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也不知道。”盛初七還沒傻愣到跟她說實話的地步,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是:祁洛清吃飽撐着沒事幹去跟傅西深搶兒子,沒打死他都算輕的。
“真的嗎?”焦藍沁尚有疑惑,她第六感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問盛家是沒有問錯的,見盛初七不說,她聲音壓低了下來,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七七,到了現在我們都在端着明白裝糊塗,洛清愛的到底是誰,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清楚了,他爲了你姐姐,這些年私底下幫你了多少,更不用我一一舉例出來。
拋去過往你和他之間的事,洛清待你怎麼樣?我不期望你能感謝他,至少希望你在緊要關頭可以站在他這邊。”
“我的事,從來都沒有求他管過。”盛初七當初恨不得跟他撇清關係,現在要拿這些道德綁架她,也要看她接受不接受的。“他惹的麻煩,你找我也沒用。”
“七七,你跟我說實話吧,傅西深到底是誰?他昨晚是對洛清下狠手你知道嗎?我趕過去的時候……看到洛清渾身都是血的躺在地上,胳膊被硬生生折斷,肋骨被打斷四根,內臟出血,七七……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他是想殺了洛清。”
盛初七聽到焦藍沁的話,她突然有種不想斯君謙跟傅西深碰面的衝動,萬一這患病的男人發起瘋來,把她老公也給傷了,這買賣可不划算。
對於祁洛清的遭遇,她略表同情,卻沒有真的把傅西深的底細給揭了,只是淡淡的提醒她:“你讓洛清避一段時間,你也別折騰了,老老實實陪他養傷。”
傅西深能找到祁洛清那去,她想很可能是因爲外面有關於萬歲親生父親的傳言,這都是祁家給放出來的,現在正主兒現身了,不找她們麻煩,找誰?
焦藍沁也只能把這事歸劃到情敵這事上了,她沉默了會,出聲說道:“七七,你帶着萬歲來看看他吧,就算念及你和他的交情上。”
盛初七沒有答應也沒拒絕,把電話掛斷。
“誰養傷?”
身後,傳來熟悉磁性的嗓音,她轉過身,看到不知何時已經從過山車下來的男人。
站在斯君謙身旁的小傢伙髮型已經變成了鳥巢,肉肉的臉蛋都虛過去了,小短腿在發抖兒。
看到這幕,盛初七很不客氣的樂了。
她站起身,見斯君謙倒是玩了一圈還能面不改色的,將手中的汽水遞過去給他喝,順帶說起這事:“焦藍沁打電話給我,說祁洛清被傅西深打進醫院了,叫我帶萬歲過去看看他。”
盛初七未了,小聲的加了一句:“我纔沒有吃飽了撐着去。”
斯君謙喝了一小口水,扯脣道:“是該去看看。”
“啊?”什麼鬼?
他將小腿發抖的都不會走路的小傢伙抱了起來,對一臉迷茫狀態的女人淡聲道:“看在他以往對你諸多關照的份上,他被重傷住院,我們於情於理是該買點水果去慰問慰問。”
盛初七怎麼有種他是去幸災樂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