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的問題解決了,劉一凡又運功幫孫尚香烘乾了衣服。
雖然兩人同吃了回春丹,但因爲是孫尚香的真氣暴走帶起的問題,其內傷的程度十分嚴重,這纔在依靠藥效平復內息之後變得有些脫力,而不像劉一凡還有餘力。
兩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屋外,看到劉一凡跟孫尚香一起出來,高順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看起來平時沒有多少差別,唯有眼中閃過的一抹光亮代表着他的心中還是有些許波動的。
相比高順,華雄那邊的反應可明顯的太多了,他聽到開門聲本來是面帶笑意的轉頭想要打聲招呼,可看到對方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的時候,臉上掛滿了震驚。
從那女子有些凌亂的鬢髮,臉上隱隱透着一抹紅暈來看,這兩人剛纔在屋裡做什麼那是不言而喻了。
“原來剛纔聽到的聲音,是兩人在穿衣服啊。”華雄腦海中已經是推演了剛纔聽到的畫面,進而想到了很多香豔的內容。
“沒想到這王二蛋年紀不大,膽子倒是真不小啊,竟然敢在關上做出這種事情來,厲害!”
華雄心裡還真是有點佩服這人的膽氣,最近各種事情弄得他精神緊繃的,其實他早就想要舒緩一下,只是如今大戰在即,他就是想也沒機會和那個時間跑回洛陽去逍遙一番。
他要是敢現在去,萬一被李儒給知道了,別看他們兩人私交不錯,但該怎麼按照教規來責罰他,對方可也是不會手軟的,李儒可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華雄可是很羨慕那些門下有女弟子的神使,當然那些人會不會跟這王二蛋一般這麼做他不知道,可至少有這個機會不是,那像他門下都是老爺們,他有這個心可也沒那個人啊。
華雄看着孫尚香,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已然是閃耀着炙熱的火焰。
別看這穿着神教寬大的弟子服飾,看不太出這人的身段如何,可他怎麼也算是閱女無數,這一照面通過臉和手,也是能大概判斷出這人的身段如何。
按照經驗來看,這個女人絕對屬於身段嬌小但凹凸有致,雖說臉上那個胎記看着有些不太舒服,但只要夜半不掌燈,看不到那自然也不會影響什麼。
心中閃過了這些念頭,華雄對着劉一凡豎起了大拇指,道:“王神使,真是好興致!老哥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咱借一步說話。”
說着轉頭對他帶來的那些人道:“別給我到處亂嚼舌根。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自己應該很清楚,去你們位置上該幹嘛幹嘛去吧。”
“明白明白。”那些人應聲着就都裡去了,可在轉身的時候都是有意無意的,目光從孫尚香的身上掃過,其中意味不足爲外人道。
不論是華雄那毫不避諱的目光,還是這些人看來的眼神,孫尚香此刻隨時微低着頭,但她也都是能感覺到的。
她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再看什麼,心中的怒火早就熊熊燃燒了起來,只是她知道自己此刻只能忍着,一旦爆發出來就什麼都完了。
“你們等着,等我救出了三哥之後,要是再讓我遇見你們,誰都別想活!”孫尚香心裡將這些人的長相都印在了心裡,敢用如此無禮放肆目光看她的人,她饒不了。
一直擔心孫尚香會不會不暴走的劉一凡,雖然不知道對方心中在想什麼,但看到她一直並無異動,也是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對高順道:“你傷勢還沒好利索,守了一個晚上也累吧,趕緊下去休息吧。”說完,劉一凡又對着孫尚香,笑了一下道:“香兒,你就別走了,在這裡等我跟華神使說完話,咱們一起去我房間吃個早飯。”
說着,在不被高順跟華雄看到的角度,對孫尚香眨了一下眼睛,至於對方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那他就不太確定了,但想來總是能感覺到一些什麼吧。
這開門之後會被人關注他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那些人的目光如此不堪,如此毫無顧忌,看來一個個都是許久沒進食的餓狼,需要小心提防一下。
劉一凡決定這幾天都儘量把對方帶在身邊,免得這關中要是有人積壓太久的話,在得知了孫尚香和他有過夜的經歷後,誰知道會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
有東西一上腦,很多情況下就不能按常理來判斷了,他耗費了這麼大氣力,可不想被這些宵小給弄出什麼岔子來。
孫尚香本來還想着跟高順一起離開,這折騰了一個晚上她也是有些累了,想要回去小睡片刻。只是看到對方的眼神,雖然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但想到這人之前跟她說的話,也明白現在只有演好這個角色纔不會被人懷疑。
稍微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不願與噁心,孫尚香聲音中帶着一抹嬌羞道:“那,香兒就在這裡等着神使了。”
聲音神態像極了一個剛過門的小嬌妻,羞澀中帶着期許。
這一幕看的華雄眼前一亮,劉一凡倒是眼角有些抽出,心說這丫頭倒是入戲夠快的啊。
跟着華雄進了屋,看對方還把房門給關上了,劉一凡心中泛起了嘀咕,這是要跟他說什麼事情,還需要關上房門來談?
“王老弟啊。”華雄臉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今天,老哥可是給你面了啊。”
這句話看似說的莫名其妙,不過劉一凡還是明白對方的意思,面上帶着感激,抱拳施禮道:“咱們神教就屬你華老哥最仗義,我敢開門,就是知道華老哥肯定是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文尊者的。我在這裡先謝過華老哥了。”
華雄哈哈一笑道:“沒事沒事,男人嘛,我懂得。其實我也挺佩服王老弟敢這麼做的膽氣,不過……”
“來了!”劉一凡就知道華雄傢伙剛纔讓他的手下不要說出去,肯定是想要用這件事爲籌碼,來讓他做些什麼,現在正題果然是來了。
要是換做其他人,可能真的會擔心被李儒責罰,甚至要不是他用了那根本不會被識破的易容術,給孫尚香易容了,他可能也會擔憂這件事被李儒知道,以對方的擅長毒術的身手,難保不會看出那易容的破綻來。
可現在,他不怕,更不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李儒會因爲這種事情對他有什麼責罰,華雄心裡的那些判斷還沒開始,其實已經失敗了。 WWW▪ тTkan▪ ¢ 〇
只是他有些好奇,這華雄會想要讓他做什麼事情,總不是想要聯合他一起叛教吧?
或者說,想通過他來接近呂布,加入呂布的派系裡?
如今這神教之中雖然沒誰明說,但其實誰都知道文尊者一派和武尊者一派的分別。
而他一個剛成爲神使的人,自然會被兩人爭取,之前一個派來高順,一個派來樊稠來協助他,其實也有爭取他的意味在裡面。
後來樊稠死了,他又一直對高順一副很放心的樣子,在很多人眼中他已經是呂布那一派的人。
如今教主董卓已然沉迷至尊寶印,幾乎是不再搭理教務,對李儒的態度也是越來越差,沒有了董卓在背後撐腰,身爲其直系手下的李儒就要弱勢太多了。
這樣以來,憑藉呂布的自身的武功和在教中的勢力,日後神教恐怕會被對方掌控在手中,華雄會想要改換門庭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華雄如此神秘兮兮的樣子,劉一凡猜測八成應該是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