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薩利納斯?”
光頭總統的弟弟?
那個站在墨西哥最熱鬧酒吧大聲喊,“在墨西哥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的白癡?
他好像,跟幾個販毒集團的關係不錯。
他眯着眼,本不想理會,看着老上司亞歷杭德羅的眼神,只好接過電話。
“下午好,維克托先生。”對面的男人顯然想讓自己很紳士,但這聲音真NMD難聽。
“有什麼事情嗎?勞爾先生。”維克托左手拿着話筒跟他瞎扯,嘴裡隨口敷衍道。
“我聽說你們襲擊了索諾拉州邊境的毒販營地??”
維克托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來找茬了,坐直了身體,打斷了他的話,“勞爾,我要糾正你的話,這不叫襲擊,這叫掃毒!”
“請你千萬不要用錯詞!你應該讀過書吧?”
對於這種人渣,維克托可不願意跟他虛與委蛇。
不管是誰和毒販合作,都TMD該死!
極端?
維克托到時候用口徑告訴你什麼叫做極端。
亞歷杭德羅扶着額頭,維克托的性格肯定有問題,但其實他也很好相處,只要你別販毒。
你販毒,我跟你說JB毛?
勞爾·薩利納斯也被維克托給弄懵了,他可是總統弟弟,皇親國戚懂嗎?
他鼻子都氣歪了,大聲喊,“維克托!我來找伱是給你調解矛盾。”
“跟誰?毒販嗎?勞爾先生,你是墨西哥公民,不是墨西哥毒販,而且,你喊什麼,你算老幾,你在我面前喊!CNMD!晚上走路,屁股開着眼,睡覺也別睡太死,睜着眼睛睡。”
維克托嗶嗶嗶的罵了一通,直接掛了電話,看着目瞪口呆的亞歷杭德羅,“以後,這種貨色的電話別讓我接,我怕我忍不住打爆他的狗頭。”
老子手底下那麼多人,你有脾氣讓你哥帶着你過來站我面前說。
亞歷杭德羅苦笑一聲,給他倒上一杯水,“總統先生這個弟弟據說性格很暴戾,從小就殺了女傭,長大後也沒收斂。”
維克托眯着眼,“這種人渣,活着真是對別人的不公平!”
警察的職責不單單就是掃毒,維護社會治安,保護平民的權益都是工作。
讓一個殺人犯逍遙法外?
這是對法律的踐踏!
他可是墨西哥的“律法先鋒”。
得找人把他給綁過來了,維克托可沒有得罪人後還讓他先下手的癖好。
要麼不得罪,要是真結仇了,那就往死裡搞。
你以爲維克托說讓他睜着眼睡覺是嚇唬他的?
“我這人心臟不好,他吼我,就是在看不起我。”
此時的墨西哥城一處豪宅中。
勞爾·薩利納斯聽着電話裡面的忙音,一臉呆滯,耳朵旁邊甚至還有維克托的髒話。
“操!操!”他回過神,一把將電話扯下來砸在地上,那齊肩的頭髮都因爲憤怒在揮舞着,跟他那個光頭哥哥相比,他倒是頭髮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聽到動靜的傭人忙跑進來,看到地上的電話,有點手足無措。
“滾滾!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勞爾·薩利納斯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砸了過去,直接命中對方的額頭,女傭人疼的就叫出聲。
但這就像是更加刺激到了他的獸性,一把上去抓住女傭人的腦袋就使勁的朝着牆壁上撞!
“疼!疼不疼!”
女傭人剛開始還慘叫連連,用手使勁的擋着,但最後力道沒了,滿臉是血,等勞爾·薩利納斯鬆開手,對方就癱軟在地上。
這個變態!
勞爾·薩利納斯紅着眼睛,喘着粗氣坐到沙發上,端起旁邊的紅酒杯,牛飲而盡,眼神陰狠。
他這人很喜歡搞小動作,以前有人跟他哥哥搶位置,都是他解決的,那人全家都被火燒死!
習慣使用了暴力,就想用暴力解決,但…維克托的拳頭更硬吶。
“我就不相信沒有人喜歡錢,維克托!你不喜歡錢,那我就買通你旁邊的人!” 勞爾·薩利納斯將杯子砸在地上,看着躺在那裡的女傭人,眼神中一閃,嘴角獰笑着。
…
翌日,也就是1990年5月20日。
Cambra(坎布拉)山谷。
到處都是警員!
邀請了全墨西哥大約37家電視臺記者,將在這裡舉行新聞媒體發佈會,還允許普通民衆參觀,但限定只有200人。
所有人都被搜了身。
要是誰攜帶危險武器,那豈不是要亂,毒販的下限比路邊的臭溝子還要臭。
山谷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屍體?早就沒了,地上的土因爲黑都讓人連夜鏟了。
左邊放着15噸的毒品,右邊放着繳獲的武器。
不少記者手上的快門按鈕按的不停,嘴裡還發出驚呼。
“開始了,先生們,請都入座,稍後有時間可以拍照。”維持秩序的警員們呼喊着記者入座。
一身警服,左邊掛着連排勳章的維克托從下面走上臺。
這些勳章…瓜達盧佩島警察局頒發的。
墨西哥城實在小氣。
維克托看着下面坐着的記者們,輕輕一笑,移動了下話筒,正準備開口說話,就看到下面突然有四五個人站起來,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裡面的身體,上面寫着:“使用白磷彈是罪人!”
帶頭的是個女人,X00X挺大,可以寫上,嘴裡還歇斯底里的喊着:“抵制警方使用殺傷性武器!坎布拉山谷裡都是平民,沒有毒販!”
她說着要衝上來。
維克托淡定且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幕。
維持秩序的警員上來就給她一槍托,不,一人一槍托,然後扯着她的頭髮就像是託死狗一樣的拽着她離開,對方還嘶吼着:“這是殺戮!不是維護穩定!”
記者們看到有這樣的場景,紛紛就舉起來拍照。
“維克托警長,你這樣對待一名抗議的女性,你不覺這很過分嗎?”有女記者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說,她旁邊的同伴使勁的拽着她。
“在墨西哥能爲毒販求情的,只能是毒販!剛纔那位女士,她的丈夫是毒販,殺了17口人,而且她自己也是癮君子,並且也參與運毒,瓜達盧佩島警察局通緝她很久了,想不到她會自己撞上來。”維克托掃了眼就知道剛纔那是什麼貨色。
“證據呢!證據在哪裡!”女記者不依不饒。
維克托眯着眼,“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離開女士,但在這裡,我的話就是證據!”
“請你別在這裡發癲,要不然…我讓警員送你離開。”
她還想說話,同伴就捂着她的嘴巴使勁的按了下來,朝着維克托不好意思的笑着。
“白癡!”維克托不屑一顧。
有些人喜歡討論人性,他們認爲毒販也是人也應該被“尊重”,然後再加上美國那邊傳來一些思想,認爲生命是應該被尊重的,然後就將這個“尊重”冠在罪犯頭上。
這種事情在後來會越鬧越大。
2011年的“佈雷維克”不就是這樣,135分鐘殺了77人,然後在法庭上說,要麼判處他死刑,要麼給他最好的監獄。
結果…
挪威受害者選擇了原諒他。
QNMD!
不管怎麼樣,惡劣犯罪都應該是死刑,在維克托這裡,毒販就不是人,也就是現在不方便,什麼時候一定要直播一場“火燒毒販!”
震懾所有人。
法律是用來震懾的,而不是用來審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