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一陣陣的慘叫聲,刀疤一行人被陳魚躍給放倒在了地上。
“也不看看只是哪兒!”陳魚躍踩在刀疤男的胸口上問道,“說,鄭四兒在哪!”
“鄭四兒在哪,我怎麼知道,想知道自己去找!”刀疤男雖然被打趴下了,卻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
就在陳魚躍準備再教訓一下刀疤男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一看是柳玉打來的電話,陳魚躍不敢怠慢。
“你趕緊回來一下,這邊出了點事,包工頭想把人都帶走。”柳玉在那頭有些匆忙的說道。
陳魚躍聽後立馬掛了電話,轉身對豹哥說:“豹哥,人就先交給你了,找個安全的地方,別弄出人命就行,我回倉庫處理點事情,回頭聯繫。”
豹哥和手下的弟兄們剛剛被刀疤給打了,正愁沒處撒氣,這下好了,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陳魚躍又對刀疤男說:“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嘴硬。”
看着陳魚躍離去的背影,豹哥不禁感嘆,還好昨天自己沒硬碰硬,不然還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虧。他立馬吩咐自己的手下,把刀疤這一羣人給帶走了。
陳魚躍回到了辦公室,柳玉和包工頭正坐在辦公室裡,氣氛十分壓抑。陳魚躍一看包工頭魂不守舍的樣子,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先不用擔心,這事我們會解決的。”陳魚躍對包工頭說道,又轉身對柳玉說:“姐你出來,咱們單獨聊聊。”
“打算好怎麼處理了?”柳玉問陳魚躍。
陳魚躍點了點頭,說:“按目前這個態勢,讓他們繼續在這裡幹活是不太可能了。你先讓他們把活都停下,最多一週,快的話兩三天,我已經有主意了。等我平了事,再讓他們回來幹活。”
“目前只能這樣了,先讓工人們歇着,我看能不能找到說得上話的人,爭取快點把事給咱平了。”
“姐你可放心吧,不用找啥人,找我就行,咱一定把事給你辦的妥妥的。”陳魚躍翹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你要是真有你吹牛的本事,整個易城都是你的!”
“這易城咱還瞧不上呢,十個易城也比不上姐啊。”
“滾犢子!都什麼時候了,不管你用什麼法子,都別越了線,知道嗎。”
“放心,咱是什麼人。”陳魚躍點了點頭。
兩人又進了辦公室,柳玉對包工頭說:“你先帶着你的人停一個星期吧,這一個星期的工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一個星期之內我們一定把事情擺平,到時候你在帶着人回來上班。”
包工頭見柳姐都這樣說了,也不好拒絕,便同意了。
包工頭帶着人走後,柳玉問道:“外面怎麼樣?”
“有人惹事,攔了我們的人,豹哥他們來幫忙,還把豹哥和手下的兄弟們給打了。”陳魚躍說道。
“啊?豹哥爲什麼幫我們?然後呢,怎麼樣了?”柳玉還是不太敢相信,昨天還氣勢洶洶來倉庫找麻煩的豹哥今天居然會幫自己。
“咱出手,還有擺不平的事?我覺得這事兒肯定有鄭四兒的影子,我讓豹子把人扣了,一會兒回去問個清楚。”陳魚躍得意的說道。
“你就嘚瑟吧,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待會審人,別失了分寸。”柳玉叮囑道。
“放心吧柳姐,咱自然有分寸,連這易城都不在咱眼裡,還對付不了幾個小嘍囉?”陳魚躍一臉自豪。
“吹吧,接着吹。接下來怎麼打算?”柳玉問。
“先去審審剛纔那些人,有了鄭四的下落,後面的就好辦了。”陳魚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你快去吧,這事兒越早解決越好。”柳玉對陳魚躍說。
陳魚躍給豹哥打了個電話,立馬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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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郊一個廢棄的工廠內,豹哥把刀疤男一行人帶到了這裡。
“是不是鄭四叫你來的?”豹哥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跟你這條沒本事的狗有什麼好說的。”刀疤男一臉不屑的譏諷道。
“你找死!”豹哥說着就給了他一拳,“你最好老實點交代了鄭四在哪,免得受這些無畏的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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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等老子出去了,你,還有那個姓陳的,我會讓你們知道這易城還輪不上你們說話。”刀疤男惡狠狠地說道。
“好啊,你把劉富榮請來,我一樣敢陪他玩!”陳魚躍在問清楚豹哥在哪之後,也已經趕到了。
“好大的口氣,就你這樣的,榮爺弄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刀疤男看到了陳魚躍,雖說是被打了,但他依然不把陳魚躍放在眼裡。
陳魚躍也懶着跟他浪費時間,把豹哥叫了出去,單獨跟他說點事。
陳魚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對豹哥說:“這點錢,豹哥你拿着,就是個意思。”
“這錢我不能要,那是我的地盤,出手是給我自己找面子,你要是給我錢,就是瞧不起我豹子,這不是在打我臉嗎。”豹哥嚴肅的拒絕了他。
陳魚躍也很詫異,沒想到豹哥會這麼堅決的不收這筆錢,於是說:“錢不收也行,這份人情我收下了,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招呼一聲就行。”
“好!就當交你這個朋友了。”豹哥沒再推辭,也買了這個賬。
“我有點事要請你幫個忙,這點錢就當兄弟們的辛苦費。”陳魚躍又接着說。
“說來聽聽,只要我們辦得到,肯定沒問題。”
“我想讓你幫我打探下鄭四兒和彪子的動向,最好在今天晚上之前找到,找到了之後立即告訴我。”
鄭四這個人平時就很嘚瑟,想找到他並不是什麼麻煩事,豹哥也沒再推脫,就接了這個活。
“另外,再幫我弄一輛套牌的麪包車。”陳魚躍又說。
這點事在豹哥面前哪能算事呢,想都沒想,豹哥就答應了。
“那這幫人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在這關着吧。”豹哥問道。
“本來打算從他那問問鄭四的下落,現在也用不上了,就交給警察吧。我打聲招呼,你幫我把人送過去。”
陳魚躍說着就打通了蔣青青的電話。
“喂,哪位?”
“蔣警官,我是陳魚躍啊,我被人給欺負了啊。”
“有屁快放,少跟我在這扯犢子。”
“好嘞,就是有幾個人在咱們片區找麻煩,被我路過碰到了,這不是想着交給派出所,讓警察叔叔給教育教育嗎。”
“滾蛋,別跟我貧嘴,我這忙着呢,你把人給我送過來吧。”沒等陳魚躍回話,蔣青青就掛了電話。
“瞧這爆脾氣,小心嫁不出去!”陳魚躍對着已經掛了的電話罵道。
“已經說好了,就麻煩豹哥把人送過去了。”陳魚躍轉身對豹哥說。
豹哥也不敢耽誤,馬上派手下把刀疤男送到派出所去了。
陳魚躍安排好這邊的事之後,沒多逗留,隨即就回倉庫去了。
一回到倉庫,陳魚躍就見到工人們在一箱一箱的往外搬東西。於是他忍不住的問了問旁邊值班的保安:“什麼貨啊,這麼着急往外搬。”
“今天新存的電瓶要安裝,正急着往外搬呢,真是閒的蛋疼,上午才放進來,下午就搬走。”那個保安說道。
陳魚躍也很好奇,就喊住一個正在搬東西的工人問:“你們是哪個廠子的,這麼着急把貨搬哪去?”
“關你什麼事?我們搬自家的貨還得經過你同意?”工人不耐煩的說道。
陳魚躍被人懟了這一句,也沒再自找沒趣,直接就走到柳玉的辦公室去了。
柳玉見陳魚躍回來了,問道:“怎麼樣了?問出什麼了嗎?”
“咱都親自出馬了,還能有啥問題?帶頭的直接給送派出所了,我讓豹子打聽着鄭四的下落,準沒問題。”陳魚躍拿起一瓶水,邊喝邊說道。
“嘚瑟吧你,你不就出了個面,跟你有個毛線關係。”
“姐你可不能小瞧咱,沒了我,誰來統籌大局啊。”
“說正事,我聯繫了幾個人,但他們聽說得罪的鄭四,都不願意出面調解,看來這事不好辦。”
“咱只要在,管他是鄭四鄭五,都給擺平了。”
“油嘴滑舌的,耍嘴皮子的功夫倒是真的挺深。”
“咱可不只嘴上的活好,哪的活都好,姐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滾犢子!姐的玩笑也敢開?”柳玉擡手就要打陳魚躍。
“對了姐,”陳魚躍也趕緊岔開話題,免得捱打,“倉庫裡的那批電瓶是哪個廠存的,以前沒見過啊,搬得還挺着急的。”
“你說那批電瓶啊,今天早上才存進來的。那人我以前也沒見過,長得有點猥瑣,但是貨我讓人看了,應該沒什麼問題。,送上門的生意不能不做吧,怎麼了?”
陳魚躍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倒沒發現什麼問題,就是感覺上不大對勁。上午才放進來的貨,下午爲什麼就要急急忙忙的搬出去,就算是下午要急着組裝,爲什麼不多存一點在店裡或者廠裡呢。”
“確實有點可疑,但我確實沒找到什麼毛病啊。”
“反正先留意着吧,我也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事。最近有人找咱們麻煩,凡事都得小心點纔是,別被人下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