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流雲氣得直磨牙,這貨是想讓他混不下去的節奏啊,手卻沒有遲疑,按照百里軒的話移開了。
爆體而亡,實在是太嚴重了。
客棧外,南宮舞魅靜坐在桌子上把玩這手中的瓷杯,巖宮頸的站在他身側。
“閣主,爲何如此肯定他們是暴王府的人呢?”
巖不解?光憑一個令牌?人人都可以假冒?
“百里姓氏整個忘川一角也無人敢自稱。”況且她曾經看過那男人腰間的令牌,似乎一模一樣,那個殘廢男人不簡單。
巖一驚,百里世家傳承百年,戰功無數卻也因此差一點家破人亡,只留下獨門一子,百里冥川。
那個坐輪椅的竟然自稱百里軒難道傳言有誤?
“閣主,我們要不要查查百里世家?”
巖有些不明閣主爲何要執意嫁入暴王府?那個百里冥川本身就是迷霧,閣主進去會安然麼?
“不用大費周章,最好儘快找到秋雨的下落,必須活着帶回來,我還有事情問她。”
既然那日不是羅剎宮所爲,那麼那個幕後黑手也就只有她知道,不過她最想不通的是,凌天爲什麼要就走秋雨?難道是他們暗中勾結要置她於死地?
她南宮舞魅歷來沒有得罪過各國,他這是什麼初衷?
“那,閣主,萬事小心。”巖還是有些不放心南宮舞魅獨身一身深陷暴王府,那個暴王傳言脾性很是古怪捉摸不透。
“不必擔心,我現在是鳳君五公主,又是蝶舞閣閣主,他應該不會拿我怎麼樣。”
入暴王府不過是還那小侍衛一個恩情罷,畢竟他三番四次不要命,爲了一個任務如此盡責,她很欣賞。
嘴角間莫名的勾起一抹笑,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可巖卻眼尖的看見了。
閣主很少有笑這個表情,爲何一提及那個小侍衛她的面容柔和這麼多?
難道?
這究竟是不是好事?她要下嫁暴王,卻對暴王府的一個小侍衛有這般好感?
日後會不會是劫難?
巖沒有過多的言語,閣主的事情他一個做屬下的無權過問,可爲何心底有那麼一絲落空感,彷彿胸口被什麼狠狠的擰了一下。
兩日後。
百里冥川在兩人灼灼的目光中幽幽轉醒,璀璨的黑眸瑩潤的猶如寶石一般。
揉了揉眉頭,不悅的看着兩人。
“女人呢?”
瞧瞧這是什麼話?虧他們在這裡爲他護了三日,他這一開口竟然問那個毫不相干的鳳舞魅,這太重色輕友了吧。
戰流雲咬牙切齒的上前,捶打這他的胸口,悶疼的感覺傳遍百里冥川全身,絕美的臉上竟然冒出絲絲冷汗。
“他後心受了傷,不能重擊。”
不知何時南宮舞魅端着一碗湯藥走進了房間,百里冥川見到她黑眸更加的閃耀了,宛若天邊的星辰,浩瀚無垠。
戰流雲不爽的看着他,至於麼?一個女人而已,讓他所有氣場都變了。
“喝藥吧。”
南宮舞魅走到榻邊,無視他那目光,將一碗漆黑的湯藥放在榻前的櫃子上,轉身便要離開。
“女人,你去哪?”
一句話脫口而出,竟然有種撒嬌的味道,南宮舞魅眉頭一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