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在酒精的作用下,陳魚躍和李芒之間開懷暢飲,推心置腹着彼此之前過去的種種往事,這讓陳魚躍對李芒有了一個更深的瞭解,也讓李芒對於陳魚躍的事情有了一個更加清楚的認識。
讓陳魚躍沒有想到的是,李芒居然在曾經有過一個那樣輝煌顯赫的家室。只是這一切都隨着天星宗不斷的瘋狂擴張和獨裁壟斷,全部都成了煙消雲散!
兩個人回想起他們的過去,或曾緬懷,或曾惦記。讓兩個人的心情在這種氣氛之下推向了頂點。他們都喝了很多的酒,那些落在身邊的美酒罈子幾乎都要把他們給埋在了其中。到最後兩個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倒在了這些美酒罈子之中!
等到陳魚躍和李芒再次甦醒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景物全都變了。此時陳魚躍和李芒已經不在那個被陳魚躍水屬性能量轟出的洞裡。陳魚躍剛揉着他有些頭疼的腦袋做起來的時候,一把帶着寒光的鋒利長矛卻突然出現在了陳魚躍的咽喉之處!
“什麼情況?”陳魚躍還在納悶怎麼李芒這一場酒醒來,卻要對自己動手?
當陳魚躍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瞬間後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在陳魚躍的面前站着不少長的非常奇特的傢伙。陳魚躍不知道該如何去稱呼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些異類,爲了暫時的保住自己眼下的這條命,陳魚躍指的是動也不敢動的擡起了他的雙手,眼角的餘光在身邊找尋了一番,見到李芒仍舊躺在他的身邊酣然入睡,全然不知道他們現在面臨着怎麼樣的危急!
大意了!
陳魚躍雖然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他跟李芒之間飲酒到大醉,估計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自己和李芒被人給悄悄的帶到了這裡吧!
“請問你們是?”陳魚躍沒敢把自己心中那個帶有明顯得罪人的詞給說出來,不過現在看人家已經把武器伸到了自己的要害部位,陳魚躍覺得就算他和李芒下一刻要被人殺了或者是吃了,自己也得要問個清楚才行!
可是,讓陳魚躍想不通的是,他的問話人家壓根就沒有打算搭理的意思。只是那幾杆長矛在他問完這句話的時候,又開始向自己的咽喉部位逼近,陳魚躍的咽喉處甚至都已經感受到這幾把長矛之上那寒森森的涼意,要不是自己肉體強韌一些,恐怕此刻他的咽喉處已經是淌出了鮮血!
“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陳魚躍忙讓自己的脖子往後退了一點,他此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擔心讓對方給誤會,覺得自己這是要馬上反抗。
在自己還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時候,陳魚躍覺得他不能這麼草率的動手。這些帶着翅膀長相怪異的鳥人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這時候反抗那簡直無異於是找死!
“人類!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這時候突然在這羣鳥人之中有一道聽起來很蒼老的聲音傳來過來,陳魚躍忙把視線轉移到聲音傳來的發現,陳魚躍就看到一隻全身長滿了白色羽毛的鳥人正向他的方向走來。
“額,如果我說我們兩個人誤闖進來的?您信麼?”陳魚躍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聽剛纔說話的這個鳥人的意思,似乎他對於外界並不是很瞭解。並且陳魚躍覺得這些鳥人似乎對於人類有一種很強的敵意,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現在用這樣的待客方式來對待他和李芒了!
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自己和李芒不過是喝了一頓酒的功夫,一切就又全都給變了樣。原先,陳魚躍和李芒找了那麼多天,在這片叢林之中都未曾見到過哪怕是一個生物的存在。現在倒好,他們不去找了,這幫傢伙卻突然的跳了出來!
“誤闖?上千年來,能夠誤闖到水木異界的人類已經不多見了!人類,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到底是如何進入這裡的!”那個長滿白色羽毛的鳥人似乎在腦海中思索了幾秒,像是在回憶着什麼,之後他再次對陳魚躍重複着剛纔的那個問題道。
陳魚躍不由的把眉頭皺了起來,從李芒那裡陳魚躍知道,黑虎城水月廣場的傳送法陣也差不多有千年的時間沒有被人給開啓。這兩者的時間如此的相近,是不是就是說在他們之前的這千年時間裡,已經是沒有人類踏足過這裡!
那這個被長滿白色羽毛的鳥人稱之爲的水木異界豈不是在他們之前是一片處女地?
“嗨,我就老實的跟您說吧!我和我的這位同伴是在一次逃命的時候,不小心開啓了一座傳送法陣,之後我們兩個人就來到了這裡!我們並沒有想要打擾到各位平靜的生活,也沒有什麼目的,我們只是想盡早的離開您說的這個水木異界之內。希望您能夠網開一面,把我們兩個人都放了。當然了,如果您能夠告訴我們如何離開水木異界,那就再好不過了!我保證,我們今後決然是不會再踏足到這裡一步的!這一點我可以當即立誓!”陳魚躍信誓旦旦的說道,他這話裡面說的幾乎都是真的,只不過陳魚躍故意的隱去了他們來的地方,陳魚躍不清楚這幫鳥人對於天星大陸的人是如何的一種態度,自己如果透露的太多,很可能會讓他們的生機大大降低!
“原來是這樣!看起來我們翼族等待千年的人來了!”那個長滿白色羽毛的鳥人慢慢的走到陳魚躍的面前,他那一雙帶着深藍色的雙眼直勾勾的在陳魚躍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很久之後,意味深長的擡頭說道。
“咦!這話怎麼聽得這麼耳熟。這不是李芒當初對自己所說的話麼?”陳魚躍不由的品味着他聽到的這句話,心中卻對這句話感到驚訝不已!
不過,陳魚躍並不打算就這麼承認下來,他跟眼前的這些傢伙根本不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