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姍姍身體一顫,她的身體變化。肖冷言都清楚感覺到。歐陽姍姍穩了穩心神,粉嫩的櫻/脣微微上揚:“肖總開玩笑了。”
歐陽姍姍很自然的掙開肖冷言的手:“肖總。我該下班了,我們不能一直站在這裡吧。”
就她那點小心思,他看的太明白,左右自己又沒真想幹什麼,順勢放開了她。兩人一起離開公司,去的是歐陽姍姍哪裡。她都說要做東西給自己吃。幹嘛不去。
回家前歐陽姍姍要求去超市,家裡沒有任何食材。怎麼做飯?
於是兩人去了超市,肖冷言很少來這種地方,冷俊的容顏沒有什麼表情,眉稍微挑。歐陽姍姍笑了笑:“肖總不用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有說不去嗎?”攔住歐陽姍姍的肩頭走了進去,歐陽姍姍微微低頭。眼神黯了黯。
“我們現在是不是很像一對夫妻?”肖冷言勾着脣角,側首看了她一眼。歐陽姍姍把頭又低了一些,夫妻?在和她開玩笑?
沒等歐陽姍姍說話,肖冷言又來了一句:“別怕。我沒想過要一個不純潔的女人做老婆。”
歐陽姍姍就是一個不純潔的女人。她做過牢。生過小孩,還自己送上門,他膈應。
歐陽姍姍沒有覺得羞辱,比這更羞辱的事情她都經歷過了,這能算什麼?
兩人走進去,歐陽姍姍推了一個購物車,肖冷言伸手推:“你不是要買東西嗎?”
歐陽姍姍沒有去爭這樣的事情,誰推都是一樣的,他要推就推。
到了食材去,歐陽姍姍轉頭看了一眼肖冷言:“肖總都喜歡吃什麼菜。”
“你會做的菜很多嗎?”肖冷言臉色有點沉,他不喜歡這種氛圍,太吵鬧了,人還那麼多。
歐陽姍姍也不在問,她會的不多,挑了自己拿手的菜的食材。
肖冷言推着購物車,歐陽姍姍挑着菜,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對夫妻,就是不要看肖冷言那陰沉的臉。
歐陽姍姍知道肖冷言不喜歡這種場合,也沒有墨跡,買了需要的食材,就去結賬,大的超市就是這樣,人多付賬也要排隊。
看着那長長的隊伍,肖冷言的臉好像結了一層冰,渾身都散發着冷氣,歐陽姍姍鎮定的站在一旁,他自己要進來的,現在又不高興,這人什麼個性?
排了好大一會才結賬,肖冷言提前出去了,他實在不喜歡這種地方,歐陽姍姍提着東西出來,肖冷言已經上了車子,歐陽姍姍把東西放在後座,坐在了副駕駛位,肖冷言這個人霸道,她不想惹他。
車子沒有多久車子停在了,歐陽姍姍住的地方。
兩人一起回到家裡,歐陽姍姍提着菜進廚房,肖冷言在屋裡掃視了一眼,脫掉了外套,在沙發上坐下來,擡起眼眸就能看到廚房裡哪個忙碌的身影。
肖冷言靠在沙發上,就看着那個有點消瘦的人影,在廚房裡忙碌着,眼神變的柔和,也許這種變化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歐陽姍姍沒有做多少,差不多兩人夠吃的,沒有多久,歐陽姍姍就炒了三道菜,又燒了西紅柿雞蛋湯,端上桌子。叫肖冷言吃飯,肖冷言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解開了袖口的扣子,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片山藥片放進嘴裡。
“肖總不會嫌棄吧?”歐陽姍姍把飯放到肖冷言跟前,也坐下來。
“我說嫌棄,你會重新做嗎?”肖冷言挑眉看了一眼歐陽姍姍。
歐陽姍姍吃着自己的飯,他說的對自己不可能在重新做的,而且她就買了那麼多,重新做也沒有食材。
“那還請肖總湊合着吃吧。”歐陽姍姍擡起頭看了一眼肖冷言。
肖冷言雖然那樣說,不過卻沒有停止吃飯的動作,雖然不比大廚的手藝,不過味道還是可以人認可的。
吃飯期間肖冷言接了一通電話,歐陽姍姍吃着自己的飯,也不去聽他的事情,他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巧的是肖冷言剛掛斷電話,歐陽姍姍的電話響了起開,春紅打過來的,就是茅豆豆給介紹照顧劉若那的保姆,說劉若那精神不穩定,鬧着要跳樓,歐陽姍姍皺着眉掛斷了電話,前幾天不是好多了嗎?怎麼又鬧起來了呢?掛斷電話,看向餐桌對面的肖冷言。
“我等下要出去,肖總現在要回去嗎?”歐陽姍姍淺笑着看着肖冷言,說的很自然,她不想和肖冷言走的近,可是現在她卻沒有辦法,不和他周旋。
肖冷言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視着歐陽姍姍,她這是要趕人?
是他沒有說清楚嗎?她到現在還不清楚他所說的話嗎?
肖冷言眉梢輕揚,弧度完美的薄脣勾起帶着冷漠的氣息:“你說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歐陽姍姍沒有迴避肖冷言動人心魄的眸光,直着他,粉嫩的櫻/脣輕啓:“這要看肖總喜歡了,我怎麼敢給自己冠上名頭,我說我是肖總的老婆,恐怕肖總是不會同意的吧。”
他不是說她不純潔嗎?幹嘛還要和她糾纏?
“爲什麼不同意呢?不都有了夫妻之實了嗎?”肖冷言玩味,以爲他聽不出來她的話嗎?他是心裡不爽她不乾淨,可是她的確讓他另眼相看了不是嗎?想要和他有關係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他就沒有能入他的眼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中邪了,就是不能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他把這歸爲,歐陽姍姍是他碰過的女人,就只能屬於他,那怕他不能娶她,她也不可以離開。
歐陽姍姍自知肖冷言是不會娶自己,再者自己也沒有想過要嫁給他,嘴角勾着風情的笑:“肖總這是要娶我了?不在意我做過牢,不在意我有過別的男人,不在意我懷過孕,生過孩子?”
她的話讓肖冷言憤怒,他就是噁心她以前的事情,她還故意說出來氣他,他就是那麼好氣的?
肖冷言站起身繞過餐桌走到歐陽姍姍跟前,歐陽姍姍擡起頭警惕的看着肖冷言:“肖總,我只是說了實話,你不必動氣。”
“誰說我生氣了?就你也值得我生氣?”肖冷言把歐陽姍姍從椅子上拉起來,一把將人抱坐在餐桌上,發出碗碰到碟子的聲音,歐陽姍姍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碗碟,還好裡面的菜沒有灑出來,回過頭看着肖冷言:“肖總,你不是不生氣嗎?你這是要幹嘛?這可是餐桌,肖總不怕弄一身髒。”
肖總言冷笑,伸手撫觸着她的臉頰,脣角勾起冷漠的弧度:“你這麼髒我都碰過了,還有比你更髒的嗎?”
歐陽姍姍心猛的痛了一下,放佛胸口堵着一團棉花,讓她有點喘不過來氣。
是啊,還有比她還髒的嗎?
肖總言扣住她的後腦,下一秒吻/住她的脣,他是越來越沒底線了,嘴裡說着她髒,可是又在一度的在她身上刷低自己的底線,她的口腔中還有西紅柿的味道,可是他沒有覺得髒,還是想要狠狠的吸允。
樓着她的腰,大手探進她的衣領衣服,輕輕揉/捏着她的柔/軟,歐陽姍姍手緊緊的扣在桌子邊緣,心越發的疼。難道她就只能淪爲他的玩物?不,她不要,即使自己已經髒的不能在髒了。
“你放開我。”歐陽姍姍伸手推開他,心底深處是無盡的苦澀:“你告訴我?我哪裡值得你玩?是這張還能看的過去的臉嗎?還是這不堪的身體?你告訴我?我毀了行不行?”
歐陽姍姍說完沒等肖冷言有反應,就打破了一個瓷的湯勺,她拿起勺子鋒利的碎片,抵在自己的臉上,她真的在用力,鋒利的斷口抵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很快沁出血珠,順着她的臉往下滑,看着肖冷言,語氣冰冷:“我毀了行嗎?”
肖冷言短暫的慌亂,就回復平靜,默然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着歐陽姍姍,溫怒:“你就算是死,也是我肖冷言的女人,你不怕我滅了,你一手撐起的聖鴻,你就毀!”
上次她妥協了,他就不信她這次就願意毀了。
歐陽姍姍手機再次響起來,她好像被人抽了所有的力氣,沒有看手機也沒有在看一眼肖冷言,他就是魔鬼,碎片還抵在臉上,肖冷言等不到她拿開,心底泛起一抹心疼,但更多的是憤怒,帶着暴戾的氣息,沉呵道:“我說話你沒有聽見嗎?你要是敢在繼續,我就把你身邊的人通通丟進監獄去!”
難道她就要去一直妥協下去嗎?就不能逃開他嗎?手裡握着的碎片,狠狠用力劃了下去,她不甘心一直就這樣被威脅,一道十釐米的口子印在了臉頰上。
鮮血瞬間淋漓,染透她絕美容顏。
肖冷言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劃下去,心疼,憤怒,各種情緒席捲着他,看着歐陽姍姍只有無盡的冷漠,聲音冰冷的像是能穿透人身體的刀似得,對着歐陽姍姍呵斥道:“你以爲你毀臉就能逃離嗎?我告訴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