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拿來挑破還得了。
盛初七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創,她活生生的給憋紅了臉,鬱悶的別過臉,沒話說了。
“好了……這也是爲了你和孩子的健康着想,等我能出院了,馬上回家陪你嗯?”斯君謙傾身,薄脣在她軟軟的臉蛋兒親了一口。
這種行爲,純屬是打了一耳光,然後給一顆糖。
盛初七惱火的很,卻看到他光頭的樣子,也消了氣兒,故意揭他的短說:“那我就要把你和尚的照片貼的滿屋子都是,每天都給你女兒看。”
“好,你高興就好。”
儘管斯君謙光頭了,顏值還是擺在那兒的。
人家自信着呢。
這把盛初七給憋屈的。
……
說好只在醫院住一宿,就要回斯家養胎,特別是前三個月,特別要注意。
董毓雯也不會允許盛初七天天往醫院跑,要是想斯君謙了,就在家裡視頻,但是……電腦也要隔得遠遠的,不能太靠近了。
於是,盛初七就想了招兒出來。
她老公雖然是已婚了,可是……還是很熱銷的,怕不在身邊守着他,會有沒眼色的護士和粉絲之流去跟斯君謙談談人生。
盛初七將她的自拍照都打印成一疊疊的相片,三天去一趟醫院找斯君謙的時候,把他病房都擺滿了她的相片,連白色牆壁都沒有放過。
她還要他一天24小時,只要待在病房裡,就要跟她視頻,兩人就算不說話,每天這樣看着對方也好。
一懷孕,這妒心就越發膨脹了。
斯君謙依她,只要她高興就好。
就連董毓雯看了都搖頭,不過也任由這兩人自個折騰,她每天都在注意盛初七和斯素素的身體。
而斯向暖依舊沒有找到,好像如同盛七月當年失蹤了般,就連斯家派出軍隊的人都沒有找到。
盛初七偶爾會問個兩句,也沒有表現的過於關懷,只要斯向暖的事,沒有牽連到她和她姐姐就好了。
這樣她婆婆,也說不到她身上來。
一轉眼,盛初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過年的時候,斯君謙還是不被允許出院,因此,盛初七頗爲幸災樂禍的笑他,過年得跟一班子老大爺過了吧。
斯君謙修長的手指持着花壺澆花,淡淡的微笑:“無礙,剛好過個新奇的新年。”
換來的是盛初七冷哼。
不過……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真到了新年當天,盛初七很早就起來,即便臉上不能塗抹東西,也要把自己打扮的很美。
她早就跟董毓雯和斯老夫人說好了,要去醫院陪斯君謙過年,還被允許特例住院一次。
早晨,馬路上都是爆竹聲。
盛初七坐在後座,低頭,跟肚子裡的小娃娃溫柔的說話:“乖女兒,等會媽媽就去查你爸爸的崗了啊。”
宴右一邊開車,一邊笑聊:“少夫人,少爺在醫院可安分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斯君謙住個院,都成了那裡的高嶺之花了,每天有多少小姑娘藉着給病人端茶倒水的理由,去找他搭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