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告急 207 還沒死心嗎
煮好面後,我雙手撐在廚臺上,考慮怎麼將這兩大碗麪送到樓上去。趣讀屋?..--
突然間,我又怨起我這腳怎麼在這時候受傷,如果不是我的腳受傷,就不要去醫院,如果我們不去醫院,玉婷也就不會一個人回家,如果她沒有一個人回家,根本就不會失蹤不見……
可惜的是,這世界上沒有如果,只有結果。
我眉毛越皺越緊,說來說去,全都是因爲我,倏然閉上眼睛,在心裡祈禱着,玉婷千萬不能出事。
突然,有人在身後環抱着我的腰,熟悉的感覺,不用猜都知道是學琛下來了,我輕輕問道:“玉婷有下落了嗎?”
其實不用問的,如果找到玉婷了,阿楠那個高分貝肯定會傳到廚房來的,而樑學琛只是抱着我,沒有開口說話,也就是表示沒有消息。
樑學琛打橫將我抱起,邁步走出廚房,低沉的嗓音緩緩而出:“已經拜託朋友從她下車的那裡到我們家裡的這一帶去查了,阿楠正在聯繫交警隊要這一帶路段的錄影帶,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我被他輕輕放置在客廳的沙發上,眸光難掩擔憂的說道:“我煮了面,你端一碗上去給他吃吧,填飽了肚子纔有更多精力找人。”
“我知道。”他點了點頭,轉身折回廚房,端了一碗麪出來。
“還有你的啊,你也端上去吃吧。”
“我待會下來吃。”
我‘哦’了一聲,忐忑的坐在沙發上,學琛說從下車那段到回家這段路的錄音帶中找線索,真的可以從那一帶找到玉婷的下落嗎?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我們是看着她坐上計程車的,如果是做大餐,家裡沒有那麼多食材,她應該會先去超市的吧?
他下樓,從廚房端着兩碗麪出來,我迫不及待的跟他說道:“老公,我想應該去找那輛出租車,就知道玉婷在哪裡下過車,也許是中途被人帶走,也許是在超市的時候被人帶走,任何一點都不能錯過。”
樑學琛剛坐下來,黑眸裡掠過一抹精光,低沉道:“超市?”
我點點頭,客觀分析的說:“玉婷不是說做大餐慶祝嗎?但是家裡沒有多少食材,她肯定要去超市買的,你和阿楠在這方面去找找看吧。”
樑學琛聽聞,倏地站起來,薄脣輕啓:“嗯,那你先吃吧,我上去和他說說。”
我手快的抓着他的衣襬,認真提醒他說:“你端上去吃吧,我怕你一有線索就忘了下來吃了,一定要趁熱吃,不準吃冷麪。”
男人有時候就這樣,做事情一認真起來,就忘記吃飯,忙完了才知道肚子餓,這樣對身體不好,我現在什麼忙都幫不上,就只能照顧他的胃和他的身體了。
果然啊!到了晚上十點,樑學琛纔拿着兩個碗下來,又到了客廳收了我的碗走進廚房。
他從廚房出來,坐在我旁邊靠着,我看着他憔悴的俊臉,心疼的摸了摸,“如果你累了,就先回房間睡一覺吧,我來等消息。”
“這話應該我來說纔對。”他緊緊抓着我的手,拇指在我手背上揉了揉,低沉的嗓音說道。
我搖了搖頭,眸光溫柔的注視着他,輕柔的聲音緩緩溢出:“我們是夫妻,沒有規定這話該由誰來說,你可以說,我也可以說,共同承擔,不要什麼事都一個人扛着,你如果累倒了,心疼的那個人還是我。”
“呵呵,如果你不累的話,我就在這枕着你的腿休息一下吧。”樑學琛深邃迷人的眸子睨着我,薄脣勾勒一抹醉人的弧度,腦袋枕在我大腿上,閉眸休息。
“我不累,你睡吧,我來等消息。”我拿着遙控器將空調溫度調高,然後拿着他的手機等消息。
我將客廳的燈光調暗,聽着學琛勻勻的呼吸聲,讓我想起陽陽來了,說起來有好久沒有哄陽陽睡覺了,他在巴黎睡得好嗎?他會想我嗎?
想着想着,我鼻頭一酸,眸中泛着淚光,思念在這一刻氾濫開來,所有的事情幾乎都解決了,明天就讓他們都回來吧,爲了我一個人,讓爸媽在國外生活這麼久,他們習慣嗎?吃得好嗎,睡的香嗎?不管怎麼說,應該都沒有家裡自在舒服啊。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有一條短信發過來。
我激動的開鎖,本以爲是有關玉婷的消息,可是沒想到竟然是沈素素髮來的,她發短信給學琛做什麼,還沒有放下嗎?
我要不要點開看一下呢?
在我的婚禮上,她差點引火燒身而亡,我怎麼可能忘記呢,可能每到結婚紀念日都會想起來的吧。
而在那一次過後,我再也沒見過沈素素,她父母都已經移民出國了,她還留在本市做什麼,心裡還放不下學琛,還沒死心嗎?
我心底在猶豫,糾結到底要不要看這條短信,這是學琛的私人短信,我看了其實也沒什麼,但總覺得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看了就屬於偷看,我不是個喜歡偷看別人的人,所以在掙扎了很久後,我沒有理會沈素素的短信。
然而,過了幾分鐘,沈素素又發了一條短信。
我皺了皺眉,這麼晚了,她還在等着學琛給她回短信嗎?
看着學琛連睡覺都皺眉的疲倦俊顏,我的手輕輕撫平他的眉毛,讓他放鬆的睡覺,好好睡一覺,說不定明天早上就有消息了。
將近十一點的時候,倦意襲來,我捂着嘴打了個哈欠,兩根手指撐着眼皮,到現在還沒消息,估計真會要明天了吧。
突然,樓上傳來一聲巨響,接着是開門和關門聲,我擡眸看向樓梯間,阿楠從樓上狂奔下來,壓抑的聲音對我說道:“我知道她在哪裡了。”
“她在哪裡?”我眼睛一亮,疾聲問道。
阿楠神色複雜的看着我,半晌才說:“去新加坡的飛機上。”
“什麼?”我驀地瞪大眼睛,揚高聲調,學琛被我的聲音給吵醒了。
他坐了起來,俊逸的眉蹙起,嗓音低啞的說道:“新加坡?何老爺子接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