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你這是要去哪兒?”趙伯看着唐傑一陣七拐八彎的,不解問道。
“我也不知道,先找個人少的地方,將他們引過去,之後嘛,嘿嘿……”唐傑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賊賊的笑了一聲。
趙伯聽了之後,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搞不清楚唐傑是什麼目的,但是從他的笑聲中不難聽出,這傢伙笑的那麼猥瑣,肯定沒什麼好事。
“從這裡繞出去,十公里外倒是有一處廢棄的工地,哪裡基本沒什麼人會去的。”趙伯想了想,用手指了指方向,朝着唐傑說道。
“行,就去哪裡吧!”唐傑順着趙伯所指的方向,轉動方向盤,改變了車子行駛的方向而去。
“咻……”
確定了方向之後,唐傑也不在猶豫,加快速度朝着趙伯所說的廢棄工地奔去。
緊跟其後的卡宴當然不甘落後,在唐傑加快速度的同時,消瘦男子也猛然跟了上去。
兩輛豪華的轎車你追我趕的漸漸遠熱鬧的街道,只是原本外表華麗的林肯加長和黑色卡宴在激烈的碰撞中都變了型。
路人感嘆之餘也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這兩輛轎車會突然朝着自己衝了過來。
但是開車之人卻是沒有理會這些,一追一逃中,唐傑按照趙伯的指引來到了廢棄的工地中。
“趙伯,坐穩了!”唐傑突兀甩下那麼一句話之後,方向盤猛然的轉動,腳下剎車油門不斷的變換踩着。
“嘶……”
加長林肯轎車突兀的調轉車頭,車尾呈半圓形幅度朝前方轉了過去。
一記漂亮的漂移,黑色的輪胎印記敘述着剛剛發生的一切。
坐在車內副駕駛座上的趙伯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緊接着車子就停了下來。
唐傑解開綁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小巧的片刀。
“嘿嘿……追的過癮吧,你也該歇歇了。”唐傑下車之後,朝着還在疾駛而來的黑色卡宴玩味一笑,右手一動,飛刀從他手中飛出。
“咻……”
一道白色的光芒劃過,速度猶如流星般朝着黑色卡宴掠去。
“吱……”
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聲想起,緊接而來的是一聲悶響。
黑色卡宴左邊的輪胎爆裂,車子猛然低下一截,隨之停了下來。
“靠,這是怎麼一回事。”正在開車的消瘦男子原本打算開着車,狠狠的朝着已經橫停在路邊的林肯加長轎車撞過去,但是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車子突然就出了事故。
“愣着幹什麼,沒看到輪胎爆了嗎,趙老頭已經停車了,這裡地處偏僻,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刀疤男子暗罵一聲,順手從座位旁拿了一把黝黑手槍,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消瘦男子看到老大已經走下車,也不敢怠慢,連忙抄起傢伙打開車門也緊跟而上。
“來了。”唐傑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喃喃道。
“小唐,你……”趙伯此刻也從車裡走了下來,看到唐傑一副毫無所據般的模樣,欲言又止。
“趙伯,你就看好吧!”唐傑轉過頭來,對着趙伯淡淡一笑。
“趙老頭!我們又見面了。”刀疤男子率先走到兩人的近前,看到趙伯,邪邪一笑。
“是你,毒蜂刀疤……”趙伯看到來者之人後,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喊出對方的名字。
“現在的我早已經不是毒蜂的人了!”刀疤男子擺了擺手,微微一笑,開口道。
“你來是想殺我的?”趙伯沒有接話,目光凝視着刀疤男子,緩緩開口道。
“沒錯,趙老頭,七年前的那場鬥爭之中,讓你僥倖逃脫了,不知道這次,你還會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刀疤男子把玩着手中的黝黑手槍,嘴裡滿是玩味的笑容。
趙伯聞言,臉色大變,驟然想起七年前,下着細雨的夜晚,生死崖上,那一場俗世之中的古武高手的奪寶之爭。
“不要欺人太甚,當年全盛的我不懼怕你,現在,也不會!”趙伯想罷,目光之中滿是鄭重之意,想來眼前的這名刀疤男子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主。
“哈哈……”
刀疤男子突兀大笑一聲,開口道:“趙老頭,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當年若不是有人橫加阻攔,我早已在生死崖之中取你性命,當年那一戰,聽說你被那位前輩一掌廢掉了功力?”
“你……”刀疤男子說到了趙伯的痛處,想起當年那名傷他之人,眸中的滔天恨意盡顯。
“當年你全盛時期我就有把握殺你,如今老弱病殘的你,不知道能擋得住我多少招呢?”
“你別得意,誰高誰低,一戰便知。”趙伯縱然知道自己如今已不復當年,但是渾身的戰意卻沒有減退。
“好,我就欣賞你這個性格。”刀疤男子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槍支扔給了已經站在一旁的消瘦男子,道:“黑子,待會我先牽制住趙老頭,你去將陳建凱給殺了,他只是個普通人,如果你連普通人都收拾不了,那麼你也就沒必要跟在我身邊的必要了。”
消瘦男子聞言,精神一頓,道:“是,大哥,我保證完成任務。”
說罷,刀疤男子沒有多言,自信的笑了笑,隨之全身的氣勢攀升。
就在此時,一聲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喂喂喂,我說一臉刀疤的人,你眼睛瞎了嗎?竟然無視小爺我的存在。”
唐傑突兀的一打岔,趙伯與刀疤男子兩人頓時一愣,趙伯湊得了唐傑的身邊,緩緩道:“小唐,他不是普通人,而是古武界中鼎鼎有名的高手,原先是毒蜂傭兵的隊長!”
“哦!”唐傑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旋即徐徐道:“趙伯,毒蜂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將他的毒刺拔出來就是了。”