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的忽然顫了一下,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被許君與咬的又疼又麻。
許君與卻在這個時候放開她,將她的頭摁在他的懷裡,臉上帶着淡淡的毫無感情的笑。
最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摟着蘇暖朝着後臺走去。
蘇暖慶幸許君與在吻過之後體貼的舉動,不然讓剛剛被那麼深吻過後的她面對那麼多圍觀着他們的人,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都是這麼厚臉皮嗎?
儀式就算了,爲什麼還就那麼自然的,一點都不會害羞的在那麼多人面前隨心所欲的接吻呢?
許君與將蘇暖帶到等候室,蘇暖忙從他的懷裡退了出來。
一張臉紅的滴血,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蘇暖卻躲他恨不得躲到了角落裡。
許君與身上的怒氣她能感受得到,不過對她來說,他的脾氣就是莫名其妙!
許君與沉着臉,環胸靠在房間門口的牆上。
在房間等着的化妝師和助理設計師都一臉莫名地看着兩個人,尤其是許君與身上壓根兒就沒有抑制住的怒火,讓他們幾個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夫妻,婚禮當天還能這樣的,一個躲得遠遠的不說話,也不打算和解的樣子。
一個冷冰冰的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火氣一樣,陰冷着臉靠在那裡完全不像是主動求和解的樣子。
他們不是沒有見過貌合神離的男男女女結婚的,不得已的聯姻或者有什麼其他隱情的。
但是像他們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
明明見過他們恩恩愛愛的樣子,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狗糧也曾經吃到撐。
兩個人之間明明可以那麼和諧恩愛的相處,但是怎麼動不動就鬧彆扭呢?
打量的視線一直在兩個人身上移動,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都愣着做什麼?閒?”
許君與突然沉聲開口,帶着冰碴子的聲音把幾個人瞎嚇得一陣哆嗦,連忙開始忙碌起來。
接下來是喜宴,新娘是需要向賓客敬酒的,所以也提前準備了新娘的敬酒服。
躲在一邊的蘇暖瞬間被幾個人圍住,整個人沒一會兒就被幾個人扒光又套上了一件簡單的半中式紅旗袍,頭大也被簡單的盤了起來,剛剛的妝被卸了下來,這次只是上了一層淡淡地妝,不止看起來清爽,就連蘇暖自己都覺得清爽好多。
雖然身上是旗袍,但是比起剛剛的婚紗和頭飾,不知道要輕鬆多少倍。
蘇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完全一副如釋負重的樣子。
許君與淡淡地擡起眼睛朝着蘇暖看了一眼,眸光微微變了變,最後又低下頭,斂去了眼中的神色。
蘇暖看他靜靜地靠在那裡一動不動,想了想,還是朝着他走了過去。
“我好了!”
一會兒還要出去敬酒,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她躲着也不是一回事。
聽到她的聲音,許君與緩緩擡起了眸子。
那視線有一瞬間還是清明的,然而一閃而過的讓蘇暖的心瞬間跌到了谷底。
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眼睛絲毫沒有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