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開着車子去聖鴻。
沒有多久。車子停在了聖鴻集團樓下,歐陽姍姍推開車門。準備下車,肖冷言拉住她的手,看着她,歐陽姍姍回過頭,就對上了肖冷言的眸子。四目相對,歐陽姍姍淺淺一笑問道:“怎麼了?”
肖冷言看着她的笑容。一時間覺得閃了眼睛,她的笑很暖。沒有敷衍,不由的握着她的手緊了一些,很認真的看着她:“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
歐陽姍姍點了點頭。淺笑着說道:“好。”
肖冷言真的不想放開她,可是卻不得不放,很不情願的把她放開。
歐陽姍姍下了車子。朝着肖冷言擺了擺手,才走進公司的大樓。
肖冷言看着歐陽姍姍消瘦的背影。心不由的心疼她。
直到看着她消失在轉角,肖冷言纔開着車子離開。
歐陽姍姍一進公司,茅豆豆就快速迎了上來。手裡拿着幾本文件。歐陽姍姍看着茅豆豆,邊往辦公室走,邊問道:“到底什麼事情?”
歐陽姍姍知道,要是小事情的話,茅豆豆不會那麼着急的。
“我們有一個大工程,被上面停工,說我們是違建,那裡不能建大樓。”茅豆豆把情況告訴歐陽姍姍。
那個工程聖鴻投入了大量的資金,而且工程就將到尾期,這個時候被停工,還說是違建,要是坐實了是違建,那麼他們不是血本無歸。
現在聖鴻還有幾個正在進行的項目,就等大樓竣工,回籠資金進行那些項目,要是收不回資金,那幾個項目也無法正常運轉。
到時候聖鴻就面臨破產的危險。
他只所以,會那麼着急的叫歐陽姍姍回來,就是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所怠慢。
歐陽姍姍皺着眉,茅豆豆說的那個工程,她是知道的,當初申請那塊地皮建造,是通過的,現在告訴她是違建,不是在開玩笑?
歐陽姍姍知道這件事情,是針對她來的,違建的事情,早不來,晚不來,他們快竣工了才說是違建,不是故意衝着聖鴻或者她來的嗎?
歐陽姍姍走進辦公室,茅豆豆把資料,遞給她,歐陽姍姍接了過來,翻開看了看,看完把文件夾合上,揉着自己的眉心。
是誰要對她出手,沈秀情?以她的能力根本就不夠,這個局她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做起來,那麼就有一個可能了,周國定。
他有這個實力,他當初能爲沈秀情把自己弄進牢裡折磨自己,那麼現在他也可以打擊她的聖鴻集團。
“我們現在怎麼辦?”茅豆豆有點焦急的問。
這件事情,幾乎關係着聖鴻的生死存亡,他能不着急嗎?
聖鴻自從成立以來,是他看着聖鴻一點一點的發展起開的,就像是他帶大的孩子,是有感情的。
歐陽姍姍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辦,這種局面,她根本無從下手。
“找周銘軒怎麼樣?”茅豆豆建議道,周銘軒上次打壓宇宙集團的時候,他就幫忙了,也就是說,他和歐陽姍姍關係不錯,而且他還是市長的兒子,找他幫忙,他應該不會拒絕。
歐陽姍姍思考了一會,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看着茅豆豆說道:“你先看着公司別的業務,有什麼事情及時告訴我,這件事情,我會盡快解決。”
茅豆豆點了點頭對歐陽姍姍說道:“好。”
歐陽姍姍走出辦公桌,路過茅豆豆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
茅豆豆用力點了點頭,很堅定的嗯了一聲,他相信公司一定會度過難關的。
歐陽姍姍這才走出辦公室,茅豆豆的建議,她知道可行,如果她找周銘軒幫忙,他一定會幫,看在默恩的面子,他一定會幫自己的,可是她現在不想和他走的太近。
她註定和周國定是對立的,周國定對她做的事情,她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周銘軒是他的兒子,到時候他知道,還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嗎?
那是不可能的,怎麼說他也只會向着他的父親,不會向着她這個外人的。
在這肖冷言要是知道自己找周銘軒,而不找他,估計又會生氣。
算起來,她和肖冷言關係,比周銘軒近多了。
歐陽姍姍走出公司,準備去找肖冷言,這件事情,以她現在能力的確無法解決。
只能尋求幫助。
歐陽姍姍剛出公司的大門,然而這時,門口停下一輛車子,周銘軒從車裡下來,歐陽姍姍停住了腳步,他怎麼會來。
周銘軒聽說了她公司的事情,就想來看看怎麼樣了,他想幫她。
“你要出去?”周銘軒下了車子朝她走來。
歐陽姍姍輕嗯了一聲。
“是爲了那個工程的事情吧。”周銘軒走到她面前站定腳步。
歐陽姍姍淡淡一笑,對他點了點頭。
“你打算怎麼辦?”周銘軒其實想問,她這是要去找誰,可是話到嘴邊,拐了一個彎。
那次自己被下藥,醒來就看見她,清瘦的身體卷在沙發上,心裡說莫名的被什麼紮了一下,有些心疼。
知道她公司出了事情,沒有任何猶豫,腦子裡第一想法就是幫助她度過難關。
“我還在想辦法。”歐陽姍姍自然不會在他的面前,說自己要找肖冷言幫忙。
“不用想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周銘軒看着歐陽姍姍,脣微微上揚。
“不用了,我自己想辦法就好。”歐陽姍姍拒絕了他的幫助。
她不想和他走的太近,以後默恩她也會不讓和他走的太近,如果沒有周國定的存在也許他們是朋友,可是現在不可能了。
“上次你幫了我,這次自然輪到我幫你了。”周銘軒看着歐陽姍姍,聲音很平靜,但是卻帶着不容拒絕的口吻。
也許當總裁的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霸道。
歐陽姍姍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擡起頭看着他,面色平靜無波,讓人無法探知她在想什麼:“我會那樣做,完全是因爲你對默恩真的不錯。”
要不是因爲默恩,她不會照顧他一晚上。
當她知道沈秀情和周國定有關係時,她就想要和他劃清界限。
周銘軒沒有想到她會說的這麼直白,一點都不藏着掖着,難道他們連朋友都不是嗎?
“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這樣和我保持距離我很不好受,而且有默恩牽扯着,你不可能和我沒有一點關係的。”周銘軒看着歐陽姍姍,有默恩在,她就別想和自己劃清界限。
歐陽姍姍看着周銘軒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開口道:“我不希望,你們再有關係。”
周銘軒一愣,自己得罪她了嗎?
爲什麼拒絕的那麼果斷。
這就是她歐陽姍姍的性格,有些該斷的就必須斷。
拖拖拉拉的不是她的性格,和周銘軒牽扯不清,對默恩和她都沒有好處。
“我哪裡做的不好?”周銘軒知道歐陽姍姍排斥自己,當初她入獄的事情,雖然不是自己故意的,但是確實是因爲自己。
“沒有,你曾經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忘,所以我並不想把你朋友。”歐陽姍姍看着周銘軒說的很堅定。
“可是我已經把你當朋友了。”周銘軒說完,轉身往自己的車子走,邊走邊說:“你的忙我幫定了。”
歐陽姍姍簇着眉頭,看着周銘軒的背影,很不解了他,爲什麼那麼固執,自己說的還不清楚嗎?
歐陽姍姍轉身回公司,現在她如果還去找肖冷言不太合適。
周銘軒回到家,剛好周國定也在家裡,難得他這麼早就在家。
周銘軒走進客廳,在周國定的對面坐下,看着自己的父親說道:“爸,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
周國定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什麼事情?說吧。”
兒子的事情,只要他能做到,就一定幫他,現在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不幫他幫誰。
原來還有一個歐陽譯,多少都會佔他一點心的,不管怎麼樣歐陽譯都是他兒子,即使他不跟自己姓,而且他也永遠見不得光,可是他體內確實留着自己的血。
如今他就只有周銘軒這一個兒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白雲區,那個大樓的工程,說是涉嫌違建,你幫我處理了。”
周銘軒很直接的說出來。
周國定卻不淡定了,一副審視的目光看着周銘軒,白雲區那個工程他在清楚不過了,因爲那就是他設的局,歐陽姍姍害了歐陽譯的性命,自己要不做點什麼,他還能配做一個父親?
可是周銘軒爲什麼會爲這件事情來找他,他和歐陽姍姍什麼關係?
“我記得那個工程,並不是你做的,爲什麼要管?”周國定試探性的問道。
“我一個朋友找我幫忙,你能幫我解決吧。”周銘軒看着自己的父親,他父親是市長,這點事情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周國定沒有立刻回答周銘軒的話,就看着他,上次宇宙集團的事情他就幫了歐陽姍姍一次,那時候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放在心上,這次他又幫她,他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朋友?”周國定盯着周銘軒,不錯過他的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