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但是,雷震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之心。
當年他們隨着教官征戰天下幾無敵手的時候,誰知道這毛孩子在幹什麼呢?
他們賺的錢沒有這些殺手多,他們的名號不及這些殺手響亮,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華夏特種兵!
這個名字無論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區域任何一個角落,都是大名鼎鼎聲名赫赫。
他們不怕死,因爲他們知道軍魂不死。
或許是長期使槍遠程攻擊的緣故,鷹眼在近戰的時候就經驗略顯不足。即使實力不錯,可是,在面對雷震這個可以把教官唐獵硬生生逼退的變態,也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避開鷹眼凌厲的匕首攻擊,雷震一拳砸向他的胸口。
他手裡的軍刺回救不及,只能用手肘去擋。
手肘折斷。
鷹眼沒想到雷震的力氣如此之大,觸之即折,讓人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他悶哼一聲,身體快速後退。
想要暫時先穩住一步,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等到身體能夠承受那斷臂之痛之後再進行第二輪的戰鬥。
雷震顯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嘿嘿冷笑,身體再次飛撲而至,不給鷹眼任何喘息的機會。
戴着黑手套的鐵拳再次攻擊。
鷹眼躲閃的快,雷震這一拳把木製塔橋的牆板給打出一個大窟窿。
嘩啦啦----
破碎的木頭斷裂掉落,發出碰撞摩擦的聲響。
又一拳轟出。
鷹眼躲避的位置再次被雷震砸出一個大大的窟窿。
雷震成了破壞之王,這木頭建造而成的藝術品被他輕易肢解。
鷹眼驚駭之極。
和他交手的是人嗎?還是怪獸?
他想喊,喊不出來。想躲,卻遭受雷震連綿不絕的打擊。
一刀刺出,匕首卻落入雷震之手。
雷震那戴着特製手套的手掌抓住帶着倒刺的三棱軍刺,無論鷹眼如何努力,都沒辦法把兵器從對手手裡搶回來。
雷震一腳踹出。
鷹眼的身體被他用腳頂在木塔牆壁上,鷹眼拼命掙扎,卻動彈不得。
“歡迎來到華夏。”雷震用英語說道。他的英語水平雖然爛的要死,但是這句最基本的禮貌語還是懂得的。
鷹眼的身體安靜了下來。他明白了,自己的掙扎對這個男人來說毫無意義。對自己來說也毫無意義。
“再見。”雷震說道。
他的右腳猛地用力。
“咔嚓!”
鷹眼的肋骨被他踩斷,整個胸腔都深陷了下去。
五官溢血,模樣慘不忍睹。
雷震把腳收了回去,鷹眼的身體順着牆壁緩緩滑落。
撲通----
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然後摔倒。
雷震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然後用火柴點燃。
深深地抽了一口後,看着地上的屍體嘆息:“美國福利那麼好,做什麼殺手?”
瘦臉猴看着地上燒成焦炭的屍體,一臉的悲傷惋惜:“都說了,交槍不殺,你非要打打殺殺。粗魯。”
他冷哼一聲,氣呼呼的轉身朝着西園正門跑了過去。
西院門口。
唐重和董菩提被攔截了下來。
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風衣裡的男人。男人戴着黑色的帽子,唐重甚至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能夠看到一個細緻的輪廓。
“這個男人不難看。”唐重在心裡想道。
“唐重先生。這真是一場驚喜。”男人站在唐重的不遠處,聲音平靜的說道。
他的英語是典型的倫敦腔,這在唐重去英國看望唐心時有很深的感受。
“他是個英國人。”唐重再次在他身上貼了一道標籤。
“是啊。你給我製造驚喜,我回報你一場驚喜。”唐重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兩不相欠。”
“如果世界上的事情都如此簡單,那該多麼幸福啊。”男人也笑了起來。“可是,爲什麼我覺得你欠我更多一些呢?”
“我欠你什麼?”
“生命。財富。以及----更大的榮耀。”
唐重轉身看向董菩提,問道:“放屁用英語怎麼說?”
董菩提看了唐重一眼,說出一個單詞。
“放屁。”唐重對着黑衣男人罵道。“我欠你生命?我招你們惹你們了?你們那個什麼狗屁的金剛組織殺手像是一羣瘋狗一樣的來追殺我。我不想被殺,當然要反擊了。難道說,只有任你們宰割纔是不欠你們生命?”
“至於欠你們財富那就更是個笑話了。我什麼時候找你們借錢了?你們自己立身不正,謀財害命,做的壞事太多了,現在被人揭露就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
“你以爲你們是誰?是上帝嗎?”
黑衣男人認真的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是正確的。”
“幸好還有明白人。”唐重說道。“你現在改邪歸正還來得及。”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們確實是上帝。”黑衣男人補充了一句。
“--”唐重就想罵麻辣個逼的。你一次性說完不行啊?挖這麼大一坑會摔死人的。
“所以-----”
“所以我們就該死?”
黑衣男人瞥了一眼董菩提,說道:“其實我們的目標比較單一,只是你一個人而已。”
董菩提向前一步,冷笑着說道:“除了上帝他自己,還沒見過誰臉皮厚到自稱自己是上帝----我們是一起的,你要殺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唐重看向董菩提,感動的說道:“你何必摻和進來?他們既然不想動你,你就趕緊走吧。”
“白癡。”董菩提罵道。“他想殺就能殺啊?他以爲自己當真是上帝了?我師父還是菩薩呢。”
“說的也是。”唐重一下子信心倍增。“我還總罵你師父是老妖婆,她也沒詛咒我。”
黑衣男人打了個手勢,說道:“這真是太遺憾了。”
話音剛落,就有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鬼魅般的出現在他的身後。
“比人多啊?”唐重冷笑。他也伸手打了個手勢。
哐哐哐-----
一排排黑衣人從遠處奔跑過來,密密麻麻,漫無邊際。
董菩提瞪大了眼睛,說道:“你怎麼有這麼多人?”
“你知道的-----”唐重解釋着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安全感。”
關心坐立難安。
他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
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水噴了出去,喊道:“李加,換茶。”
李加明白關心的心情。他失敗太多次了。即使這一次有成功的機會,可是他仍然沒辦法放心。
李加接過關心手裡溫度尚好的茶杯,走過去把茶水倒掉,清洗過杯子後,重新泡了一杯熱茶水送過來。
傑理對關心的表現很不屑,他悠哉悠哉的把玩着手裡的瓷器茶杯,說道:“關先生,不用緊張。不會有事的。骷髏會不會讓任何相信他的人失望。以前如此,以後也如此。”
“我不是擔心-----”關心否認。他心裡確實是在擔心。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只是關心----想知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傳回來任何消息。”
傑理轉身看過去,那個工程師模樣的男人對着他搖了搖頭。
“消息尚未傳回。”
傑理的心裡也多了一份焦躁,不過他當然不能像關心那個土包子一樣表現在臉上。
他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說道:“辦事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或許過程有一些繁瑣,但是,我們應該相信那些人的專業。”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關心強迫自己安靜下來。“傑理先生,任務完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打算?我可能要儘快回去彙報任務進程。”傑理說道。
關心看了一眼李加,說道:“傑理先生,那我們呢?組織有沒有對我們進行安排?”
“當然。”傑理笑。“你是組織的功臣。你們要跟我一起回去受勳。任何爲組織付出過的功臣,組織都不會虧待他們的。”
“謝謝傑理先生。”關心高興的說道。不管虧待不虧待,先有個落腳保命的地方纔行。
正在這時,屋子裡響起了門鈴聲音。
衆人臉色一驚,卻仍然不動聲色的坐在原地。
李加走過去按開門鈴的可視視頻,看着屏幕上的年輕男人,問道:“找誰?”
“送快遞的。”年輕男人說道。
“什麼?”關心有種非常荒謬的感覺。他們居住的地置是極度隱蔽的。甚至爲了防備見過一面的遊牧和公孫翦等人,他們還特意從之前住的地方搬家。
他們也從來都不往外面寄東西,外面的人不知道他們的地址,怎麼可能會有快遞?
“讓他滾。讓他滾得遠遠的。”關心跳了起來,對着屏幕上的年輕男人喊道。
傑理的司機站了起來,笑着說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說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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