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想要再說什麼,又覺得現在再說什麼也都於事無補,索性就看着他家許哥帶着他所謂的嫂子頭也不會的走了。
眨了眨眼睛,無法理解。
刻意避過喧囂的舞廳,許君與直接把元瑤抱上了車,一番折騰,給她繫好安全帶的時候,蘇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恩?不玩兒了嗎?”
“不了,我送你回家。”許君與眯着眼睛看着她。
然後蘇暖軟軟的腦袋隨意地點了點,最後又合上了眼睛,嘟囔道:“那就謝謝了……我先睡會兒……明天還要上班,不能……遲到……”
話越說越無力,最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許君與微微嘆了一口氣,關上車門,然後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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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華會所。
許君與直接把蘇暖放到了牀上,之後給她撩起被子給她蓋上,整個人站在牀邊,看着熟睡的女人通紅着一張臉,緊皺着眉頭,自己找了一個可能比較舒服的姿勢,滿足地嘆了一口氣,抱着被子角又睡了過去。
許君與一直在牀邊看了她好久,一雙漂亮的桃花裡,沉靜,淡漠,又時不時地閃過複雜。
最後轉身,走到了一旁的窗邊。
一眼望過去的霓虹閃爍,一座座的高樓在黑夜裡潛伏,天空朦朦朧朧的霧氣無聲地交替翻騰着,地面上應該是喧囂吵鬧的,而在這半空中,有些東西,依然在寂靜無聲地存活着。
他們活在人們看不到,接觸不到的地方,活的好好的。
那麼她呢,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接觸不到的地方,依舊可以安然無慮的活的好好的嗎?
如果是,那就算了。
有時候無奈真的是一種讓人束手無措的東西、
得不到,不服氣,卻不能怎麼樣。
一顆心不屬於他,他強求過來又有什麼用?
放下是最正確的選擇、
但是,卻又總想着在看到她的時候,看到她笑的快樂安心、
空氣裡傳出一陣冷笑,緊接着就是一陣輕輕的嘆氣。
感情這種東西,也真是夠毒的。‘
讓人分分鐘變得矯情無比。
偌大的落地窗上,映着身後臥室的景象,那張潔白的牀上,女人在牀上翻了一個身,騎着被子,裙子也無意識的撩高了起來,露出了纖細白嫩的腿。
他下意識地轉過了身,更直接地看到了她的姿態、
眸子微微眯了眯,他重新走到牀邊,居高臨下地再一次看着他,視線在她的身體上一寸寸的滑過。
最後,才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的扣子。
“蘇暖,你這一輩子,就只能當我的女人了……”
外套在此刻脫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之後俯身,將蘇暖身上的襯衫,裙子,一件件剝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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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暖迷迷糊糊地張開了眼睛,一瞬間的接觸了眼睛上方潔白的天花板,還來不及反應,她便又猛然閉上了眼睛。
頭跟被閃電瞬間劈中一樣,疼的她倒吸冷氣。
她捂着腦袋在牀上翻騰了一圈兒,卻正好撞到了某處溫熱的凸起上,一股熟悉又暫時想不起來從哪裡聞到過的氣息鑽進她的鼻間,讓她有些發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