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鬼才,我們彼此彼此!”說話間,華琛端起酒杯和顧瑾年碰了碰杯。
歐尚成見狀,唏噓一句:“得,你們三都事業有成,就我一個人追求着人生的真諦了!”
四個人紛紛笑了。
隨意聊了一會後,華琛突然看向了顧瑾年,幽幽開口:“我今天好像看見白若碧了,但那個女人又有點不像是白若碧!”
瞬間氣氛微變,顧瑾年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關景絡看了一眼華琛,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可是華琛卻不在意。
“我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在飛機上也見到了一個很像白若碧的女人,但是隔得距離有點遠,好奇怪,這個世界怎麼那麼小!對了,你和白若碧結婚了嗎?當時愛的那麼轟轟烈烈?”
華琛一口一個白若碧,說的顧瑾年悄然的握緊了酒杯,呼吸都有些急緩,開始沒有了規律。
“阿琛少說兩句吧,瑾年和她分開都有五六年了吧!”
華琛面露一絲驚訝,有些不敢相信:“真的?”
關景絡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華琛沒有想到出國十年會有這麼大的變故,曾經校園中最惹眼的就屬白若碧和顧瑾年了呢!
顧瑾年突然猛地放下酒杯,情緒有些激動的看着華琛,冷冷問道:“你今天在哪裡看到她的?”
通過華琛的話,顧瑾年還以爲白若碧回國了。
華琛微微皺眉,幽緩說出了地點:“景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
話音落下,顧瑾年眉頭深皺,反問:“是VIP606病房嗎?”
華琛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恩,差不多吧,反正我是在六樓看見的!”
顧瑾年的激動全部散去,直接靠在了軟座皮椅上,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杯酒。
華琛說的所謂的白若碧其實是蘇簡笙住的病房。
“你看錯了,那個女人叫蘇簡笙!”
關景絡和歐尚成相互對看一眼,都有些驚訝,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把人玩醫院去啦?”
“她怎麼住院了?”
唯有華琛意味深長的唸叨了一遍蘇簡笙的名字,真是好別緻卻又很像男孩子的名字。
顧瑾年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其他兩位死黨,一時間情緒有些低沉。
兩人都被陰冷的眼神看的心中一驚,連忙嬉笑着扯開了話題。
“阿琛,你這幾年在美國混的不錯啊,家產全部奪回來了嗎?”
“恩,差不多了!”華琛點點頭,想起在海城的事情,問道:“景城是不是有一個秦氏公司,叫什麼秦翰開的?”
情緒有些消極的顧瑾年一聽到秦翰,瞬間來了精神。
“有,是不是那個人渣牽線搭橋跟你認識了?”
華琛點點頭:“送了我一個青銅角杯,老爺子很喜歡,就留下了,想給他錢結果人不見了,就知道這個名聲!”
顧瑾年冷笑一聲:“沒想到那個渣渣還挺厚攀權趨勢的,阿琛,我提前跟你說了啊,我跟他有過節!”
言下之意,你要跟他合作,哼哼,等着瞧吧!
華琛不明所以:“人家不是挺勵志向上的青年才俊麼,聽說還是白手起家的景城富豪新貴啊,人怎麼招惹你了?”
“扯淡!”顧瑾年難得爆粗口,如果沒有認識蘇簡笙,沒有調查那些事情,他也覺得秦翰爲人不錯,有膽量又魄力,是個能做事業的人。
“他一畢業,去了蘇氏,挺老的一個家族企業,以前在景城也有些名氣的,然後勾搭上了蘇氏的獨女!”
“然後熬成了上門女婿後,出軌,和小三一起陷害蘇氏的獨女,害的人家判處了殺人犯的罪名坐牢去了,把蘇老頭子弄死了,然後獨吞蘇家財產,平步青雲!”
顧瑾年一臉痛恨的抹黑着秦翰,他並非嚼舌根,喜歡議人是非的人。
但是像秦翰這種人渣,不說個一百遍他都不解氣。
其餘三個人看着顧瑾年氣沖沖的模樣,異口同聲的喊道:“那個蘇氏的獨女叫蘇簡笙!”
一時間顧瑾年有些窘迫,輕哼一聲:“是又怎麼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好不好!”
秦翰剛好找尋了過來,今晚的名額還是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就想着親自和華琛見一面,卻沒有想到華琛和顧瑾年幾個人坐在一起。
顧瑾年還和華琛說着那些自認爲黑他的話,氣的臉色憋成了豬肝色,端着香檳的手用力握緊,差點捏碎了酒杯子。
與此同時,擺脫了一圈上流名媛的
季錦也找來了,卻聽見顧瑾年十分開心的和哥們幾個說着蘇簡笙,疼的心都快要滴血。
察覺到炙熱的目光,幾個人齊齊轉頭,瞧着站在面前臉色很是難看的秦翰,唯有華琛不認識,面色十分淡漠,其餘三個知曉秦翰的人全部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哎喲,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秦渣男,你是怎麼進來這晚宴的啊?我邀請名單裡面好像沒有你吧?”
歐尚成輕佻眉頭,口中說着嘲弄的話。
言下之意,這晚宴沒你什麼事情,趕緊走人。
秦翰臉色很難看,卻極力的隱忍着,目光冷靜逼人,直勾勾的盯着顧瑾年。
“顧少身爲一個有公衆影響力的人,說出剛纔那一番誹謗恐怕很不妥吧?”
秦翰試圖洗白自己,想要在華琛面前表現好印象,目前爲止,他還以爲華琛只是和顧瑾年是合作伙伴關係,沒有往深處多想。
顧瑾年只覺得眼前的人十分的好笑,狂妄開口:“哦?是誹謗嗎?那根據我國的法律,誹謗他人是可以定罪的啊,你要不心虛就去告我呀!”
顧瑾年一副狂妄的模樣,似乎在故意在諷刺秦翰,末了補上一句:“不過你告我的話,估計一下子就能夠引起媒體轟動,到時候深挖你的一切,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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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告我?你敢嗎?
秦翰似笑非笑的勾起脣角,眼角只抽搐,可見已經隱忍到了極限了,但是這種場合,他不能發火,一旦發火指不定要被顧瑾年怎麼大做文章呢。
“顧少,我未曾招惹過你,你又何必揪着我咄咄相逼呢?”秦翰也不是個善茬,調整好了心情之後,十分冷靜。
他所表達的意思是顧瑾年揪着他不放,有點像是私人報復,試圖顛倒黑白。
可是在其他幾個人注視之下,秦翰的行爲就如同跳樑小醜一樣,已經名譽掃地,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依舊打腫充胖子。
“嘖嘖嘖,你的不要臉技術估計已經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連我都深深佩服!”
顧瑾年說完,站起身在秦翰的面前轉悠了一圈,伸手輕輕拍了拍秦翰的肩膀,好生相勸。
“秦翰啊,你如今身家也夠了,比你在窮山溝裡要好一百倍,就不要再有更大的野心了啊,這個世界這麼大,你該出去看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