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大家都要忘記了,b市的三少,當年也是個狠角色。
陸啓川開車到了酒吧的時候,酒吧已經被砸的差不多了,酒吧裡面的工作人員蹲着身子抱着頭,尖叫聲不斷,還有玻璃碎裂的聲音。
陸啓川擡步進去,那邊的人急忙爲他讓開了位置,“三爺。”
跪在最前面求着大家不要砸的女人穿着火紅的超短裙,看到陸啓川之火,緊忙爬了過去,“三爺,三爺,您這是做什麼?”
陸啓川垂眸看着畫着濃妝的女人,女人被他的眼神嚇到,身子猛然一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下。
“繼續給我砸。”陸啓川冷聲開口,目光掃過那些蹲在地上的女人,還有一些衣冠不整的男人。
燈紅酒綠的場子瞬間變成了狼藉一片,地上是酒瓶的玻璃渣子還有櫃檯桌子的殘骸,就連包間也沒有被放過,全部被砸了稀爛。
陸啓川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垂眸看着地上的女人,“知道爲什麼嗎?”
女人搖頭,臉色帶着蒼白。
陸啓川蹲下身子直接用領帶纏繞住了她的脖子,手下用力女人便開始掙扎了起來,“三爺,三爺——”
“不知道是嗎?我提醒你一下,十九年前,上清間。”陸啓川手下力道不減,就算是這會兒真的勒死這個女人,他也是不怕的。
女人愣了一下,十九年前,她還真是及酒吧的一個陪酒小姐,混了這麼多年,纔有了自己的場子。
上清間?
那是他們主子才能去的地方。
陸啓川猛然用力,女人雙手掙扎着去撕扯着脖子上的領帶。
“譚晨筱。”陸啓川咬牙切齒的再次給了她一個提示。
女人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嗓子幾乎被他的領帶勒斷了,窒息讓她恐懼。
“三爺,三爺饒命。”女人顫抖着嘶叫着,只是因爲嗓子被嘞着,聲音發出來也和野鴨子一般讓人聽不真切。
“饒命?”陸啓川微微靠近了女人,“你當年想要她的命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饒了她的命?”
“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女人還想解釋,卻在下一秒直接被陸啓川擡腳踢了出去,她衣不蔽體的身子直接劃過了地上的玻璃渣子,鮮血瞬間掩蓋了她的軀體。
“啊——”
尖叫聲不斷,卻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陸啓川過去,再次揪住了她的脖子上的領帶,“除了你,還有誰?”
女人疼的懾懾發抖,全身上下都是尖銳的疼痛,“我——”
陸啓川壓着她的身子在地上攆了一下,“還有誰?”
如同地獄的閻羅,狠戾又缺乏耐心。
“啊——”女人尖叫,因爲疼扭曲了容顏,女人不受控制的手滿是血污的指着自己櫃檯後的包,立刻有人拿了過來,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女人拿起錢包。
陸啓川將人放開,女人因爲落在玻璃渣子上,再次尖叫了出來。
錢包裡有一張照片,除了這個女人,還有另外兩個女人,陸啓川將照片抽了出來,交給自己身後的人,“去把這倆人給我找到。”
饒是餘生 ,傾城相伴:不掉價?
“是,三爺。”那人應着,轉身離開了這裡。
陸啓川冷眼看着地上因爲疼痛用力的扭曲着自己的身子的女人,對這種人,他不需要任何的惻隱之心。
當他下定決心去詢問顧爵璽的時候,他的惻隱之心早就收了起來。
對這些人動惻隱之心,誰對譚晨筱動了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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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不知道他當年的落荒而逃會對譚晨筱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越是對自己憎恨,他越是需要尋找一個發泄口,無疑,這些人就是他最好的發泄口。
女人哆嗦着脣角求救,陸啓川蹲下身子看着女人,“好好體會這種恐懼,面對死亡的恐懼,這裡沒有人會救你。”
陸啓川手下的人速度很快,不過一個多小時,就把人找來的。
兩外兩個女人目前也在風雨場所,只是混的不如這個女人,還是一般的陪酒小姐而已。
本來還叫嚷着的兩個女人被推進來之後看到現場的一切,本能的拔腿就想跑,卻被被直接推了進去,跌在地上劃傷了皮膚。
陸啓川示意手下的人過去,剛剛帶着兩個女人進來的人直接拿領帶纏住了兩個女人的脖子。
陸啓川坐在椅子上轉着手中的手機:“人在窒息情況下,可以最直接感受到死亡的威脅,你們這種人,給你們男人算是便宜了你們,那就好好感受窒息的感覺吧,小心點,別把人給勒死了。”
淡然的聲音,成了整個酒吧裡面最恐怖的聲音。
女人掙扎着,卻因爲掙扎,讓皮膚被玻璃劃開了更多的口子,疼和恐懼,幾乎是同一時間侵襲着她們的感官。
或許這這會兒,死亡對她們纔是解脫。
“想死嗎?”陸啓川說着,看向了地上的三個女人,“這只是開始,我陸啓川的女人是你們能動的嗎?”
“三爺,暈死過去了。”其中一人看着地上不知道是被疼暈的還是被嚇暈的酒吧老闆,低聲開口說道。
陸啓川回頭看向了吧檯後那個懾懾發抖的調酒師,“最烈的酒給我拿出來。”
調酒師忙不迭的過去拿了一瓶酒出來,哆嗦着雙手遞給了陸啓川,陸啓川伸手接過了酒瓶,用力的砸在那女人身邊,酒水四賤,落在女人的身上侵蝕着她的傷口。
女人淒厲的叫聲再次響起,陸啓川起身擦了擦自己的手,“別弄死了,天亮之後報警。”陸啓川說着,直接離開了這裡。
手帕在他路過女人的時候落下,落在了女人的臉上,染上了地上的血跡和酒水。
酒吧的門關上,關注了裡面的淒厲叫聲,陸啓川擡頭看着天空的月牙兒,接下來的路他要怎麼走?
不遠處的玉江卿直接吹了一聲口哨,陸啓川看了過去,然後擡步走了過去。
“我們溫文如玉的陸三爺可是十幾年沒有發過火了。”玉江卿說着,將手中的啤酒瓶丟給了陸啓川。
陸啓川伸手接住,看着玉江卿和顧爵璽,“啤酒?不掉價?”
顧爵璽嗤笑,靠在車邊轉着手中的酒瓶,玉江卿大笑出聲,“至少不會比要去追老婆還被老婆甩了更掉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