苗沒在我車上,我只是找她路過這裡!”嚴思崎說着坐上車,開車要走。
“老二,你就聽大哥一句,苗苗給誰生孩子,都可以,就是不能給郎思謙生孩子,你懂不懂?我們和郎思謙有仇!”嚴思弘只怕嚴思崎忘了。
“有仇的是你們,不是我,以前的嚴思崎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和沈家或者嚴家沒有半點關係!我走了。”嚴思崎說道。
嚴思弘眸光一斂,“你說什麼?你和我們都沒有關係?你要去哪?”
“去哪也不會回你們家!”嚴思崎一腳油門踩下,沒在看後面的嚴思弘一眼。
他的手按着手機的屏幕,撥出電話,“我把我大哥甩掉了,我回大學,那裡有我的宿舍,車上的定位監控器,我會想辦法拆掉。”
“不用拆,你這輛車正好可以攪亂他們的視線,從明天開始,你沒事就在華納國亂轉。”
手機裡傳出男人的沙啞的聲音。
“行,但是我不確定苗苗有沒有到城堡,我擔心她。對了,郎思謙要是找她,能告訴郎思謙嗎?”嚴思崎問道。
“郎思謙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你按我說的做,就能保證苗苗安全。”
“好,我聽你的。”嚴思崎說道,對於這個神秘的公爵,他是完全相信的,不然公爵也不會幫他把苗苗救出來。
他的車向着大學開去。
嚴思弘終究沒有找到夏清苗的半點線索,女孩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別墅中,沈婉茹氣得摔了手裡的茶杯。
“都是因爲夏清苗,思崎纔要和我反目的!思弘,你去把思崎給我帶回來!”她命令道。
“媽,現在帶回思崎有什麼用?他不還是因爲夏清苗記恨我們?他願意在大學
繼續當他的教授,就讓他去吧,等我們的事都了結了,再接他回來也不遲。
對了,能找你認識的人,幫我查一下十幾年前華北街上住的人嗎?我想找一個人。”
嚴思弘剛纔接到了貝蒂的電話,貝蒂一直在催他找人,可是他一直沒時間,但是現在他也想找到那個叫什麼棉花糖的女孩了。
因爲貝蒂被他逼問出這個女孩的來歷,原來這個女孩和郎思謙有很大的關係。能控制住郎思謙的人,他一定要攥在手裡!
“這個往哪找去?華北街都改造了十多年了,裡面的人早就都搬走了。”沈婉茹說道。
“就是不好找,纔要找,找到那個人,就能幫我們控制住郎思謙!媽,難道不想反敗爲勝?”嚴思弘問道。
沈婉茹的眸子亮起了光芒,“是這樣啊,那我們一定要找到!只是十幾年的戶籍要查下去,也沒那麼容易。華北街,我想想我能讓誰幫我們查?”
她說着陷入了沉思,忽然想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當年夏晟還在華北街上住過呢。”
嚴思弘一愣,“夏晟?不會吧,夏家那個時候,就算公司不夠規模,也不至於住在平民區吧?”
“哼!誰讓他接手了,家裡的公司。那個時候,他家公司虧損到一塌糊塗,他接手公司後,爲了給公司弄點流動資金,就把自己家的房子賣了,租住在華北街上。
也就是因爲嚴重缺錢,他纔會答應你外公,幫我們弄一個有問題的汽車配件,給郎暖的車換上,神不知鬼不覺的造一次車禍。
可是他還還是不夠狠,郎暖和郎思謙還是活下來了!”沈婉茹的手捶在沙發的扶手上。
“原來是這樣,我還一直奇怪,以夏晟的爲人,爲什麼會答應外公做這樣的事?”嚴思弘說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當時他父母都病重,爲了讓父母臨死前,看着自己的公司起死回生,他能不豁出去嗎?
他父母走的時候,真的能閉上眼了,公司不但活了,自己的孫女還成我們家內定的兒媳,沒過門就有20%的股份。”沈婉茹說道。
嚴思弘點了下頭,“可惜問不到夏晟了,不然他也許能知道住在那的人。”
“可以問一下夏鈺,我記得沒錯的話,最早那房子是夏鈺住的,後來她不是分了錢,夏晟分了公司。夏鈺就用錢給自己買了個小別墅,在華北街的房子,租給了夏晟住。”沈婉茹挖出了多年回憶。
“嗯,我知道了,去找夏鈺問問。”嚴思弘說着起身走出沈家。
森林裡,一片空寂,只有夏清苗踩在落葉上的聲音,在森林裡迴盪着。
這裡會有城堡嗎?
夏清苗越走越覺得心慌,滿目都是樹林和山巒,那裡有城堡的樣子?
她看看自己手機上的方位,她沒有走偏差,是一直往東走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向東走去,她相信嚴思崎給她的地圖不會有錯的。
“苗苗!”驟然,一聲男人的聲音,響在她的身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