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山河一直都很疑惑,爲什麼這個封閉的蓮花水庫裡面竟然會有白鱘的出現,要知道白鱘可是一種洄游性質的魚類,等到生產的季節纔會從大海里面洄游過來,而他們一般都在長江裡面生活,蓮花水庫既沒有和長江的水系鏈接,也不像洞庭湖那樣擁有八百里水面,而且長江從中穿流而過。
董山河足足想了三分鐘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轉而也就不在想這個問題,沒有聯繫就沒有聯繫吧,反正過一段時間這條白鱘也不再屬於自己,想那麼多幹什麼。
這個時候董山河甚至在想蓮花水庫裡面還會不會還有白鱘的存在,經過陳彬的研究表明,這條白鱘是一條母魚,這就說明蓮花水庫裡面還會有可能存在其他的白鱘,這條白鱘應該還會下籽。
董山河聽了陳彬的話並沒有回答,只是無奈苦笑一下,從剛纔百度百科得到的消息,鱘魚這種魚類是要生活在大海里面的,這樣才能生長成熟,如果一直都是生活在淡水中說不定一輩子都是一個太監,根本就不可能性成熟,如果沒能生長成熟還怎麼能生下小魚呢?
董山河也只是如此的想想而已,甚至他都想着萬一陳彬說得對呢?如果蓮花水庫裡面還有一些白鱘,那麼蓮花水庫的名聲就會變得很大很大,說不定還會被有關部門當做白鱘的研究基地呢?不過董山河自持有承包合同的存在,也不會覺得國家會不承認合同的存在,這樣一來,蓮花水庫要成爲一個垂釣之地絕對是不成問題的。
平常釣一釣小魚,釣釣鯉魚青魚之類的高手估計早就煩躁了,這些魚類早就膩歪了,如果能夠釣到一條鱘魚,以後吹噓的資本可就不同了,即使自己釣到鱘魚釣到白鱘以後不能帶回家,但是隻要自拍一張也是好的啊!
陳彬特別的安排一輛水車灌滿毛峰水庫的水,然後把白鱘給放到裡面,十米長的大車,盛放一條五米長的白鱘還是不成問題的。
陳彬也知道這條白鱘自己是帶不走的,如果自己非要帶走,指不定明天自己就要進去喝茶。
剛纔董山河讓張曉東給農業部門打電話自己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的,就連董山河這個白鱘的主人都不在乎,自己還要計較什麼呢?
把白鱘給放下之後,陳彬又開始指揮着兩艘漁船開始捕撈起來,不過經過長時間的捕撈之後,湖面上也見不到多少魚類了,經過兩三網之後,每一網也就捕撈到不到兩三噸的重量,而且大部分都是鯉魚青魚鱅魚之類的小魚。
這個小魚也是相對的,倒入空間靈液的地方蘊含着大量的靈氣,所以那些強壯個頭比較大的魚類第一遊到地方,其他的小魚也只能在遠方觀看而已,那些大魚被捕撈之後,它們才能游過來。
看着一網一網四五十釐米長的青魚鯉魚,董山河知道蓮花水庫裡面沒多少魚兒了,但是他也不敢打保證說一定沒有漏網之魚,反正現在才四點鐘,到天黑六點鐘還有一個多小時呢,而且農業部門的人到現在都沒有來,董山河和張曉東也走不開,也就索性的讓陳彬繼續捕撈,反正自己也不想再接着養殖那些普通的魚類,能夠全部捕撈上來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就怕有食肉類的魚兒存在漏網之魚。
“讓一讓,讓一讓。”隨着兩輛奧迪和豐田考斯特的到來,董山河和張曉東一起走下了大壩。
陳彬帶來的水車早已經圍滿了觀看的人羣,那些十分好奇的觀衆從來沒有見過活得白鱘是什麼樣子的,能夠看一看,或者拍幾張照片,也是一個不粗的吹噓的資本。
“林科長,你好,我是林業科的張曉東,這次辛苦您了。”張曉東看到一個年僅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下奧迪車,直接上前歡迎,儘管他不是白鱘的主人。
“曉東!你怎麼在這裡?”林虎明顯是認識張曉東的,所以直接就叫了他的簡稱,董山河在張曉東的背後就是靜靜的看着他說話。
“林科長說的哪裡話,我可是和朋友一起過來的,二哥,這就是農業局的林科長,以後你們可要經常的打交道。”張曉東笑了笑和林虎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拉着董山河介紹給林虎。
“林科長你好!”董山河上前一步伸手握手,儘管自己有小舅舅做靠山,但是縣官不如現管,人家畢竟是專業對口的部門。
“原來您就是承包蓮花水庫的老闆啊!您的大名在徽州可是頗有傳聞啊!”林虎笑呵呵的說道。
“不知道您貴姓?”林虎又繼續問道。
董山河還沒有鬆開手,簡潔的回答“免貴姓董,叫董山河,林科長您辛苦了。”
經過張曉東的插科打諢,董山河和林虎一行人交談的非常不錯。
林虎對董山河的印象也不錯,捕撈到國家一級保護動物能夠主動聯繫國家政府部門,這可是不簡單,尤其這位還是一個有錢人。
林虎一揮手,身後的四五個人就開始行動起來。
這個時候陳彬也帶來了一個梯子,白鱘放在車子上,要想觀看白鱘還得登上車子。
林虎登上車子看到白鱘的時候也是驚訝一聲,儘管他是農業部門的一個科長,儘管他大學就讀的是農業大學,但是白鱘這種大魚自己還是第一次看到。
由於是圍網捕撈的,所以白鱘的身上沒有受到傷害,這一點非常好。“董老闆,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我要儘快帶着這條白鱘回到黃山農業局去,然後國家農業部門也會來一些專家,現在就不能和你相聚了,這條白鱘你放心我們也不是白白索要的,我們農業部門雖然沒什麼錢,但是也會給與你相應的補償。”李虎聽到身後那些部門的專家的印證,證明那條大魚確實是白鱘之後,立刻就要回去,活的白鱘可要比死魚重要的多,如果這條白鱘在專家到來之前死了的話,自己要是要承擔責任的。
林虎說了兩句話,就開着車子走了。
陳彬還在繼續指揮着兩艘漁船繼續捕撈,直到六點鐘,太陽已經下山的時候才停下,最後兩網,沒網也就捕撈到三魚小魚兩三條,在確定蓮花水庫裡面不會再有多少魚類之後,就帶着他的人離開了蓮花水庫。
董山河沒有過問,任憑陳彬拉走捕撈的魚,反正每一次過秤自己都記載下來了,總重有多少自己也是記載下來了,也不會擔心陳彬耍賴,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七點鐘,天色已黑,蓮花水庫大壩上的人羣也在陳彬離開的時候三三兩兩的離開,儘管人離開了,但是新聞一直在醞釀着,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徽州電視臺甚至都來了新聞記者。
最後大壩上也就剩下董山河和張曉東兩人。
“真累啊!”張曉東一屁股坐在了大壩上,渾然不顧忌自己的形象。
董山河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
“什麼動靜?”張曉東聽到吱吱的聲音直接站了起來,回頭觀望。
左右聽了兩聲,董山河和張曉東直接來到大壩邊上,扶着圍欄董山河就看到不遠處大壩北端的邊緣的那一片臺階上好像爬上來一個東西。
“好像是一個烏龜?”董山河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