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了,不用麻煩了……多謝你了。”墨淳月接過白絹道了謝。
“謝什麼……”火霓裳笑了,她看了看楚子渠,楚子渠的面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火霓裳說道:“楚公子的身體恢復了就好了,不然盟主真的要急死了。”
“好了,我就不耽誤你的事情了,你趕快忙火雲城的事情吧……”墨淳月一邊說着,一邊將火霓裳朝外推。
火霓裳有些好笑的看着墨淳月:“盟主還真是,怕我打擾你們?好好好,我這就走還不成嗎?”
見火霓裳一副曖昧的樣子,墨淳月就有些崩潰,這個火霓裳真是不該嫁給黃世孟,跟着黃世孟都學壞了!
墨淳月關上房門,回到房間,楚子渠還是裹着被子在牀上坐着。
楚子渠裹着自己的棉被,坐在自己的牀上,這感覺未免有些曖昧,讓墨淳月有些不適應。
墨淳月走到楚子渠的身邊說道:“楚子渠,以你的內力,這會兒已經早就幹了,還不趕快起來……”
“不起!”楚子渠不但沒有起來,還裹緊了墨淳月的被子:“娘子的被子好香啊……”
“你……”墨淳月看到楚子渠無賴的樣子就來氣。
楚子渠則像是故意氣墨淳月一眼,又狠狠的聞了聞墨淳月的枕頭。
“娘子的枕頭好香啊……”
“混蛋……你起不起來!”墨淳月走過去拽住棉被。
小邪和龍兒看到墨淳月和楚子渠又要打起來,都選擇明哲保身,躲在一旁。
“不起來……”楚子渠慵懶的笑着,像是一隻滿足的貓。
墨淳月作勢要掀開棉被,並且出口威脅楚子渠說道:“你起不起來,再不起來,我就把你的棉被掀開,讓你裝個夠!”
就在墨淳月要掀開棉被的時候,楚子渠說道:“娘子,我衣服已經脫掉了,所以被子下面什麼都沒有哦……”
“胡說!”墨淳月怎麼會信:“趕快給我起來!”
楚子渠則是認真的說道:“娘子,真的是光溜溜的,你要看嗎?”
“哼……”墨淳月還是不信,緊緊的拽着棉被。
楚子渠曖昧的笑着:“當然,就算是光溜溜的,那也不該避諱着娘子,娘子你願意看就掀開看吧……”
說完,楚子渠鬆開了棉被,一副予索予求的樣子。
“想騙我,沒這麼容易!”
墨淳月還以爲楚子渠是欲擒故縱,故意這樣激將自己的。
她擡手掀開了楚子渠身上的被子,纔剛剛掀開一點點,忽然發現楚子渠說的是真的!
“呼……”
墨淳月纔剛剛掀開一腳,就看到楚子渠光裸的胸口,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墨淳月連忙鬆開了被子,直接轉了過去:“楚子渠,你……混蛋,流氓!”
楚子渠一個挑眉:“娘子,你掀開我的棉被,卻罵我流氓,這……說得過去嗎?”
“就是阿,孃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爹爹!”
“爹爹都說了光溜溜的……”
“孃親就想看爹爹光溜溜的?”
“那孃親纔是流氓纔對……”
……
小邪和龍兒還在一旁一唱一和的,像是對口相聲一樣,更是讓墨淳月無地自容。
墨淳月指着楚子渠說道:“你分明是故意的你……”
“娘子,真是冤枉……”
“那你爲什麼要把衣服脫掉?”墨淳月氣惱的說道。
以楚子渠的內力,就算是溼透了的衣服,在棉被裡運運功,衣服很快就被幹掉的。
但是楚子渠卻把衣服脫掉,難怪墨淳月要懷疑他了。
楚子渠則是說道:“娘子說過要給爲夫做衣服的,爲夫纔會把衣服脫掉……”
“你……誰要給你做衣服!”墨淳月說道。
她看了看,在屏風後面找到了楚子渠的衣服。
墨淳月拿起楚子渠的衣服,用內力將衣服暖幹,然後把衣服遞給楚子渠說道:“趕快穿上。”
楚子渠卻仍舊賴在牀上不肯起來:“娘子,爲夫要穿新衣服!”
“你穿不穿,不穿我可就給你撕碎了!”墨淳月威脅說道。
楚子渠豈會被她威脅,楚子渠說道:“撕碎了正好,撕碎了娘子你也要賠給我新衣服……”
墨淳月被楚子渠的話氣的說不出來,她想了想,良久才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至於新衣服,以後再說。”
楚子渠蹙眉:“不行……”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混蛋,如果你不起來,你信不信我把你整個人連着棉被都丟出去!”墨淳月說道。
楚子渠扶額:“頭好運啊,氣血不足啊,身體好虛弱啊……”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故意讓她心虛!
墨淳月簡直崩潰:“好,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那你親我一下好了……”楚子渠提出交換條件。
墨淳月咬牙切齒的看着楚子渠:“你……得寸進尺!”
“唉,真是頭暈,我還是再睡一會兒吧……”楚子渠說着,又要圍着棉被睡去。
“好好好,我答應你!”墨淳月連忙說道。
楚子渠坐起了身子,目光熱切的看着墨淳月。
墨淳月走過去,飛快的在楚子渠的額頭一吻,像是蜻蜓點水,瞬間掠過。
墨淳月說道:“這樣可以了吧!”
楚子渠點點頭:“勉強吧……日後爲夫再好好調教調教吧!”
“你……”墨淳月咬咬牙,也不想和他計較,一忍再忍。
墨淳月將衣服丟給楚子渠之後,自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聽到楚子渠穿好衣服了。
墨淳月回到房間之後,楚子渠開始自己給自己盛湯。
“娘子……”
“嗯?”
“我要喝湯……”
墨淳月擡頭看了楚子渠一眼:“誰也沒有攔着你啊……”
“娘子,我頭暈……”楚子渠扶額。
墨淳月冷冷看了楚子渠一眼:“你和我吵架的時候,可是思維清晰的很。”
楚子渠靠在椅子上:“娘子,我氣虛……”
墨淳月淡然無比的說道:“你剛纔說話間,那可是中氣十足,我都比不上呢!”
楚子渠這次直接拽住墨淳月的手,一張俊臉在墨淳月的手心蹭來蹭去的,墨淳月的手心有些癢癢的,她連忙拽回自己的雙手。
“娘子,我體虛……”楚子渠說道。
“你盛湯的時候可一點都不虛弱啊?”
……
所有的招式都用完了,楚子渠還是沒有得到墨淳月的一個眼神。
最後,小邪和龍兒都看不下去了。
小邪無奈的說道:“孃親,爹爹就是想要你喂他,你就喂他一口吧……”
龍兒則是說道:“爹爹好可憐,身子骨這麼差,孃親餵飯,孃親餵飯……”
楚子渠露出了笑意:“還是你們兩個知道心疼爹爹!”
墨淳月咬牙:“龍兒,你看清楚,他可一點都不虛弱!”
這個混蛋,分明就是在趁火打劫!
龍兒卻單純無比,可憐巴巴的看着墨淳月說道:“孃親啊,爹爹真的爲你做了很多的,你喂爹爹吃飯而已啊,你就行行好吧……”
這話說的,連行行好都出來,可憐的像個小乞丐了。
而且,龍兒的話,也讓墨淳月反思。
楚子渠爲了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甚至還險些被自己給打傷,不過是喂她吃一頓飯而已……
墨淳月咬咬脣:“那你趕快吃!”
“好的,娘子!”
說服了墨淳月之後,小邪和龍兒有些期待的看着墨淳月和楚子渠,卻被楚子渠捂住了腦袋。
“爹爹,爹爹,過河拆橋可是不對的!”
“爹爹,看不到了!”
……
楚子渠笑了:“好了,你們兩個,就算替爹爹說話,也該回去修煉了!”
“啊……爹爹……”小邪和龍兒還是有些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