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烏霜露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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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極其響亮,光聽這聲音,王煥便知來的是何人。
“黃先生,進來吧。”王煥朗笑一聲,道。
那些侍女見有人進來,立即在一旁加了一張墊子。
黃六剛一進來,就見三人躺在水池邊,只穿一條底褲,在盡情的享受,不由讚道:“有品位,懂生活。”
“黃先生也來試試吧,這些妞手法不錯。”王煥笑眯眯的說道。
“不了,黃某此番前來,就是想提醒先生一件事。”黃六走到王煥身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秦智、吳錘不知道黃六究竟說了什麼,不過只見王煥神情凝重的點點頭,隨後道:“黃先生爲何告訴我這些?”
“黃某見你性情豪爽,又是年少有爲,想跟你交個朋友罷了。”黃六大咧咧的笑道。
王煥感激的點點頭:“多謝提醒了。”
“朋友一場,不必道謝,黃某還有些事情,就不與先生多聊了,若是先生哪天到了水東城,儘管道‘黃六殺場’找我便是,到時咱們再痛飲三百杯。”黃六朗笑一聲,便告辭而去。
這人還是挺不錯的。王煥心裡微微一笑,便將此事放到一邊,繼續對秦智、吳錘教育一番,叫他們不要賭。
扯皮了一陣後,王煥洗了個澡後,纔回屋修煉,而秦智吳錘兩個淫棍自然又拉起侍女,一把一把的靈石往人家的胸口塞去,最後跑到偏僻的地方,不知道幹什麼壞事去了。
回到屋後,將房門栓好,自己布上一個簡單的防禦陣法,將贏得的三件靈器給掏了出來,整齊的擺放在桌面上。
擺在桌面上的三件靈器分別是:一把板斧、一支弩箭、一塊玉佩。
斧子只有二尺來長,斧身斧柄皆爲黑色,而斧頭鋒口處卻是磨得銀光閃閃,這是一把金系戰兵,攻擊力十分嚇人,比較適合凌海峰或者魏雲那種強攻型的猛男使用,可那兩人現在都不在,就幫他們留着了。
弩箭並不是有整套的弓弩,而是隻有一支短箭,這短箭不知道屬於什麼系列的,只有一根,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紋路,十分詭異。
雖然只有一支箭,沒有弩,可高手依然可以將其祭出殺敵,一件武器到了靈器級別,即便是半件殘缺品都十分厲害,想想王煥當初的白玉棺蓋,只是半件靈器便厲害如斯,何況這是一支完整的箭弩。
至於那塊玉佩,只有一張葉子大小,通體散發着青白色的光芒,摸在手裡涼涼的,乃是用極北露青泉的寒玉製成,這種玉佩蘊含着什麼強大的寒氣,一般人稱之爲“烏霜露青玉”。
王煥如今有了一把龍象劍,火系戰技用起來算是得心應手了,可冰系戰技在品階上本來就低於火系戰技,更何況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冰系已經完全被火系碾壓了。
如今有這塊露青玉來平衡,倒是不錯。
喜滋滋的捏住露青玉,王煥的識海波動,先將胡二留在上面的印記抹去再說。
魂念剛打上胡二的印記,就遭到了一股強烈的抵抗,這是胡二精神力的掙扎。
這次收服露青玉與上次收服龍象劍不同,龍象劍的主人早已死亡,攻擊他的印記沒有本體意識的抵抗,所以即便王煥與原主人實力相差十萬八千里,依然很輕鬆就把對方的印記抹去,而此時不同,胡二還好好的活着,他的印記一旦受到攻擊,本體便立馬能夠做出反擊。
一樓的某個私人房間裡,胡二臉色陰晴不定,輸了全部家當,讓他心情很不爽,左羽寒、齊嶽兩人坐在他對面也是一臉陰霾。
突然,胡二臉色一冷,道:“那小子還想破掉我留在上面的印記,真是找死。”
胡二乃是源境八重的高手,自然不會輕易讓王煥將自己的印記抹去,他留在上面的印記十分強大,若是一般的八階高手,根本就破不開他的印記,可王煥不同,主修的魂念就是精神一系,六十四個金燦燦的魂念猛的壓下。
噗。。。
胡二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瞬間蒼白了許多,“他不是才源境六重嗎?精神力量怎麼會那麼強?”
“不懂,此子有古怪,當初源境五重就能把我們三個源境六重擊敗,十分變態。”見到胡二吐血,齊嶽心悸道。
胡二吐血可不關王煥的事,他也不知道對方因爲加強印記而在玉佩上增加了幾分力道,被他所傷,只是哼着歌謠,把那把斧子的印記、短箭的印記也一同破去,纔不斷把玩着玉佩。
秦智跟魏雲又不知道去哪瀟灑了,兩人就不是閒得住的貨色,而王煥則是老老實實的修煉。
一手握着龍象劍,一手拿着露青玉,一冰一火順着經脈緩緩流淌,王煥如今只有一本《攝魂大典》的功法,自從兩條源河融合成一條冰火源河後,他就不再爲下丹田的功法擔憂,而是直接這般修煉,發現速度也挺快的。
只要有《攝魂大典》的力量支撐,那些源河一樣茁壯成長,而現在冰火戰技在兩樣靈器的加持下戰力更是直接提了一個臺階。
以前的冰火源河爆只有兩條源河相撞王煥就被反傷不輕,現在有四顆攝魄樹種,完全可以承受四條源河相交,而由於冰火戰技的提升,若是使用‘裂字訣’配合‘連環火攻’的使出,就算與源境八重的高手,他都敢與之一戰。
也就是說,王煥如今若是勉強一戰,應該能跟源境八重的高手來上幾招。
三天時間悄然而過,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塗染天際,一輪下玄月彎彎勾起,發出絲絲微光。
水東艦的夜也是十分熱鬧的,燈籠高掛,窮人就坐在甲板上喝點小酒,打點紙牌,也算樂呵。而有錢點的則搞點宴席,看看美女跳舞,比比詩詞歌賦,再耍上兩招拳腳,也是逍遙自在。
漸漸的,夜再次深去,王煥則習慣了用修煉代替睡眠的習慣,勤能補拙,手握靈石,一條條源河奔騰,慢慢的修煉着。
後半夜,水東艦也停歇下來,豚獸行了一天,夜間也需要休息兩三個時辰。
大河上的夜,風十分大,吹得窗戶嘩嘩作響,王煥魂念微微一動,便察覺到了有人接近,隨後嘴角微微一勾。
船艙三樓,三道身影穿着統一的夜行服,將身體緊緊包裹,臉也用黑布套住,只留出兩個眼睛。
三道身影竄得極快,一會兒便竄入了王煥所住的別院。
“不會被他發現吧。”左羽寒傳音道。
“不會,我這隔絕氣息的符籙乃是從二品陰陽師那裡弄來的,元丹境以下絕對察覺不到。”胡二自信滿滿的傳音道。
三人似乎早就知道王煥住在哪間房,直接奔來。
“上傢伙。”胡二伸出一根手,齊嶽立馬將一支細細的竹筒遞了過去,同時摸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裡裝着一團煙狀的東西。
“王煥,對付你,老子算是下血本了,‘迷仙草’的煙霧,你這回不死纔怪。”胡二心頭冷哼一聲,小心翼翼的將竹筒插入窗子,瓶子打開,他手上打出一陣輕風,裡面的煙霧頓時順着竹筒流入房中。
王煥用魂念感應着這一切,在煙霧進來兩分鐘後,頭腦一歪,便倒了下去。
見王煥倒地後,胡二、左羽寒、齊嶽便不再掩飾,笑盈盈的將房門打開,在房間佈置了一個隔音陣法,才道:“哈哈,王煥,你也有今天。”
“現在怎麼處置他。”齊嶽臉上的刀疤抖了抖,一臉兇相的踢了王煥一腳,見王煥沒有知覺,才道。
“直接撕了。”左羽寒伸出一雙裂骨手,道。
自從大比被王煥擊敗後,王煥就成了齊嶽、左羽寒心中的陰影,就像有一座山擋在他們面前,斷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大比後,兩人的修煉速度明顯下降了許多,他們清楚,只有擊敗王煥,或者殺了王煥,那種陰影纔會消除。
不過他們的建議直接被胡二給否決了。“此子坑了我們那麼多寶貝,可不能讓他那麼容易就死了,而且那天有那麼多人看着我們的豪賭,若是他死了,所有人的矛頭定然指到我們身上。”
“那您說怎麼辦?”齊嶽問道:“既然不殺,咱們廢那麼多手腳幹嘛?”
“他那麼囂張,我們就先把他修爲給廢了,把咱們的靈器、靈石什麼的先拿回去,到時候再來跟他賭一場,沒有了修爲,就算他賭術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胡二陰森森的笑道。
“廢他修爲再跟他賭,胡二哥,高,哈哈,那他的那把龍象劍我們拿不拿?”左羽寒對王煥的劍可是眼饞得很,拍了個馬屁後,立馬問道。
“不拿,到時候賭桌上光明正大的贏回來,嘿嘿!”胡二道。
“他若是不賭呢?”齊嶽道。
“不賭?這可由不得他,前幾天贏了咱們那麼多,咱們現在來扳本,他哪有不賭的道理。”胡二摸了摸下巴,繼續道:“就算他不賭,沒了修爲,下了船還不是任我等宰割。”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廢修爲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左羽寒冷冷一笑,左手靈力涌動,猛地一掌拍向王煥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