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層是擅長近戰的刺客,他們人人一對雙刺,動作機警靈敏,是白卓一最看重的屬下。各種色彩的靈光縈繞着的,便是一圈靈力最強的武者,外層則是遠攻的弓箭手,百步穿楊,千里之外飛箭取人性命。
就這樣裡三層外三層,氣勢洶洶,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怕不怕?”楚子渠轉身問道。
墨淳月一個暴慄打在他的頭上:“怕個毛啊!廢話少說,是你先手,還是我先手啊?”
楚子渠邪魅一笑:“那就一起打咯!”
白卓一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兩個人還當他不存在一樣,有說有笑,好像面對的不是萬千御林軍的攻擊,而是一場有趣的遊戲而已。
白卓一火大:“我看你們還能得意多久,給我上!”
得令之後,近戰的刺客一個前滾翻將包圍圈縮小,武者和弓箭手緊隨其後。
墨淳月拿出長鞭和楚子渠背向而立,體內的靈力緩緩注入到凌舞之鞭之中,兩個人靈氣交融,藍色和紫色靈光閃閃爍爍,緩緩融合。
刺客的短刺向前一伸,楚子渠震了震雙臂,紫色的護盾瞬間擴大,將一圈刺客震傷,倒了一圈。
七八個人圍住墨淳月,墨淳月一個側身,拽住楚子渠的肩膀,斜着身子,一腳踢過去,踩中一圈人的臉,一個一個踩過去。
“啊……啊……”
一圈刺客慘叫着倒地,另一波刺客一個俯身,從兩個人腳下發起進攻,倒刺在兩個人的腳下繞來繞去。
幾個人同時發出攻擊,倒刺噼裡啪啦撞在一起,楚子渠跳起來,踩中幾個人的手,墨淳月的鞭子配合的甩起來,這些被踩中手的人一個個被鞭子抽中,臉上留下長長的血線。
楚子渠一擡腳,墨淳月又是一個長鞭甩了一圈,這些人撲通撲通,全部向後倒地,痛苦的捂着臉,滾來滾去。
靈力高強的武者合力打破了兩個人的屏障,弓箭手瞬間發射箭雨,墨淳月甩着凌舞之鞭飛起,一鞭子勾起兩個人,摔在地上。
墨淳月一個轉身,控制住所有箭矢,原本紛紛落下的箭矢瞬間停在空中。
衆人都驚呆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這簡直不是人啊!
漫天停駐的箭矢之中,楚子渠的扇子飛出去,打中其中一個人的脖子,扇子反彈回去,撞到另一個人的心臟處……就這樣,像是保齡球一樣,一排人瞬間被打散!
墨淳月勾住這些被扇子打中的人,甩來甩去,最後狠狠砸向地面。
藍色的靈力球化作騰飛的巨龍,怒吼着撲向這羣靈力高深的武者,巨龍擺尾,這些人的陣型瞬間就被打破。
趁着他們潰敗的無法完成陣法的時候,墨淳月啪啪幾鞭子下去,一羣人嘩啦啦全部倒地,砸在刺客的身上,剛剛爬起來的刺客在此被打倒。
之前發射的箭雨還靜止在空中,外圍的弓箭手再次萬箭齊發!
這一陣箭雨卻仍舊沒有逃脫被控制的命運,墨淳月一個擡手,便全部在空中靜止。
墨淳月使了個眼色,楚子渠扇子抖一抖,原本停住的箭矢瞬間調轉方向,弓箭手嚇了一跳,可是已經爲時已晚。
楚子渠扇子一收,停在空中的箭矢,萬箭齊發,一羣人嚇得哇哇叫,四處抱頭逃竄。
本以爲御林軍的來到會給自己帶來逆轉,卻沒有想到,只是陪自己被吊打,丟人現眼!
“一羣廢物,還不快再上!”白卓一的臉都急得發紫。
雖然死傷慘重,但是太子有命,怎敢不從?一羣人呼啦呼啦全上去,再次將二人團團圍住。
兩個人再次背向而立,雙手一揮,建立起紫色的結界,撞擊到結界屏障上的人都瞬間消失,被吸入黑洞輪迴。
眼看這麼多人被黑洞吸走,其他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遠遠的對二人發起攻擊。
武者將靈力輸送到弓箭手的箭矢之中,箭矢不受墨淳月的控制,密密麻麻朝着兩個人射過來。
情況危急,兩個人卻不謀而合,面向對方,墨淳月和楚子渠雙手相對,一陣藍紫色的旋風將箭矢捲走。
兩個人體內的紫色和藍色的光像是藤蔓一樣,纏繞這上升,然後迅速下降,轟然炸開,一圈人瞬間被靈光之波震的內傷,一層一層的疊着羅漢,倒地不起。
他身邊的御林軍居然被墨淳月和楚子渠兩個人打的潰不成軍,白卓一氣的跺腳:“廢物!廢物!都是廢物!”
他指着楚子渠和墨淳月:“你們這對狗男女……”
話音剛落,臉上就多了一道鞭傷。
墨淳月一步一步走向白卓一:“管好你的狗嘴,上一個罵我的人,你想知道是什麼下場嗎?哦,對了,你知道,因爲她就死在你面前,你想下去陪她嗎?”
“我早說他們是一對,不如送他們去地獄相見吧。”
白卓一嚇的蹬着地朝後退:“你敢……”
楚子渠手中的扇子唰啦一聲打開,白卓一嚇得尿了褲子,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只是扇了扇風而已。
“你還找了不少的幫手啊?”
來人太遠,墨淳月都感知不到,楚子渠卻早已洞悉。
果然,不一會兒,浩浩蕩蕩一大波人就已經趕到。
“父皇!”白卓一連滾帶爬的到了雲帝身邊:“父皇救我!”
原來是雲帝,他聽聞白卓一發射了黑色危機符文,嚇得掉了半條老命,架急雲而來,可是看到白卓一之後,簡直就要認不出了!
白卓一臉上的鞭傷是最明顯清晰的,髮髻凌亂不堪,連乞丐都不如,雲帝瞬間就怒了:“怎麼會這樣!”
“父皇,爲我做主啊!他們不僅傷了我的御林軍,更是把我的靈力廢了,實在是膽大包天,無視皇威!”
雲帝一聽,簡直不怕死,居然敢這樣對待太子,當他這個皇帝是吃乾飯的啊!
“誰敢動太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是誰?居然把太子打成這個樣子!”雲帝怒氣十足,瀕臨發飆。
原本圍着墨淳月和楚子渠的人都緩緩的讓開一條道,楚子渠聳聳肩看着雲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