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剛到酒店洗了個澡夏安然就嚷嚷着要睡覺了。
趙瞿城讓人打聽了一下陶小果在什麼地方,然後也跟着上了牀。
兩人把時差調過來之後才找時間去了見了一趟柏辰。
去的路上夏安然纔想起來珍妮絲認識趙瞿城的事情。
“趙瞿城,你認識珍妮絲嗎?”夏安然抿着脣開口問道。
趙瞿城想都沒想就說了句:“不認識。”
在他的記憶裡對這個名字確實沒什麼印象。
“你真的不認識她嗎?”夏安然奇怪的看着他。
明明當時趙瞿城住院的時候都是珍妮絲在照顧他,結果他居然說不認識她?
被夏安然這麼追着問,趙瞿城只好皺着眉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淡淡的問了一句:“我認識嗎?”
“……”
夏安然白了他一眼,不滿的嘀咕道:“你怎麼可以忘恩負義啊?你來美國找我的時候發高燒住院了都是人家珍妮絲在照顧你,你居然還說不認識她?”
…
趙瞿城一聽到發高燒住院着五個字就愣了一下,然後有些詫異的看着她,聲音激動的問:“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夏安然一愣,好一會才玩着脣笑了笑:“是珍妮絲告訴我的啊。”
“真多事!”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趙瞿城有些溫怒的語氣傳了過來。
“要是她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愛了我十一年的事情呢。”夏安然瞪了他一眼。
趙瞿城的臉色有些難看,可是轉念想到什麼,他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丁點。
“你就是因爲從她的口中聽到我愛了你十一年的事情所以纔回國找我的對不對?”他低頭看着她問。
夏安然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她抿了脣,開口解釋道:“差不多,並不完全是,就算她不說我也會回來找你的。”
趙瞿城沉默了半秒鐘,又回到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那就是她多事。”趙瞿城沉聲說道。
夏安然撇撇嘴:“我之前回了一趟學校,看見了我的那張照片,還有一個獎盃,有人給我發了一張圖紙,所以我就在懷疑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因爲圖紙的事情我就跟你一個人說了啊。”
趙瞿城聽到這句話無奈的扯了扯脣角,當時他以爲自己的感情就要暴露了,他還期待着她的反應,結果她居然沒有去,事後也沒有聽她提起過,弄的他不得不把那些期待改成了失落。
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居然還能跟那個獎盃扯上關係。
“我還沒見過你這麼笨的。”趙瞿城輕笑。
“我也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夏安然也抿着脣笑了。
如果上高中時他們兩個不是互相喜歡,不是都刻意的去製造那些偶遇,那她想他們也不至於誤會至今了。
她以爲她表現得很明顯,他也以爲他表現的很明顯,所以一致的認爲對方一直沒有給任何的迴應,是因爲在那個人只是單純的把自己當成好朋友,到頭來居然是因爲彼此的默契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