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凌義回覆了她一道白目,心中頓時間有些心痛,暗自猜想可能真如傳言那般,心裡更加的難受了。“舞兒,爹對不起你,放心吧!爹會替你找過好夫胥的,一定會讓你幸福過一輩子。”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沉重。
她帶着一臉委屈之意的說道:“爹,我真的不想嫁,我知道爹聽見江湖上的那些流言蜚語,所以自責,爹其實根本沒那回事情,女兒這十年過得很好,收養我的那家人也很好,所以根本就沒吃苦,也沒有發生那些事情。一切都是那些人胡說的。”她又豈會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思,堂堂尚書千金若真是淪落風塵,那他的顏面何存,又如何面對朝中同僚。
凌義此時目光暗沉,帶着幾分沉重的聲音說道:“舞兒,你就別騙爹了,爹知道這一切只是爲了讓爹安心,所以你才這樣說的。”凌義此刻目光更加的內疚了,心情卻是越發的沉重,帶着幾分冷冰的痛意。
若舞見凌義那神情頓時猜想着凌義定然是不信她。若舞緊拽着凌義的袖子,肯定的說道:“是真的,不信你問靈兒,靈兒她不會騙你的。”若舞忙將話題轉給了靈兒,頓時間靈兒有些困難的目光看着若舞。頓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靈兒頓時暗瞥了若舞一眼,心底直叫苦。這事要她怎麼說才能平息啊!腦袋中靈光一閃急忙說道:“是啊!老爺,小姐你不可以嫁人了,若是讓我家姑爺知道了大人要把小姐改嫁他人,那他肯定會殺光凌府上下所有人。”靈兒話音落下,輕挑起眉梢帶過幾道得意的神情看着靈若舞,這一言出真是太過驚魂了,就連若舞也楞楞的讓她擺了一道,此時連怎麼走都不知道,雅若苑外全是一片荒涼。
凌義一聽,整個人頓時間傻了。“什麼?舞兒出閣了。”凌義大吃一驚,目瞪口呆的問道,他女兒出閣爲什麼他卻不知道,神情一凝帶着幾分沉重的問道:“是何人娶了我凌義的女兒。”此時這個倒成了重點。
“大人你可不知道,我們家那姑爺就是個花心人,他家中已經有好幾個女人了,還硬把小姐搶了去,這次小姐是逃出來的,因爲沒有地方可去,身上也沒帶銀倆所以就露宿街頭了。”靈兒的聲音微來微弱,而神情中帶着幾分委屈,帶着幾分痛苦,帶着幾分難過的神情。想着她的不開心,她的心比什麼都還要沉重。
“什麼?那人到底是何人?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凌義憤憤不平的怒吼,而此時若舞的神情顯得有些暗沉,目光帶着一股寒意直視着靈兒,可是此時的靈兒完全沉甸在憤怒之中,完全沒有理會她。
“王法?他就是王法,誰還會惹他,除非那人不要命了。”靈兒帶着幾分憤怒的聲音怒吼道,臉上的那絲笑卻是那般的僵硬,天下都唯他獨尊難道還有誰敢致他於死地嗎?
“水靈兒,你越來越發肆了。”若舞怒吼道,帶着幾分心碎的目光看着她,她心中明白她的情緒完全讓她給影響着,所以纔會如此,可現在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如是讓凌義知道了她的
身份,他定會嚇倒的。
“小姐,我就是放肆,那個男人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了,爲什麼你要哭着說離開,他們沒看見,可我全看在眼中。你明明都不捨得走的,可是你偏偏那般決然的說離開了。”此時水靈兒也怒了,把藏在心中的話全都摞了出來,帶着點點恨意說道。
“夠了,別說了,這事到此爲止。”若舞定了定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着幾許暗傷的說道。心中剎那間像似被刀割破了一般,隱隱的作痛着。
“小姐,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想你心中有數了吧!這是勾魂令牌,凡見這牌者意味着是下一個閻羅鎖魂的目標。”水靈兒帶着一絲沉重的氣氛說道,而此時心卻如同刀割一般的痛疼,帶着冷冷的寒風拂面,頓時間在場人面色都慘白的看着水靈兒手中那塊鐵青色的勾魂令牌。就連在官場多年的凌義也微帶着一絲蒼白。
“該來的,總會來的,水靈兒把令牌給我吧!如果我死了,就得把我的遺體送回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閻羅鎖魂做的。”此刻若舞的臉色隨急變得蒼白,如同白紙一樣,閻羅多麼煞氣的名字啊!鎖魂卻帶着幾許陰森,江湖中關於他的傳聞有很多,所以對於那人的瞭解印象也逐漸的深了。
“可是,他要殺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小姐我水靈兒跟了你十年,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我好怕,如果我離開你後,別人欺負你了怎麼辦?那男人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狠角色,我怕小姐鬥不過那些女人,萬一有一天他不再保護你了,或者是他看上了別的女人了,小姐你要如何過啊!”水靈兒淚如雨泣一般,連聲音都帶着幾許蒼涼。
“放心吧!閻羅鎖命這事,我一定不會就此罷手的,我倒要看看這閻羅到底如何從我眼皮下鎖走你的命。”此時若舞的神表,帶過一絲蒼涼而那蒼涼卻讓人有幾分怕意,就連空氣也讓她的目光凝固了。
“稟老爺,門外有位姓玉的公子和他的朋友一起要求要見見老爺。“小家丁匆忙趕來說道,看着那兩位的氣勢,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他也不敢怠慢他二人,爲才急匆匆的跑來。
凌義神色一沉,心中暗想:誰會下朝之後來找老夫,姓玉?難道是玉溪恆,頓時間凌義神色暗沉帶着幾分凝重之意。“難道是……”急忙轉身望着若舞,神情中透着一絲焦慮。“舞兒,你先回房好好休息,待爹辦完了事情再來看你。”凌義匆匆說完,便急忙風風火火的離開,帶着幾分着急的神色。
“小姐,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嗎?”水靈兒臉上揚起一絲弧度,這世上有幾個人能讓凌義嚇成這樣的,除非是一個重要級的人物,或者是那人跟他有道很精密的關係。若舞會意的點點頭,帶着幾分期待,這她倒是滿想知道的。
客廳上,凌義摒退了所有的人,這才慎重的跪在地上。“臣凌義叩見陛下。”
“好了,起來吧!”玄衡逸細打望了一番四處,瀟灑的居坐在上位,一臉愜意的端起了茶細品着。“凌愛卿你似
乎還欠朕一個人吧!”玄衡逸帶着玩味的口吻,輕挑起眉梢楞楞出神的等着凌義的回答,這些日子早有所謂,聽說凌義家來了一個女人,更有甚都說是他的女兒,就在前一刻他得到最準確的消息,凌家女兒凌若舞回府了,聽說長得還是傾國傾城的美貌,再怎麼說凌若舞也是他的妃子,他怎麼可能不來問候一聲呢?
凌義懵了,他說欠他一人,可在記憶中他不記得自己欠他什麼人啊?頓時間有些困惑。“陛下臣愚昧,望陛下明言。”凌義低頭沉重的說道,帶着幾分不解的神情打望着,頓時心中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像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什麼人在外面。”玉恆影身形一移閃過出門,而門外的牆壁上緊貼着兩個弱小的身影似乎這樣子是在偷聽他們的談話似的,見玉溪恆出現,二人忙佯裝着打掃的丫頭,一個勁的低頭自語,用自己雪白的衣袖去擦拭那門的表面,玉溪恆頓時有些奇怪,可也不知道到底哪裡怪了。“你們倆在這裡做什麼?”玉溪恆冷冷的問道,帶着幾分戾氣的冷吼。
“沒看出來嗎?我們在這裡擦門啊!這門太髒了,如果不擦今晚上可能沒飯吃,靈兒我們走去別處看看。”若舞急忙找個理由正欲逃跑,誰知道這人倒黴了,真的連喝水都會被嗆死的。
“凌家小姐怎麼見到我們就想逃啊?是怕我等辱了您的雙眸嗎?還是擔心別的什麼事情?”此刻玄衡逸帶着幾分悠揚的聲音回道,而面容也隨着那聲音出現在她的面前,頓時間若舞變得有幾分僵硬。神情中帶着幾分傷感的逃避。
“誰……誰誰是淩小姐啊!我……我家小姐在雅若苑中休息,纔沒沒時間來這裡,再說我家小姐能有什麼事情好擔心的啊!”若舞帶着幾分倔強的語氣說道,而神情中卻寫滿了害怕,面上全是恐懼,就連目光都帶着幾分逃避性的。該死,他怎麼會來這裡啊!這下可如何是好,但願不要被他發現了。
“舞兒?”凌義聞這聲,蹉跎的腳步帶着幾分沉重的走上前來,就在那剎那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聽聞門外的聲音那般的熟悉急忙上前去望,果然那張驚世容顏是她的女兒,原本白淨的衣服在袖口處,帶着幾分污漬。“你……”還沒待凌義將話說完,耳畔高揚着一個尖銳的聲音。
“老爺,我回來了。”隨着那聲音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水紅色的女子,信步而來,臉上卻帶着一絲高揚不調的微笑。“老爺,婷丫頭回來了。”她蹭着笑容走到凌義面前,一臉隨意的行了一禮,而後又衝着凌義笑了笑。轉眸卻瞥到了身邊兩個帥哥的身上,頓時目光呆滯帶着幾分花癡的表情看着玄衡逸,看得玄衡逸毛骨悚然的。
“婷丫頭。”凌義冷吼了一聲,婷丫頭這纔回過神,此刻才發現原來除了帥哥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啊,轉眸望去,那神情,那面孔,那臉蛋簡直都是一個眸子刻出來的。頓時露婷嚇傻了,急忙氚到凌義身後。“鬼啊!老爺,夫人露婷膽小,你別嚇露婷。”緊閉雙眸,臉上寫滿着怕意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