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窗外有人
“哪能老是打擾倆位呢,我換地方睡不好,還是回去吧。”王寶玉不由分說的就往外走,
“好,好。”褚秋果連聲說道,既然留不住,這會兒在心裡她還真盼望着王寶玉儘快走,因此就在此時,她忽然感覺小腹處涌起了一股熱流,直衝下面,讓她覺得下體無比空虛,很需要一個男人儘快來填補,
“兄弟慢走,明天大哥就把該分的錢給兄弟送過去。”老張也呵呵的笑着,將王寶玉一直送出了大門,
“不急,大哥今晚還是保重好身體。”王寶玉嘿嘿壞笑,他還想對老張叮囑些什麼,就聽着褚秋果在屋裡急着喊老張回去,王寶玉也就沒再停留,徑自回去了,
可以想象,就在王寶玉走後,兩個身體都着了火的男女,一定將是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第二天的老張,腿酥筋軟,哈欠連天,心中還真有幾分埋怨王寶玉,藥性這麼厲害的藥丸能隨便給人嘛,尤其不能隨便給女人,
再說,王寶玉回到招待所,心情大好,脫了衣服就倒頭大睡,睡夢中,他夢見李傳宗被褚秋果黑着臉要錢,一幅愁眉苦臉的衰樣,真是大快人心,不由在夢中都笑出了聲,
第二天一早,王寶玉就精神飽滿的上班去了,要儘快處理一下手中的事情,因爲再過幾天就是春節了,要回家過年,順便好好陪陪乾爹乾媽,離家久了,還真是非常想念他們,
王寶玉剛開始忙工作,老張就趕來了,給王寶玉拿來了今年的分成,果然是很講信用,當然,老張埋怨王寶玉的話,還是嚥到了肚子裡,
王寶玉簡單數了數老張拿來的錢,足有二十萬,這筆錢還真不是小數,甚至有些出乎意料,這讓王寶玉心中很高興,
老張一再解釋說這是一部分,大約是全部收入的百分之二十左右,因爲明年要把農副產品收購站辦的更大,所以擅自做主留了一些錢作爲繼續投資,
作爲股東的王寶玉當然表示贊同,自己老是糾纏一些沒用的事情,對於農副產品收購站的事也沒有上多少心,能有這些分紅已經很好了,而且他覺得老張拿來的錢正是時候,最近自己的手太大,現金也花的差不多了,
老張走後,王寶玉先是給住在廠子裡的鋼蛋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鋼蛋立刻馬不停蹄的來了,王寶玉給了他五千塊錢,讓他多置辦些年貨帶回家去,鋼蛋立刻照辦,喜滋滋的回東風村去了,
這功夫,王寶玉倒沒什麼心思工作了,看着滿抽屜的錢,還真有些激動,在這個年代,二十萬可以買二百多頭牛,在東風村蓋七八個院子,甚至可以從市裡給程雪曼買一套二百多平,並且可以天天洗澡的大房子,
當然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的,錢還是要多多賺纔好,目前的木耳種植看到眼裡的又是一筆大錢,提到黑木耳,王寶玉突然想到了還在崗位上的馮春玲和強子,
沒有啥事兒,王寶玉前幾天就打電話,想讓馮春玲和強子也早回去準備過年,馮春玲說手頭還有些工作沒處理完,過幾天再走,而強子則聽從王寶玉的安排,立刻回去侯四那裡交差,
一想到分公司裡只剩下馮春玲,王寶玉的心裡就可是癢癢起來,去了一趟市裡,沒跟程雪曼辦成那事兒,總覺得心裡憋着一股火,不行,今晚一定要去瀉瀉火,順便好好疼愛一番馮春玲,畢竟馮春玲對於自己,也算得上有情有義了,
就在夜幕低垂的時候,王寶玉起身奔着分公司而去,怕馮春玲沒有吃飯,王寶玉還買了一些糕點和水果,順便還給馮春玲買了一串亮晶晶的糖葫蘆,女孩子嘛,都喜歡這些小零食,
敲開了馮春玲辦公室的門,立刻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氣,看樣子工人們把鍋爐燒得還不錯,只見迎面走來的馮春玲穿着一身筆挺的米色西裝,還剪了一頭的齊耳短髮,完全沒有了賓館員工的樣子,相反,卻帶着一些職業女人的精明幹練,
不知道是人改變了環境,還是環境改變了人,馮春玲的變化,讓王寶玉覺得眼前一亮,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他放下手中的東西,一把抱住剛要坐下的馮春玲,在馮春玲的臉上使勁親了起來,
“寶二爺,你急什麼,這才幾點。”馮春玲微微掙扎着說道,
經馮春玲的提醒,王寶玉也覺得自己急躁了些,畢竟是長夜漫漫,可以跟馮春玲盡情享受這個充滿暖意的冬夜,一切還是細水長流的好,
王寶玉拉着馮春玲坐了下來,將糖葫蘆遞給了馮春玲,馮春玲柔情的看着王寶玉,輕咬着糖葫蘆上面的白糖凝成的冰,臉上洋溢着一種幸福和滿足,
“寶二爺,你也吃一個。”馮春玲咬下了糖葫蘆上的山楂,將糖葫蘆遞過來說道,
王寶玉搖搖頭,說道:“酸不拉幾的,啥好吃的,我纔不吃呢。”
“這個不酸,挺甜的。”馮春玲歪着腦袋說道,
“山楂不酸能叫山楂嘛,我纔不信呢,不過被你這小嘴一咬就不一樣了,你說是吧。”王寶玉一臉壞笑,挑逗着馮春玲,
“有本事你就來吃啊。”馮春玲聽出了王寶玉的曖昧,眨着眼睛,嘴裡咬着山楂,頑皮的說道,
“沒這本事還算是個男人嗎。”王寶玉自信滿滿,再一次摟住了馮春玲,對着馮春玲的嘴巴就咬了上去,馮春玲咯咯笑着,左右躲閃,半推半就,微閉着嘴巴不肯放鬆,
王寶玉乾脆雙手齊下,一通亂摸亂撓,馮春玲又癢又麻支撐不住,最終還是被王寶玉得了手,兩個人各自咬了一半山楂,笑嘻嘻的吃了起來,
說起來,王寶玉的性情也有幾分孩子氣,他覺得這個吃法很有趣,拿過糖葫蘆,就想跟馮春玲再吃一個,
就在這時,馮春玲突然從他腿上跳了下來,幾步跑到窗子旁,向外看了半天,緊鎖着眉頭:“寶二爺,我總感覺外面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