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令人作嘔的民族!
陰暗的審訊室內。
滴答、滴答…
坐在椅子上人影耷拉着頭,就看到身下滲着鮮血。
一束強光照射過來。
山本圭次郎那臉上一塊好肉都沒有,他渾身都在顫抖,鼻子被颳去了半個,那臉上還用刻刀刻着:“雜種!”
“山本先生,晚飯要開始了,想明白了嗎?說出來,你能得到食物和睡眠。”
真的是扛不住了。
“我說…我說,是三菱駐墨西哥的辦事處,他們給我錢,讓我找人想辦法制造意外,幹掉北方的大人物。”
旁邊的“新聞局”工作人員忙記錄下來。
山本圭次郎將話開了,那心理負擔就沒了,哆哆嗦嗦的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
那婊砸養的三菱在墨西哥很多工廠都不乾淨,被北方政府給取締了,還開了個價值300萬美金的罰單,日本人當然不同意了,再加上覺得墨西哥破壞了日本的“合法權益”,告上了“關稅及貿易總協定”裁議庭,也就是WTO的前身。
主要是查到了他們在蒂華納開設的工廠中存在虐待行爲,而且還在將軍發動禁毒戰爭後,強迫墨西哥工人吸毒,用來挑釁當局。
這能忍?
但維克托這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怕你告他?
眼看着在北美的利益要受到“侵害”,求爺爺告奶奶無門,這讓本身就變態的日本狗一下狂犬病犯了,聯繫了拉丁美洲區域的日裔,打算來個狠的。
三菱本身就不乾淨!
二戰時期它們共生產各類飛機18000架、坦克裝甲車4650輛,還強制從從中國各地擄掠勞工169批,共41758人。由於飢餓、疾病和迫害,乘船前死亡2823人,實際被趕上船運往日本的是38935人…
就是一幫強盜,逼瘋了什麼都乾的出來。
想要在維克托這頭上縷一縷。
而此時的會客廳。
維克托正在接見日本大使—島田修一郎。
對方蓄着鬍子,一臉的三角眼,看上去狠辣,戴着一副眼鏡,坐的筆直,那胸肌也挺大,看上去練過點。
身後站着幾個日本人,看樣子像是保鏢。
兩個人互相坐着。
島田修一郎就用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說,“總督閣下!我們對你私自扣押日本僑民和毀壞財產的行爲表示憤怒,你應該給我們一點交代!”
“否則,我們不排除使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維克托翹着二郎腿,給自己點上根菸,吸了口,放下腿,身體往前傾,眼神平靜的看着對方,“我很忙,別跟我說這些屁話,我告訴你,管好你們自己就行,明白嗎?”
島田修一郎什麼時候吃過這種不屑?
有些惱火!
他父親是二戰時候的戰犯,後來麥克阿瑟來了,他老頭沒死,還當了個外交官,在日本也算是一號人物,本身島田修一郎的性格也不好。
從小就打架鬥毆。
在東京把一跟他爭風吃醋的外國男人給捅死了,還不是沒事?
家族跟三菱幾個財團關係都很深。
他一下就站起來,一腳將前面的桌子給踢翻了,指着維克托就罵,“你要知道日本在拉丁美洲有很多人!”
維克托看着他,笑着搖搖頭,身體往後一躺,抽了口煙,“很久沒人能指着我了。”
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一道人影從身後衝了過去,一個飛踹,正中島田修一郎的胸口,踢出去三四米,這身手很矯健,反手對着他帶來的一日本人的脖子就是一拳,骨頭都能聽到嘎嘣斷了!
手上帶着指虎。
旁邊另一名日本人怪叫一聲一腳橫踢過來,對方一個滑步扛起對方的腳,對着日本人的支撐腳用力一踹,那骨頭都斷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還不停手,一腳踩在對方那嘴巴上,牙齒都沒咯。
走過去拽着島田修一郎的頭髮就拉了過來,面無表情,這可是維克托新找的保鏢。
爲了保護一些高層,墨西哥也有所謂的“高手團”,大部分都是政治可靠,而且通曉各類急救、輕武器和散打等等。
島田修一郎很是狼狽,滿臉鮮血,他被拽到維克托面前,後者看着他,“你看看,像不像狗?”
“八嘎!”
維克托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朝着他頭上砸了過去,給他幹翻了,還不解恨,騎上去對着他的腦袋使勁砸,那鑲金的邊上都帶着肉絲了。
沒一會…
就不動了!
就是真的不動,死了。
維克托愣是給他臉砸的稀巴爛,等最後手慢慢擡不起來後,他才站起來,將菸灰缸遞給旁邊的侍從,“洗乾淨點,用點消毒水,狗有病。”
“他們不是說在拉美的日本人多嗎?”
維克托將嘴裡的一口煙抽完,“那就屠乾淨,十個裡面抽六個,送去勞改營,那些走私、販毒、組織賣X、人接販賣的全部殺掉,還有,把這雜種的腦袋砍了讓人丟到靖國神社去。”
這所謂的勞改營,可不是說上去輕描淡寫。
外界稱爲:“維克托的地獄”。
裡面死亡率高達100!
進去的沒有活着出來的…
基本上都是一些罪大惡極的毒販以及跟維克托作對的人,日本人?
算人嗎?
“沒收日本人在墨西哥全部財產,剩下的人驅逐出去!”
“是!”
維克托低頭看了眼島田修一郎,不屑一顧,什麼狗屁貨色,出門不看日曆嗎?
…
“不要!不要!不要!”
日本風情街。
軍隊拉着男丁上車,身後的妻兒老小就在痛苦的喊着,還有人跪在地上哀求着。
“我一定要殺光你們!等我長大了!八嘎!!”一個小鬼子站在母親旁邊大聲的喊着,眼神裡透露出怨恨。
那站在旁邊的兩名十三太保互相看了眼。
然後獰笑着走過去…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不要,孩子是失言,他只是失言啊…”
噗…
刺刀穿進小日本的身體,將他用力的挑了起來,那婦女尖叫一聲要衝上去,被旁邊的十三太保給一下捅在腹部,使勁的來回捅了七八次。
“你們的父輩應該也是這麼對待東南亞國家的民衆吧?”太保在她耳邊笑着說。
婦女瞪着眼,她想到了自己的家裡。
父親收藏的一張照片,上面年輕的父親用槍挑着一個孩子,手裡還拿着個男人的頭顱,對着鏡頭肆無忌憚的笑着,那得意的笑容簡直滲出來。
原來…
跟現在很相像!
車廂內,那日本男人看到自家妻子的慘狀,瘋狂了,大叫着就要跳下來,還沒站穩,就被子彈給打成篩子了。
撲在地上,眼神死死的盯着。
別看殘忍,這男人可不簡單,幫日本國內的同胞走私到美國,還從美國走私槍支彈藥和違禁品進來,遲早都得死。
十三太保將那挑着的小鬼子用力一甩,也摔在了不遠處。
“要是再鬧,全部打死!”一名領頭的警察頭頭冷聲說。
旁邊的警察們很配合的一拉槍栓,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們。
日本男人低着頭…
街道上到處都是啜泣聲。
等一輛輛車拉走後,這些倖存的老弱婦孺就被人驅趕上車,他們將被拉到邊境地帶,離開北方區,至於財物…充公!
斗轉星移,日夜更迭。
晚上十點多時,十幾輛大火車停在中部交戰邊境區,這些本就餓的頭暈眼花的人被驅趕下來。
“滾滾滾,不準再來北方!”
“先生!我們會餓死的,給我們點吃的吧,求求你們,給我們點吃的吧…”
“求求你們了,給我孩子點吃的吧。”
一個看上去20來歲的日本女人跪在地上,一把抓住一名少尉的手腕,哀求的說,使勁的磕着頭,一下就出血了,喊的聲音很可憐。
那少尉眼神中露出掙扎和一絲絲的不忍。
他左右看了看,看着隊友和隊長站的很遠,從口袋裡迅速掏出一塊巧克力和一迭比索遞給對方,焦急的說,“快藏好!”
女人一怔,很快就手忙腳亂接過來,塞進衣服裡。
帶隊的隊伍離開,想要爬上車的,直接壓死!
就這麼冷酷。
一下就沒了燈光,人羣中開始瀰漫着絕望的氣息,絕望的宛如行屍走肉的朝着遠方走去。
但絲毫沒發現一雙雙藏在草叢裡的眼睛。
邊境地區…
可是亂得很,很多被打散的毒販不敢去北方,也不想回去,就落草爲寇,他們就是靠劫持來往邊境的人賺錢。
這羣女人…
就是獵物!
砰!
也不知道哪裡的槍響,在寂靜的黑夜裡很是突兀,那原本棲息在樹上的貓頭鷹和不知名鳥兒都飛了起來。
這些人,只是一小部分。
維克托打算來個日本人版的“最終解決方案!”
……
5月31日。
晴。
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北。
靖國神社!!
能夠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實際上,這個地方允許外國人進去的,當然,內堂不會,外面一層可以,所以很多懷揣“好奇”的人會買一張參拜卷就進去了。
但今天日子不對。
有一些重要的人物在參拜,能夠看到路邊都是警察,當然,很寬鬆,他們都互相聊着天。
忽的一聲咆哮,用日語高喊了一聲,“趴下!”
左右的人都不知所措。
就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袋子丟了過來。
直接滾在了路邊。
“炸彈!炸彈!”也不知道誰喊了句,還用日文和英文,甚至貼心的用上了韓文,好傢伙,周圍的人直接尖叫着跑開,有警察上來想維持秩序,也被人流給衝開了。
等幾名防爆警小心翼翼的去拾取包裹的時候,裡面就是一股臭味,打開包裹後,就看到一個頭顱在裡面,然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看着他們。
那頭盔下的防暴警察眼神一哆嗦,竟感渾身發涼。
死人頭?!!
墨西哥大使島田修一郎被殺腦袋被投擲到靖國神社的事情一下就鬧大了。
誰幹的?
爲什麼在墨西哥現在到日本了?
而在這個期間,有人在論壇上發帖說墨西哥對日本風情街進行掃蕩,全員被驅趕,並且日本的財產也被沒收。
這件事引起了極大的反墨情緒。
要求政府給交代。
而政府沒有任何交代,只是支支吾吾,被人問到,新聞發言人也說正在覈查中,而且那不是島田修一郎,只是一名普通的人,鑑定爲黑幫兇殺案。
說到底…
日本還是不敢跟墨西哥搞真的。
這件事完全就能夠發起戰爭了,這簡直就是針對日本人的屠殺,但,CIA和五角大樓直接將“兒子”的怒氣給壓了下去,讓他們不要再挑逗墨西哥。
擦槍走火,真的不好。
你打墨西哥,墨西哥來打我,那我豈不是倒黴了?
爹說的話,兒子只能照辦,就算內部有些人不滿,但也被按住。
剛上任的明仁也是個“軟弱性子”,面對美國代表的命令,也只能一個勁的嘿嘿嘿。
等走了後,據女官說,天皇砸了他最喜歡的明代青花瓷。
可看政府沒有作爲。
一些極端組織就開始呼籲民間成立“復仇隊”。
要知道日本人就算現在也還有極端的日本獨裁傾向,他們認爲自己沒做錯,他們只是戰爭失敗了,但他們會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他們要讓日本脫離美國,成爲新的世界老大!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戰爭遺留下來的,而且這種學說他還特別的吸引人,尤其是“大日本國粹會”近代鼓吹效忠天皇和向外擴張的反動社團,日本軍國主義的急先鋒。
這是一個希望用武力讓天皇“重新執權”的組織。
組織創始人叫:小野近岸。
他父親就是“赫赫有名”的小野田寬郎,最後一名投降的日本士兵,小野近岸則是他強姦了一名菲律賓女人後生下的孩子。
也是擔任右翼的舊時代日本軍人後代聯誼會會長。
他很不爽政府的不作爲。
“這絕對不是天皇的命令,天皇是領袖,他不可能錯,既然那些政府官員無能,那就讓我們替他們解決問題!”面對記者他是這麼說的。
而私底下,他跟一些人商量後,決定幹一件大事。
劫持在日本的墨西哥郵輪“維克托大公號”…
“我們只有這樣,才能讓維克托釋放我們的同胞,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獲得我們想要的尊重。”
小野近岸雙手拍着桌子,“就像是赤軍在1972年5月30日在特拉維夫機場的掃射事件一樣,我們要幹一件大事,我們要走向歷史舞臺。”
坐在他面前的人都一臉激動。
“可是這次我們不一定能活,你們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嗎?”
“推翻腐敗,扶持天皇!”下面的人高舉着手。
小野近岸很滿意大家的士氣,一咬牙,“我會問一些人士募捐資金,拜託各位了!”他說着就鞠躬。
下面的人也站起來鞠躬。
不過…
爲什麼他自己不去?
也許,他也明白。
愛國和扶持天皇,只是一門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