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脫掉自己的內衣,刺啦一聲撕成數段。然後毫不客氣地撥下了賽亞的上衣,潔白光滑的香肩象是打了一道利閃,令他眼前感到一陣眩暈,真恨不得摟在懷裡幫她暖和一下,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因爲有血還在不斷汩汩流出。把身上弄髒了不太划算。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幫她把傷口包紮好,然後幫她穿上了衣服。
賽亞輕輕翻了個身,吐出一個字:“水……”
劍南恍然大悟,失血過多的人都是會感到口渴的。水很現成,旁邊就是小河,雖然現在是冬天,不過水流的很湍急,並有結冰。於是轉身來到河邊,低頭含了一口水,然後又走到賽亞身旁,用手掰開她的小嘴,嘴對嘴給灌了進去。當兩張嘴脣接觸的那一剎那,劍南好像又找回了他和二丫頭在一起時的感覺,忍不住停留了一下,深深吻了一口。
既佔便宜又救人,這種事劍南很願意效勞。往返了數次,賽亞終於睜開了雙眼,第一個反應是驚叫了一聲,然後毫不客氣地給了劍南一巴掌,大罵一聲:“禽獸!”
被人誤解並不是第一次,所以他滿不在乎,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哇!你火氣那麼大,要不要我今晚給你下下火啊?你長的很野獸派,幾乎突破了人類的想象,手術恐怕也整不回來,看到八戒我一直不明白,上帝爲什麼不懂的回收垃圾。但是當我遇到你後,我深深的懂得了,八戒其實是華麗的鑽石。”
賽亞眨了一下眼睛,好像聽得不太懂,吐出一句:“就是說我長得很醜了?”
劍南乾咳一聲說道:“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你以爲自
己很漂亮啊?醜八怪!”
“你!”賽亞竟然一時語塞,當看到自己凌亂的衣服裡面,傷口被包住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什麼,轉身問道:“爲什麼要救我?”
“喜歡救就救了,”劍南的回答很乾脆,“好心當做驢肝肺,你知不知道剛纔的那一巴掌,已經深深刺傷了一個無辜少男純潔的心,弄得人家心裡窪涼窪涼的?”
賽亞的臉卻騰的一下紅了,貴爲蒙古國的公主她從來不會軟弱,更不會給人道歉,只是冷冷吐出一句:“多此一舉,誰稀罕你救啊?”
劍南同樣嘻嘻一笑道:’“螻蟻尚且貪生,我只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就當是救了一隻螞蟻,所以你不必感謝我,更不必以身相許。”
賽亞慢慢站了起來,口中咕嘟一句:“莫名其妙”然後擡腳就要上馬,忽然:“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劍南猛然一步跨了過去,擡手扶了起來。卻感到她雙手灼熱無比,心裡一驚,壞了,是不是傷口感染髮燒了?在她的頭上摸了摸,果然很燙。
賽亞終於渾身無力,慢慢癱軟在劍南身上。劍南無可奈何抱起了她,埋怨一聲:“女人真是麻煩”。隨即脫下了身上的愷氅鋪在地上,把她輕輕放了上去。
一堆篝火升了起來,慶幸的是這批馬的馬背上還有一壺酒,看來馬的主人是個酒鬼。於是解了下來,放在嘴裡抿了一口,感覺挺不錯。
夜已經深了,賽亞慢慢醒了過來,劍南把酒壺遞給她表示握手言和,賽亞毫不客氣接住笑了笑,仰天就是一陣狂飲,幾口酒下肚話
不由就多了起來,兩人好像已經冰釋前嫌,從相互之間的陌生於是變得漸漸熟悉,從漸漸熟悉又轉變成兩個人的相互傾訴,傾訴過後又是雙方之間的同情。劍南開始認爲賽亞其實並不壞,而且還非常的善良。
她告訴他,她其實並不快樂,從小生長在蒙古大草原,母親是父汗忽必烈的第三個小妾,並不得寵。隨着年齡的不斷長大,她看慣了宮廷中太多的阿諛爭寵。看慣了諸位王子之間的勾心鬥角,甚至看慣了整個蒙古大草原。特別是蒙哥汗駕崩以後,忽必烈與其弟阿里不哥的關係更加勢同水火,爲了爭奪汗位反目成仇手足相殘。其實她非常討厭這場戰爭,但是爲了父親忽必烈的宏圖霸業,只有來到中原。
劍南同樣和她說起自己在21世紀的老家,說起了時空研究小組,說起了二丫頭,說起了他和二丫頭的纏綿往事,他說他很痛苦,他平時表現出來的嬉笑怒罵和玩世不恭都是爲了隱藏內心的孤獨和不安。說到動情的最後兩個人竟然抱頭痛哭,真是同爲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酒喝得越多於是話就說的越多,到最後好像他們說得都累了,於是她就倒在火堆旁睡了,他罵了她一聲醉貓,然後同樣倒在她身邊睡了。
接下來好象有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很自然地就發生了,具體是誰主動的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賽亞尖叫一聲醒來時竟然發現他們兩個都是光溜溜的。只是尖叫一聲而已。沒有無情的巴掌,沒有悔恨的哭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劍南被她嚇醒以後很匆忙地穿上了衣服,然後象一條被夾了尾巴的狗,翻身上馬逃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